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搖頭:“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三界六道,全部毀了,哎!”
鎮元子開口:“既然毀了,那就從頭開始唄!”
玉帝搖頭:“從頭開始,談何容易,本帝命不久矣……咳咳……”
孫悟空走過來:“玉帝老兒,俺老孫師徒幾人已經決定離開這裡了,去另外一個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玉帝聞言擡起頭:“你們找到出去的路了?”
孫悟空點點頭,找是找到了。
玉帝驚駭欲絕:“伏羲女媧大神,三清尊者,都從通道離開了,你們是怎麼找到的?”
唐三藏開口:“凡人界,要不一起出去看看?世界那麼大。”
玉帝嘆氣一聲,千想萬想,沒想到通道在凡人界,反正命不久矣,出去看看也不花功夫。
就這樣,唐三藏師徒五人,鎮元子,六大聖,那抓來到了凡人界。
凡人界某平原,十四道人影對着奇奇怪怪的石柱發呆。
鎮元子開口:“這就是你們說的通道?”
孫悟空點點頭,這石柱甚是新奇,當初也是偶然發現的。
牛魔王開口:“不就幾根破石柱嗎?有啥稀奇的!”
玉帝開口:“老牛此言差矣,這石柱造型奇特,按一定規律排布,必定大有玄機。”
牛魔王開口:“不過能不能先不急。”
玉帝開口:“老牛在等什麼?”
牛魔王開口:“等俺家媳婦兒和孩子。”
孫悟空開口:“等嫂子和侄兒啊,不過哪個嫂子?”
牛魔王上去就是一腳:“連大哥的玩笑都敢開了是吧?”
孫悟空連忙跑來,扮個鬼臉:“話說回來,嫂子和紅孩兒去哪裡了?”
牛魔王開口:“觀音大士有交代,西方空巢之時,扇扇和孩兒去找克隆鏡去了。”
玉帝點頭:“聽到通道的消息,差點把重要的事情忘了。”
回過頭玉帝開口:“大聖,那五個冒牌貨怎麼樣了?”
孫悟空開口:“塵歸塵,土歸土!”
玉帝瞭然,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鐵扇公主帶着紅孩兒過來了。
牛魔王屁顛屁顛迎了上去:“扇扇辛苦了。”
鐵扇公主白眼一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行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肉麻,老夫老妻了都!”
牛魔王開口:“不,就不!”
其他人看天的看天,看手的看手,就是不看牛魔王那邊,膈應得慌。
待到紅孩兒走到近前,對着孫悟空說到:“叔叔,諾,給你。”
孫悟空扭過頭來,接過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低着頭問:“這是什麼?”
紅孩兒說道:“克隆鏡!”
孫悟空低頭看着這傢伙什,造型奇特,底下還有一個,不知道什麼作用的原形玩意兒。
伸手按了一下,造型奇特的鏡子出現了光,還有聲音響起。
嚇的孫悟空直接丟在了地上,拿出金箍棒就一通亂砸。
直到碎的啥也看不清,這才罷休。
長出一口氣,見沒有新的悟空出來,這才放心。
玉帝開口:“怎麼通過這大石柱?”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壓根不知道這玩意兒怎麼用。
紅孩兒本身好動,看見奇形怪狀的柱子陣,不免好奇。
進入以後,四處亂摸,直到摸到柱子上的鑲嵌物,發現居然是可以按下去的,於是按下去以後,白光一閃,紅孩兒消失了。
鐵扇公主大驚失色,跑起來的時候,不可描述部位一上一下的晃悠。
在石柱中間,來回張望,紅孩兒的身影不見了。
牛魔王也跑過來,四處張望,寶貝兒子不見了。
鐵扇公主心急如焚:“行牛的,孩兒要是找不到,老孃跟你沒完,讓你注意下孩兒,你不聽,現在好了吧?”
牛魔王語塞,孩兒丟了他也着急啊。
玉帝眼前一亮:“牛魔夫婦莫緊張。”
牛魔王夫婦齊刷刷盯向玉帝,意思很明顯,說不出個所以然,打一架泄憤。
鎮元子站出來:“百忍,你知道這是什麼了?”
