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索銘一怒之下殺了李一手的護院,然而,面對氣急敗壞且已經傷了大哥的南溟三怪,李一手縱有一肚子的怒火卻不能發泄,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怒視着白索銘:“你···你······”
身後的家丁們見主子卻是火氣不淺,討好似的蜂擁而上將白索銘圍在其中,氣勢洶洶卻也無一人敢向前一步。他們可不想落得和前面同伴一樣的下場。
周璃水坐在不遠處,一邊自得的吃着手中的果子一邊大笑不止:“哈哈哈哈······瞧你們這羣廢物,這麼多人竟然連一個白老二都打不過······哈哈哈···可笑···可笑······”
李一手聞聽似是想起了什麼急忙阻止道:“都給我助手,這小子是想引起我們的內訌,好去逃命······先···先給我抓住這兩個小子再說······”衆人得令紛紛撤出對白索銘的包圍,忽而又將周璃水李儒才二人包圍其中。
黑鐵卷扶着倒地的閻一海好不猶豫撕下袖筒,幫助閻一海包紮好傷口後說道:“大哥,看俺老三怎麼去收拾這個小子,幫你報仇”說完舉起黑皮鐵卷跨過包圍着周璃水李儒才的家丁,直朝周璃水而來,且說道:“小子,吃我一招”話沒落地已經打向了周璃水。
眼看黑鐵卷手中的武器即將擊向前額,周璃水也無再好的辦法與黑鐵卷對抗了,依舊暗自說道:“縱蝶踏燕”一道彩蝶飛過周璃水眼前,又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裡。
只讓黑鐵卷撲了個空,黑鐵卷自言道:“小子還不給你黑三爺出來······”說完謹慎的朝周圍觀察動靜。
突然人羣中騷動起來,只見周璃水腳未站穩搖搖晃晃出現在人羣中,衆人們像是觀察猴子似的個個疑惑的看着周璃水,這時只聽到一人大喊道:“殺了這小子”大家才恍然大悟,紛紛撲向周璃水······
只聽到人羣中最低層發出了哀叫:“都···都給···都給老子起開···想壓死老子啊?”
衆人又紛紛起身後退開來,只見人羣中最後一個起身的漢子口吐白沫,臉色通紅搖搖晃晃說道:“你們···你們···壓我幹嘛?又被···又被那小子···那小子逃跑了”說完暈倒在地沒有了知覺。
李一手揮舞着手勢大喊道:“一羣廢物···一羣廢物······”
一直站在最遠處的李儒纔不僅大笑道:“哈哈···哈哈·····”正在李儒才狂笑之時,白索銘似是想到了什麼,忽的就朝李儒才而去。
李儒才抄起地上的塵土射向飛奔而來的白索銘,白索銘急忙揮起手來抵擋,就在這時李儒才一劍刺向了白索銘的胸膛。
南溟三怪的頭銜也絕非虛名,一道寒光眼前一閃而過,白索銘大喊道:“不好······”話未出口,凌空變換姿勢倒翻而回,躲過李儒才的偷襲,穩穩的站在了地上大怒道:“好你的小子,竟敢偷襲老子活得不耐煩了?”
說完使出七分氣力闢向李儒才頭顱,由於接連的大戰,李儒才已經體力不支,本能的舉起寶劍去接白索銘的進攻,“咔嚓”一聲脆響李儒才寶劍折成兩截,與此同時白索銘的判官筆已經落在了李儒才的肩膀上,李儒才口吐鮮血倒退幾步重重的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之上,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白索銘傲慢的盯着倒地的李儒才道:“小子,知道你白二爺的厲害了吧?還不將那寶物拿來······”話未落地伸手直朝李儒才而來。
站在樹枝上的周璃水見狀,大喊一聲:“白老二不要傷我師哥”說完急切的衝下樹梢,揮劍刺向了白索銘伸出的手掌。
周璃水寶劍即將刺中白索銘手臂,白索銘迅速收回,轉身躲了過去望着被護在身後的李儒才說道:“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有這麼好的師弟肯爲你拼命······”
李儒才吞吞吐吐說道:“哼···對付···對付···你這等惡人···還用得着···用得着江湖道義嗎?”
周璃水回頭望望倒在地上的李儒才應聲說道:“師哥,你沒事吧?放心吧我一定救你出去······”
正說話間,黑鐵卷再次衝了過來,眼看手中變換莫測的黑皮鐵卷化作一把寶劍刺向了周璃水,突然周璃水消失在眼前,不知了去向。
黑鐵卷哭喪着臉說道:“我說你小子,就沒有別的招式了嗎?換個花樣行不行啊?”
正在這時,黑鐵卷只覺得身後有人在用手指輕輕戳着後脊樑骨,黑鐵卷原以爲是身後的二哥白索銘在拍打自己,緩緩轉過身來正欲說話,突然看到一個嬉皮笑臉的人正在注視着自己,黑鐵卷驚叫一聲慌忙退後,揉揉眼睛定了定神纔看清此人原來就是周璃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