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玲!我想我真的愛上你了,雖然我知道,我們在一起對你很不公平,可是我實在忍不住啊!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閉月羞花沉魚落雁這些詞用在你的身上,那都是對你的侮辱。
你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善良,簡直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啊!你看看美麗的雙眸,如同夜空中的璀璨的星星,無時無刻都在綻放着光芒,乃至於你隨便眨一眨眼,都能綻放出絢麗的火光.
我愛你,已經愛到了節操盡碎無法收拾,我愛你,已經愛到了自甘沉淪無力掙扎,你相信嗎?無論你有什麼願望,只要你張開你溫柔的小嘴,我都會不顧一切的幫你滿足。
雖然我知道咱們差着二十來歲,可是我還是忍不住要說出來:我真的真的好愛你,求求你,求求你給我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
在王文泉同志一個勝利接着一個勝利的奮勇前進時,呂琦玲卻正沉浸在一大堆的甜言蜜語中。
雖然呂琦玲跟王文泉也混了不少日子,雖然她很想告訴閻院長,她最大的願望,就是一天吃上兩隻德州扒雞,可看着一臉真誠幾近癡狂的閻院長,再聽聽他發自肺腑激懷壯烈的表白,呂琦玲只覺得心頭小鹿四處亂撞,一張粉面羞的通紅,嘴脣更是重如千斤,努力了幾次,都沒能說出口。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不過是陪着曹衝住了幾天院,卻意外的收穫了科學家們口中的愛情。
出於女孩子躲避異性的本能,隨着閻院長的步步緊逼,呂琦玲很是糾結的一步步朝後退去,直到她感到自己的後背碰到了牆上,這才很是無奈的停住了腳步。
即便如此,閻院長也沒有因此而停止對她的逼迫,就見他快步走到呂琦玲面前,雙手往牆上一按,把呂琦玲便框在了雙臂之間,斷絕了呂琦玲可以逃跑的所有路線。
眼瞅着呂琦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瞅着呂琦玲的胸腹因爲過度的緊張而不停的起伏,閻院長知道,自己離俘獲這個小妮子,也就只有一步之遙了。
爲了儘快達到這一目的,他把自己的身體用力往前一擠,想借此機會把呂琦玲摟在懷中。
呂琦玲見自己已經退無可退,閻院長還要再往前逼,心裡是羞憤交加。
多少次她都想把自己面前這個大膽的登徒子一把推開,可是不知爲何,每當她想要奮起神威給對方雷霆一擊時,心裡卻總會生出一絲絲的不捨。
無奈的她一邊再嘴裡喃喃自語般低吟着‘不行’,一邊擡起自己的玉臂,擋在自己的胸前,用一雙芊芊的小手,含羞帶澀煞是無力的往外推搡着對方。
作爲一個老司機,一瞅呂琦玲的模樣,閻院長就知道自己勝利的日子就在眼前了,就在他想趁熱打鐵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時候,耳朵裡卻傳來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或許是出於女孩子羞澀的本能,又或許是敲門聲喚醒了沉迷中的呂琦玲,藉着閻院長髮呆的功夫,呂琦玲趁機把頭一縮,從他的手臂下鑽了出來,而後快步跑到了一邊,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
見到口的肥肉飛了,閻院長心裡那叫一個不樂意,就見他悻悻然的朝呂琦玲望了一眼,板着臉皺着眉走到門口,伸手打開了門上的暗鎖,而後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把屁股再椅子上放好,這纔開口叫道:
“進來吧!”
閻院長話一落地,辦公室的房門便隨着‘吱呀’一聲尖叫被人推開,搭眼一瞅,就見藍山正帶着一絲滿懷醋意的微笑站在門口。
一瞅藍山來了,原本臉色鐵青的閻院長登時換上了一副笑臉,就見他急匆匆的站起身來,堆着一腚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口中滿是激動的喊道:
“藍山,你怎麼上來了!哈哈哈,剛纔我還在想你呢!”
他剛往前走了幾步,卻猛然發現藍山身後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小腦袋,仔細一瞅,卻是曹衝躲在那裡,正叼着一根棒棒糖很是玩味的瞅着自己。
一瞅這架勢,閻院長心裡也就明白了過來,不是藍山有啥好消息要告訴他,是小屁孩怕呂琦玲吃虧,跑去告了自己的黑狀。
再瞅瞅藍山,卻見她業已很不客氣的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臉上那酸酸的微笑,也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有一臉的寒霜和滿面的怒容。
一看形勢對自己大大的不利,閻院長心頭不由一緊,他把嘴一張剛想解釋,卻不料藍山猛然把嘴一張,毫不客氣的就搶過了話頭:
“老魔,曹衝住院都住了半個月了,病也好的沒法再好了,咱們醫院裡的牀位那麼緊張,是不是也該讓他出院了啊!”
“這個!”
藍山心裡在想啥,作爲老司機的閻院長心裡自然是有數的很,眼瞅着藍山已經把呂琦玲當成了對手,他心裡不由一陣爲難。
就見他把手一擡,很是尷尬的摸了摸自己那顆光頭,而後皺着眉頭沉吟了片刻,這才緩緩說道:
“藍山啊!要是一般人來咱們醫院做闌尾手術,住七天院也就差不多了。
可曹衝這孩子,他不是一般人啊!你別忘了,他可是從漢末三國來的,那可是一千八百年前啊!
根據達爾文的進化論,他的生理結構,肯定會跟咱們有些不同,爲了防止意外,爲了對病人負責,我覺得把他留下來再觀察一些日子,還是很有必要的。”
“漢末三國?”
對於這個名詞,曹衝顯然很感興趣也很陌生,乃至於閻院長話剛說完,他就叼着棒棒糖蹦了出來,搶在藍山前面開了口:
“那是什麼地方啊?我怎麼沒聽說過啊?”
對於破壞自己好事的始作俑者,閻院長本來就不是一般的有意見,這會見他還敢蹦出來問自己話,他是打心眼裡不待見。
就見他把眼皮衝着曹衝猛的一翻,帶着一臉很不耐煩,很是不屑的回到道:
“漢末三國就是你們以前住的那地方!”
“奧!”
閻院長對自己的敵意,曹衝貌似並沒有察覺出,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後把小腦袋一歪,忽扇着兩隻天真的大眼睛衝着閻院長使勁一眨,萌萌的問道:
“你知道我們那,那你知道呂溫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