玉帝開口:“這石柱圍成的平臺叫傳送陣,鑲嵌的東西叫靈石,靈石啓動傳送陣。”
鎮元子一聽頓時煥然:“原來這就是傳送陣。”
玉帝開口:“都上來,學着紅孩兒模樣離開。”
衆人踏上傳送陣,玉帝摸上了剛纔紅孩兒觸碰過的鑲嵌物,輕輕往裡一按。
白光閃過,傳送陣鑲嵌的靈石化爲飛灰,而孫悟空幾人早就沒影了。
白小杰盯着小石頭,開口說道:“喜歡嗎?”
小石頭點點頭:“喜歡,決定了,我以後就叫石空。”
白小杰開口詢問:“聽完這個故事,你有什麼想法?”
石空低着頭:“師尊,那個小猴子去不了蟠桃會,會不會是王母刻意安排的?
還有那個太白金星,是不是故意安排小猴子做弼馬溫的?
還有,還有,七仙女是不是故意讓小猴子聽到去不了蟠桃會的?”
白小杰一愣,突然之間感覺問的好有道理:“一個一個回答,先說王母,從最後的表態來說,王母的確被如來掌控了。
故意搞砸玉帝的事情也能說得通,蟠桃樹一砸,更有理由派兵圍剿孫悟空。”
停頓了一下,深出一口氣繼續說道:“至於太白金星,並非故意安排的,可以說是玉帝不讓太白金星說出下面的話,太白金星就自作主張了,給小猴子安排了弼馬溫的職位。
至於七仙女,這七個是王母身邊最貼身的侍女,故意傳話的可能性很大。”
石空點點頭,繼續提問:“那師尊,克隆如來誕生後,是怎麼反殺真如來的?”
白小杰開口:“暗殺唄,表面一副和善模樣,背地裡下刀子。”
石空明白了什麼:“那其他的佛,菩薩什麼的也是這樣整死的?”
白小杰點點頭開口:“可以這樣說。”
石空表情古怪:“太心腸壞了,那麼克隆如來想要整出來一個什麼樣的佛國?”
白小杰低頭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全民信佛,如果有其他的,必定當做異教徒,要麼歸順,要麼剷除。”
石空低頭再沉思:“那麼師尊,段小姐是誰?”
白小杰開口:“段小姐是唐三藏往日戀人,就是那一次三藏擁有了不同以往的能力。”
石空開口:“那段小姐爲什麼不出現?”
白小杰開口:“段小姐死了!”
石空開口:“怎麼死的?”
白小杰搖搖頭:“具體怎麼死的,不知道。”
石空又開口:“那,師尊,小猴子壓在五指山下爲什麼不跑呢?”
白小杰擡頭看天:“不是不跑,是跑不了。”
石空開口:“師尊,那……”
……
石空這一提問,就沒停下來過,直到把心中疑慮全部問完了,才消停下來。
白小杰揉揉腦袋,夢裡面整得比現實還累。
每一個問題都恰到好處,就不應該桑小傢伙提問。
白小杰開口:“小空,你明白了嗎?”
石空開口:“師尊,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克隆鏡怎麼那麼奇怪?”
白小杰開口,別說你好奇,小爺也好奇,這玩意兒是不是智能爪機,描述都差不多。
淡然開口:“寶貝一般都很奇特的,這一個已經很正常了。”
石空繼續提問:“那,師尊,你這一走,什麼時候回來?”
白小杰擡頭望天:“莫問歸期!”
