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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成才使勁的捏着李淳風的大疙瘩,疼的李淳風的呲牙咧嘴,還不敢吱聲,袁天罡眼看着李淳風在那受氣,感覺有點看不下去,
“道兄莫鬧了,一會公主來了,咱們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了,不過道兄啊!以後那月供是給你還是繼續燒香火啊?這事你得給個準信,反正咱們燒不燒的,公主他也沒地方打聽去。”
“自然是不燒了,雖然我不缺錢,可能花能用的太少了,自從薛仁貴那個缺心眼的給我寫了那封信,公主對我的花項管的是越來越緊,搞的我現在出去喝酒都沒錢,好不容易能從你那弄點補貼,再讓你們給燒成了香火,那還不得把我窮死啊!”
“嗯!如此貧道心裡就有數了,可這公主怎麼還沒來啊?”袁天罡點了點頭,一臉疑惑的看着張成才。
“應該,快了吧!”張成才這會心裡也是一個勁的打鼓,不知道李敬今天心情咋樣,千萬別給自己一個沒臉,要是連書房都不來,今天這臺還真不好下。
李敬聽說張大公爺帶着袁天罡李淳風在書房裡等自己,也在那擔心燒香火的事是不是讓張成才知道了,有心過去提醒那倆道士一聲,可張大公爺佔着書房死活的不挪窩,偏偏就沒機會進去說一聲,心裡也是一陣陣的擔心,自己家這位夫君自己是有數的很,平日裡你是咋欺負他都行,可一旦有了外人,那叫一個要面子,也不知道張成才今天會不會因爲這事發飆,嚇的心裡跟揣了只兔子一樣,撲棱撲棱的亂跳不止,在個後院急的是一個勁的轉圈,就是不敢到書房去。
這邊三個等了半天,死活是不見李敬出來,張成才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李淳風卻在個一邊冷一句熱一句的不停的拱火,生怕這對奇葩的夫妻打不起架來,摸摸自己頭上的棱角,這貨咧了咧嘴,
“師叔,公主是不是不在家啊?”
“在家在家!”
“師叔,公主是不是在梳妝打扮啊?”
“可能是吧!”
“師叔,公主是不是不太舒服啊?”
“啊!應該不會吧!”
“師叔,你想留我和師尊在這吃飯就明說啊,你放心,公主把話說開了,我們中午也不會走,您不用費這心思留我們,我們是不會客氣的。”
“這個!再等等,再等等!”
“師叔,公主是不是不願意見我們啊?”
“不會不會,你們等會,我去看看!”張成才被個李淳風擠兌的是真坐不住了,眼看就要到晌午了,這李敬咋就這麼不給自己面子啊,早出來會把這倆貨趕緊的打發走了不就完了嗎?非在內院裝什麼深沉啊!
李敬這會是早到了前院,就是沒敢到書房去,眼看這張成才怒火沖天竄進了內院,這李敬是趁虛而入,跐溜一聲就溜進了書房,
“參加公主!”
“免了免了,本宮跟你們說啊,誰也不許說本宮拿他的供奉燒香火的事,不然本宮跟你們沒完!”李敬說完這話,也不等袁天罡和李淳風解釋,“嗖”的一聲就竄了出去。
“這!哎!公主!哎呀淳風,這可如何是好啊?”袁天罡這會是真蒙了,是自己非要來跟人家護國公主把話說明白的,這會公主又讓自己把事給瞞下來,這嘴巴再好用,話也說不出嘴啊!
李淳風聽了公主的話也跟雷劈了一樣,楞在那裡不敢吱聲,別人可能還不清楚,可這朝堂之上,誰不知道護國公主的威名啊!就這公主,絕對比個爺還難伺候,那是說動手就動手,十多歲的時候,就一根小黑棍打遍長安無敵手,連李二陛下都奈何不得她,前兩年還把個張大公爺給逼的離家出走,到現在還知着鬆州事,兩代君王都沒敢把這個頭銜給她去嘮,就這脾氣,就這能耐,自己哪有本事應付啊!
“師尊,看來今天這事不大好搗鼓了,不如咱們趁着沒人,趕緊開溜,省的他們神仙打架,咱們小鬼遭殃!”
