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才跑到華亭其實也沒什麼想法,無非就是想看看後世繁華的上海現在是個什麼樣子,來了以後是大失所望,整個就是荒無人煙啊,溜達了一圈,算算那稻穀的種子也差不多該買到了,這貨就開始往回走,本來吧和李敬吵架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就這點氣,放後世那就是個屁,想吃不想吃你都得聞着,放到現在你指望着貨有多在意啊!想想自己一氣之下把個金礦給哦老丈人,張成纔是又害怕又心疼,回來以後李敬鳳爪版的九陰白骨抓,耳朵都會一陣陣的自己在那痛。
這張大公爺可沒想到自己弄的這一出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不光死了十八個家奴,還在皇宮演了一出打金枝,哼着個小曲慢悠悠的往回趕,走到半路就走不下去了,咋了啊!聽見信了。
張大公爺聽說長安的城門樓子上高高掛着十八個家奴的人頭,這心裡已經是哆嗦個不停,又聽說護國公主被皇后娘娘弄到宮裡至今都沒出來,生死不明,這傢伙還能淡定,生氣歸生氣,夫妻是夫妻啊,張成才聽了這些謠言之後,那是快馬加鞭的往回趕,生怕李敬被長孫皇后弄杯啥酒給嗆死嘮。
到了長安城門一看,我的天啊,可活不了了,十八個人頭果然掛在了那,又跑到家裡一看,菲兒哭的是梨花帶雨,至於李敬的下落那是怎麼也說不清楚,只知道是劉煥明上朝告御狀,長孫皇后大殿之下拿下了李敬,這一下把個張成才嚇的是魂都出了竅,心說話老子娶個老婆容易嗎!就因爲這麼點屁事就給俺人道毀滅了??有心進宮問問吧,剛惹了大禍又怕老丈人責罰,可總躲着也不是辦法啊?想來想去,終於坑了房玄齡。
要說這張大公爺想問問老婆啥情況,咋會把個房玄齡給坑了呢?原來張成才這貨不地道,把個房遺愛忽悠到了家裡,讓他回家打滾撒潑的要師姐的下落,如今科學家在長安除了李敬張成才,還就剩下這麼一個憨貨,可他再憨他也是科學家啊,這事問的着。
房遺愛對張成才那是言聽計從,回家以後鬧的是人見人避鬼見鬼愁,逼着他爹問自己師姐的下落,還說什麼諸位師兄都不在,科學家就他一個人撐着,太累。這房玄齡哪知道這孩子說話這麼利索是有人教啊,一聽這個高興的都找不着北了,連連誇獎自己兒子長大了,答應立刻進宮要人,也好讓科學門正常發展。
李二就更不知道哪的事了,一聽房玄齡給護國公主求情,這是哪門子的關係啊,經這房玄齡一解釋,通了,原來是遺愛這孩子有心啊,還是這孩子好,以前房家老大成親早,沒攤上公主,這老二進了科學家的門,以後肯定是個有出息的,一拍大腿,李敬出宮回去給成才道歉,合浦公主封號改爲高陽公主,下嫁房遺愛。
房玄齡哪裡想到這次來不光救回去了一個公主,還順手給兒子也拐回去了一個,想到和張成才的約定,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這小子果然能掐會算不成?有心拒絕吧,看那李二還挺上心,沒奈何謝了恩,帶着一肚子的疑惑回了家。
“啥!娶公主!高陽?”張成才這才知道自己把人家房玄齡給坑了,可哪裡還有什麼辦法啊!這房遺愛是個憨厚人,憨厚的都嚇人,故意以後高陽要謀反,還這能忽悠的他去幫忙,這可咋辦捏。
“嗯,是高陽公主,師兄,爲何我不能娶她啊?”
“這個!!因爲公主都不好伺候,你看看菲兒,再看看李敬,誰更象個夫人,讓你選,你會選哪種?”