說完退出夢境返回現實,簡直太折磨人了。
【呦呵,捨得醒來了,幹嘛進夢裡逃避那麼久?】
白小杰不想搭理,這還用問,入夢未知生物夢境,三觀碎了一地,還不允許進夢境重新拾起三觀。
夢境裡面的石空醒來,師尊是真實來過的,他也要做頂天立地的孫悟空,敢於捅破天,捅破地。
在原地休息了很久,白小杰都無語了,說是找回三觀,這也不知道誰寫的《那年悟空那年事》,也不屬於積極向上的。
就那些陰謀詭計,也足以崩碎三觀。
太黑暗的沒給小石頭講,怕小石頭受不了。
也不知道小婊砸從哪裡找來的小說,當初看的時候,差點給看的氣炸了。
揮散腦海中想法,做到心中無雜念,這纔好受一些。
繼續躺在地面上,雙眼無神,頭疼腦脹的感覺消失,又躺了一會兒。
踏上滑板又出發了,這回很平靜,一路上都沒遇到什麼詭異的事情。
也沒有什麼詭異的事情發生,而這恰恰讓白小杰提心吊膽。 щшш¸тTk an¸C〇
暴風雨之前的寧靜是很可怕的,這種可怕並不出現在行爲舉止上。
而是從心底裡滲透,直到全身被冷汗浸溼。
停下腳步,周圍的牆壁快速向後退。
而分明停留在原點,牆壁卻向後退,這就是極大的不同尋常。
造成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很顯然,未知生物作祟。
感知四周,一丁點有用信息都沒沒有。
右手隨便一指,入夢的感覺沒有傳來,反覆嘗試了好多個方向,都沒有。
朝着地面指出,毫無反應。
朝着天空一指,居然成功了,擡頭看洞頂的牆壁,也在快速向後退。
閉上眼睛,入夢的突兀感襲來。
阿牛是一個勤勞的小蜜蜂,每天早出晚歸,賣着自家產的蜂蜜。
個子不高,皮膚黝黑,是個地地道道的勞作人。
這一日阿牛推着,裝滿蜂蜜的水桶車來到集市叫賣。
旁邊有了叫了阿牛一聲,阿牛回過頭打了個招呼。
回頭的時候,撞到了路過的姑娘,本來想停下的,可是已經剎不住車了。
姑娘本來在想事情,被撞了一下,小嘴嘟起。
正要教訓兩句,一個樸實無華的漢子出現在眼前。
阿牛彎腰鞠躬,連忙說着對不起。
姑娘看到阿牛如此誠懇,也就怒氣全消,開口詢問:“你這桶裡裝的不會是,食物轉化之物吧?”
阿牛呆愣當場,大半天憋出來一個:“啥?”
姑娘撅起小嘴,姑娘家家的總不能直白的說出來吧:“就是,去茅房拉出來的,你可懂了?”
阿牛拍拍額頭,恍然大悟:“姑娘說笑了,這桶裡裝的是蜂蜜。”
姑娘張開口:“什麼是蜂蜜?”
阿牛耐心解釋:“就是泡水很好吃的東西,甜甜的。”
阿牛用勺子舀出來一大勺蜂蜜,遞給姑娘。
姑娘一臉嫌棄:“黏糊糊的,好惡心。”
阿牛並不生氣:“你先聞聞味道。”
姑娘捏住鼻子,稍微能聞到一點味道。
聞到若有若無的香味,頓時鬆開捏住鼻子的手,狠狠地吸了一口:“好香啊!”
阿牛示意下:“你嚐嚐,很好吃的。”
姑娘開口:“真的嗎?”
阿牛點頭:“真的。”
姑娘很不情願的,淺嘗了一下,果然味道何止不錯,簡直驚爲天人。
淡淡的甜味,甜而不膩,越吃越想吃。
帶有淡淡的花香,入口滿嘴噴香。
姑娘開口:“這一桶全部買下多少錢?”
阿牛開口:“姑娘喜歡的話,不要錢,全部拿走就是,就當給姑娘賠不是。”
姑娘開口:“那多不好意思,錢還是要給的,沒有吃白食的習慣。”
阿牛開口:“那姑娘住在哪裡?我可以送貨上門的。”
姑娘開口:“挺貼心的嘛,和我來。”
阿牛跟着姑娘,七拐八拐,來到了一處小院子。
小院子不大,但是都種滿了花。
阿牛來了興致,看着院子裡的花,一朵一朵研究了起來。
姑娘看他這個樣子,好奇的開口:“本以爲只有女孩子纔會喜歡花,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也喜歡。”
阿牛頭也不回,淡定回了一句:“對於俺來說,這不僅是花,更是俺的命。”
姑娘開口:“此話怎解?”
阿牛回頭,傻笑一聲:“俺就是靠花吃飯的,沒有花,俺就沒錢賺,俺就得餓死。所以說沒有花,俺就沒命了,花等於俺的命。”
姑娘點點頭:“認識一下,本姑娘叫時銀花!”
