站在前方的黑鐵卷急忙阻止:“不要啊,快撤退······”
話沒說完,一道氣流迎面而來,大家頓時被這股氣流侵襲而來,紛紛倒地動彈不得,一時間血肉橫飛一片哭喊之聲不絕於耳······
李一手站在遠處親眼目睹了這一幕,不由得渾身顫抖起來,指着李儒才吞吞吐吐道:“你···你···你原來是···是···紫薇門···弟子?你···你”
李儒才正在得意自己的無敵招數,忽然被李一手的一番話驚醒了,深感事已敗露,不免慌張起來:“你們誰也別想離開這裡······”
爲了掩飾自己的紫薇弟子的身份,李儒才也顧不得許多了,他要將這一干人趕盡殺絕,不然他可真的不能在江湖中立足了。李儒才的這一打算究竟能不能實現呢?別忘了南溟三怪可不是吃素的,雖然暫時被李儒才的劍法所震懾。
閻一海跳了出來大喝道:“小子,你以爲你的袁公探月就天下無敵了嗎?你別忘了還有你閻大爺的懸空砍刀斬呢,還不回去叫那成老頭過來和我一比”說完掄起大刀衝了過去。
只見閻一海腳底生風,手中武器呼嘯而去,刀鋒夾雜着樹葉砂石直朝李儒才掃去。
李儒才急忙倒退幾步道:“南溟三怪看我如何對付你?”
舉起寶劍大喝道:“沉香救母”隨即暗雲內力與雙腳,凌空而起,離地一丈之高,忽而旋轉身體直朝閻一海刺來,閻一海的懸空砍刀斬雖然厲害,但是卻被眼前這個身體異常靈活的李儒才躲了過去,只見閻一海慌忙迴旋大刀忽而又轉向上空,“當”一聲脆響二人均被彈出數米開外。
閻一海定定神說道:“吆喝,你個小子倒是得到了成老頭的些許真傳,可惜沒用到正道上,竟然做那盜賊之事”
李儒才定定神,喘着粗氣道:“哼······少廢話,盜竊之事?和你南溟三怪相比我還差的遠呢”
李儒才的話音未落,白索銘瞅準時機,已經襲擊過來,一筆闢向正在說話的李儒才,李儒才未加提防只覺得身後一陣**頓時倒身在地。
就在這時,白索銘舉起判官筆大喝道:“還不將夜明珠給你白二爺拿來?”判官筆帶着寒風直刺向李儒才眉心。
就在大家交戰的不可開交之際,突然大地發生巨大震動,在一山洞口處發出陣陣紅光,一羣好似飛蝶的氣流直飛雲霄,一年輕後生腳踏七色彩虹隨風而來,姿勢優美如那月中嫦娥在夜空中隨風而落。此人正是周璃水。
所有在場的人目瞪口呆,他們不明白這個從地底下冒出來的究竟是人還是妖?還是人妖?
李儒才揉揉朦朧的眼睛看到周璃水的一剎那,頓時大驚失色,原以爲師弟周璃水早已死與自己的手下,卻不想又活了過來,爲了保命不得不大喊道:“師弟救我”
周璃水聞聲轉身直朝李儒才飛來,與此同時伸出手指朝白索銘輕輕彈去,眼看白索銘的判官筆將置李儒才於死地,不料手臂一麻,判官筆脫手而出掉落在地。
黑暗裡的白索銘並沒有看清來人的面目,怒視着眼花繚亂的七彩雲霧中的周璃水道:“你是哪來的?敢管我白二爺的閒事?”
周璃水看着被自己擊落的白索銘心中有些得意,微低着頭看也不看白索銘一眼道:“你管我是誰呢?我還想問你呢,大半夜的穿着一身的孝衣幹嘛?出來扮鬼啊?”
白索名咬牙道:“好你個小子,你和這賊人是一夥的吧?看你白二爺怎麼收拾你”
說完拿起判官筆又朝周璃水刺來,與此同時閻一海黑鐵卷也衝了過來。
遠處的李一手見狀仔細端量良久大喝道:“這小子也是紫薇門的,他倆是一夥的,我見過他,還不給我拿下”話音剛落,一羣漢子蜂擁而上撲向了周璃水。
雖然周璃水習得了一些焚魂絕章的功夫,也不過是皮毛罷了,焚魂絕章第一式縱蝶踏燕原本就是焚魂絕章秘籍的基礎招式,瞬間可逃離萬人的包圍,絕不會受到絲毫的損傷,但是要說進攻敵人確是威力普通。
頃刻間,南溟三怪已經來到周璃水近前,白索銘爲報剛纔棄筆之辱,第一個來到周璃水近前,舉起判官筆正欲劈去,猛然間看清了周璃水的真面目心中不免有了疑慮。
仔細想來,原來這小子正是那日在鬧市街頭碰見的與玄蠱派黑無心一起的後生,那日白索銘與黑無心交手,走的匆忙不慎將龍鳳玉遺落,正巧被周璃水察覺,隨即周璃水又將龍鳳玉還給了白索銘,對於周璃水不貪戀財物的性格,白索銘倒是對他產生了幾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