“那肯定是二夫人好了,這還用問啊,誰想娶個老婆回家揍自己玩啊!”房遺愛好象是悟了。
“是啊,師兄也是怕你受苦,所以纔不讓你娶,既然聖上的旨意已經下了,你就從了吧!唉!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啊!你今後務必要對那高陽好一些,還要小心和尚進家,如若發現,趕緊打死,勿留後患。”張成纔是滿口的胡謅,也沒啥道理,把個事情說的玄之又玄,反正說啥房遺愛都聽不懂。只記住了和尚進家對他不好,得要趕緊打死。
“師兄放心,只要和尚敢進我家,我直接就打死了再說,省的他們禍害人!”房遺愛雖說是啥都聽不懂。可和尚進家直接打死這話他聽得懂,當下在心裡默唸了幾百遍,應該是能記掛很久了。
“如此師兄也就放心了,你且先回去吧,你那師姐也該回來了。”張成纔算算時間差不多了,就想讓這房遺愛趕緊走,怕家裡有人李敬下不來臺。
“那師兄我先回去了啊!”房遺愛雖然是不會看事,可話還能聽懂,見張成纔想送客,自然是起身告辭。
“師弟慢走,路上小心。”
“知道了師兄,你忙吧!”房遺愛撒開腿跑的飛快,不知道這貨這麼急着回家幹嗎。
這李敬到了快黑天的時候纔回了家,一見張成才那是氣的咬牙切齒,上來就要動手,沒想到張成才卻不似以前那麼愛討好她,一句話就把她雷在了當場。
“李敬,你若想過日子,咱們好好過,你若不想過了,直接說一聲,我帶菲兒走。”
“你!!!那些家奴無非就是沒聽你的命令往外攆我,你如何就非要取了他們的性命?”
“哼!我這家主他們都陰奉陽違,菲兒錢叔他們過的咋樣可想而知,誰給你的權利讓你在金礦換人,錢家村對我有救命之恩,你如何一個不剩全部趕走?”
“我不都是爲了這個家嗎?”
“這是你想要的家,不是我想要的,比起金錢,我更需要親情,老子孤身一人來了大唐,一無親戚二無朋友,你說,這些東西多少錢能買的到?你開個價,我買。”
“你!!!”
“錢沒了再掙就是了,這裡的東西都給你,老子只帶着菲兒出門,你看我三年能不能再混下這份家業,我告訴你,只要我的腦袋瓜子在,我啥也不怕,你可以搶走我的一切,可你搶不走我的知識。”
“你,嗚嗚嗚嗚嗚!我啥時要搶夫君的東西了,嗚嗚嗚嗚!”李敬這個委屈啊!也不能怪張成才,他哪知道這萬惡的舊社會,女的出門根本就帶不走東西啊!
“不許哭了!說,還過不過?”
“過!”被這張成才一嚇,李敬還真老實了。
“家法,自己領去!”
“夫君,咱家的家法是啥啊?”李敬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問一問。
“打扮好了去牀上等着,一會我親自給你用刑。”張成才色眯眯的笑着,心說話老子憋了那麼久,你他孃的就不知道我想幹嘛。
“啊!夫君稍等,我先沐浴更衣去!”李敬說完是撒腿就跑。
“菲兒!”
“夫君!”
“看這意思,你覺得這次沒你的事是吧!她不回來,你也不回來,你們想幹嘛?”
“夫君,菲兒知錯了,嗚嗚嗚嗚!”這菲兒和李敬可不一樣,李敬是娶來的,菲兒可是買來的,真打死了連個問的都沒有,這張成纔剛弄死了十八個家奴,這會把個菲兒一看,頓時覺得天塌地陷,哭的是淚雨磅礴。
“你也和敬兒一起去等家法吧,可把爺給憋死了!”張成才搖了搖頭,端起茶杯來喝了口水,再往下一看,“咦,菲兒哪去了?”
“夫君,我去燒水!你先喝茶等會,很快!!!”菲兒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嗓子。
“看來這倆娘們憋的也不輕啊!那咋還叫不回來捏!!!!”張成才鬱悶的在那嘟囔着,想了想當娘被逼着要後的日子,忍不住一個勁的打寒顫。
都說這小別勝新婚,張成才充分的體會到了其中的滋味,第二天黑着兩個眼圈出來的時候,忍不住悲催的唱了一句“天色已黃昏”。
“夫君,您也回來了,要不咱們把金礦跟父皇要回來吧!”李敬糯糯的湊了過來。
“不要了,給他了,就當是孝敬老人了。”
“啊!夫君,那裡一年多少金子啊!就這麼送給我爹了?”
“送了,只要咱們好好的,日子過的舒舒服服的,比什麼都強,我只想讓你和菲兒天天陪着我,至於錢什麼的,夠用就行了,掙那麼多,給誰留着啊?”
“夫君!敬兒無能,不能給你生個後出來,是敬兒沒用!”這李敬一聽這話,臉又耷拉下來了。
“啊呀夫人莫哭,爲夫絕對沒那意思啊!‘張成才一看壞了,這娘們又動了要後的心思,上次讓她們兩個折騰的半死不活,這纔剛養過來幾天啊,再想想她倆的年齡,眼見就要如狼似虎,不禁嚇的連連解釋,就差磕頭作揖了。
這李敬正在着惱,一看張成才如此害怕,不禁想起來那年要後時張成才的狼狽樣,突然找到了報復這貨的辦法,也不跟張成才廢話,把個菲兒往屋裡一拉,嘀嘀咕咕的安排自己的計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