阿牛站起來,摸摸後腦勺:“俺叫阿牛,牛奶的牛,黃牛的牛。”
時銀花捂嘴輕笑,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呢。
還是個很有意思的男人。
阿牛一下子看呆了,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心裡挺愉快的。
時銀花捂嘴笑,阿牛摸着後腦勺傻笑。
今天的蜂蜜全部賣出去,自然有很多的時間。
阿牛拿起小鏟子,幫時家院子裡的花鬆土施肥。
看花長勢很好,想來時姑娘,平時也會悉心照料。
忙活完已經天黑了,男女授受不親。
時銀花百般要求留下,阿牛千般拒絕要走。
阿牛開口:“時姑娘,今天俺就先走了。”
時銀花撅起小嘴:“阿牛哥,你就留下吃個便飯吧。”
阿牛逃跑似的離開,跑出去一段距離,摸着心口,傻傻的一笑,隨後搖搖頭。
回頭看了一眼,時銀花住宅的方向快速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嘴上掛着笑容,甜,很甜的笑容。
時銀花看着裝滿蜂蜜的水桶,單手拎起來,對着嘴邊狂飲。
少說這一桶也有五十來斤,不僅拎起來,還全部喝下去了。
只能說這姑娘,好胃口。
時銀花喝完,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舔一舔嘴脣的殘留,眼睛眯起,享受着蜂蜜帶來的甜。
阿牛回到家,加班加點,將蜂巢的蜜擠壓出來。
全部弄好,二更的梆子聲已經敲響。
打個哈欠,躺在牀上倒頭就睡。
除了傳來的呼嚕聲,嘴角掛着淺淺的笑意。
時銀花徹夜未眠,盯着天空發呆,時不時嘴角漏出淺淺的笑容。
要說這兩人不發生什麼,是肯定不會相信的。
一見鍾情的概率很小,但就這樣發生了。
時銀花連續好幾日,都將阿牛的蜂蜜買斷。
而阿牛也就順理成章,往返於兩點一線。
白天時姑娘家,夜晚自己家。
反反覆覆,樂此不疲。
二人的感情迅速升溫。
二人在沒人的時候,手牽着手,肩並着肩,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從花聊到蜂蜜,從蜂蜜聊到花。
時銀花沒有親朋好友,阿牛沒有父母。
在阿牛朋友的見證下,二人喜結連理。
許下了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諾言。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阿牛是攤販,阿牛的交際圈也僅限於賣豆腐的老李,賣首飾的老胡,賣枕頭的老馬等等。
“阿牛什麼運氣,長得還沒我一半好看,走了什麼狗屎運,娶到這麼如花似玉的老婆?”
“就你還有臉說自己好看,老馬,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行了,你們兩個別吃不着葡萄就說葡萄酸,阿牛是我們這羣夥計中最踏實肯幹的。”
“就是,老馬,老胡,不是哥哥說你們,就你們兩個,晚睡晚起,整日不是沉香閣,就是百花坊,誰家姑娘看上你算是瞎了眼了。”
“行了,阿牛出來了。”
阿牛的朋友恭喜這對新人,雖然百般羨慕嫉妒恨,但是還是送上了最真心的祝福。
大喜之日,新婚當夜,自然是左手拍蚊子,右手打蒼蠅。
少兒不宜的畫面,白小杰自動過濾,怕長針眼,怕慾火焚身。
看着時銀花與阿牛哥你儂我儂,我儂你儂的,心裡一陣不舒服。
被迫吃狗糧的日子,能不能考慮單身汪的感受?
如此美好的畫面,真心不忍打破。
成家的阿牛哥,事業也是風生水起,從攤位到小門面。
事業風生水起,時間也就少了,除了晚上回家,白天基本在店裡度過。
開的門面越來越多,阿牛的時間越來越小。
聚少離多,自然撒狗糧的日子也就少了。
這就引發了時銀花的不滿,每天晚上擺着臉色。
阿牛還是一如既往的愛着時銀花,哪怕有錢了,也從來潔身自好。
不正經的館子從來都不去,就算被幾個生意上的朋友強行拉走。
也是他們喝他們的,自己喝自己的。
人生就像過山車,有起就有落,有大起,就有大落。
很奇怪的原因,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直到阿牛又恢復到了,從前的日子。
陪伴時銀花的時間越來越多,如今已經十年了。
十年來經歷了許多,也改變了許多,唯一沒變的,就是阿牛對時銀花的愛。
十年過去,阿牛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阿牛變得成熟穩重,而時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