“這!不太好吧?畢竟是咱們非要來說清楚的,要是就這麼走了,豈不成了我們欺瞞你師叔了嗎?”袁天罡一聽李淳風想跑,心裡十分的不高興,對李淳風點了火就跑路的行爲,那叫一個不贊同。
“可是師尊啊,咱們總不能上午說大唐的生活真美好,下午就說老吃土豆子不撐時候吧!事我師叔已經知道了,咱們怎麼能轉口啊?”李淳風一臉囧像,一個勁的後悔剛纔不該譏諷自己的師叔,要是一會真湊到了一塊,一聽是自己胡說八道誣賴李敬,自己這位師叔不給自己的腦袋再加幾個棱角,那才真叫奇了怪了。
“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此,你在此稍後,我去外面聽聽動靜,要是勢頭不對,我招呼一聲咱們趕緊走。”袁天罡一捋鬍子,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如此,有勞師尊了!”李淳風一聽也對,不聽聽風頭就跑,實在是有點過分,真不如再等一等,萬一他們兩口子把話說開了呢。
“不妨事!你在此等候便是,有老夫在,你怕什麼?”袁天罡大包大攬的把事接了過去,轉身就出了書房,看了看前院也沒什麼動靜,徑直朝大門走了過去,跟門子交代了一聲,撒腿就往青羊宮跑“奶奶個熊,這時候想起有師尊來了,姥姥!”
張成纔到了後院沒找到李敬,心裡一個勁的嘀咕,這娘們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入,怎麼偏偏今天死活沒了蹤影,不在家門子也該告訴自己啊,也不至於老這麼幹等啊,正在那猶豫着,李敬卻前院走了過來,
“夫君,你不是說在書房等我嗎?咋跑後院來了?”
“你跑哪去了,這麼半天不見你去書房,我這剛到後院,你怎麼去從前院跑進來了?”張成才疑惑的看着李敬,很想知道這娘們剛纔幹嘛去了。
“我在外面打了會麻將,聽下人說你找我,我就趕緊往家跑,你摸摸,頭上還有汗呢!”
“奧,那咱們趕緊去書房把,別讓兩位道長等急了。”張成纔可沒心情研究李敬說的是真是假,只想把那倆貨趕緊打發走,特別是那個李淳風,因爲前幾天捱了自己的揍,這幾天是不停的給自己添堵。
“好!夫君您先過去,我補補妝就去!”李敬答應了一聲,也不管張成才樂意不樂意,一頭鑽到自己的房間,長長的舒了幾口粗氣,心裡也總算是踏實了下來。
“淳風,你師父呢?”張成纔來到書房,見李淳風在那坐立不安,袁天罡卻沒了蹤影,感到十分的奇怪。
“師尊?他沒在外面?”李淳風一聽張成纔沒看見袁天罡,心裡是不停的打鼓,不知道外面出了什麼狀況,也不知道袁天罡去了何處。
“沒看見啊,莫非是去出恭了?”
“嗯!可能是吧!要不我去找找?”李淳風一聽外面沒有袁天罡的蹤影,心裡也是十分的奇怪,打算混出書房,找機會趕緊溜走。
“不用不用!正好公主也剛回來,這會在內院補妝呢,一會來了一塊說清楚就行了,咱倆就在這裡等着吧,就這麼大的院子,還能丟了人不成。”
“那是!那是!不急!不急!”李淳風一看走不了,心裡急的要命,暗暗後悔剛纔不該聽師尊的,就該當機立斷馬上就走,現在倒好,人家張大公爺家裡沒事,自己還得捏這鼻子認了這誣陷公主的罪名,心裡那叫一個委屈啊!
就在李淳風不知道該咋辦的時候,護國公主李敬來到了書房,衝着李淳風行了個禮,自信滿滿的看向了自己的夫君, “見過李道長,夫君,喊我回來,什麼事啊?”
“嗯!這個,是這樣..............”
“師叔啊,淳風有罪啊!您那供奉是我花的,和公主無關啊!”張成纔剛想開口說出緣由,誰知道李淳風“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個勁的認起罪來。
“啥?你花的?”張成才的三觀瞬間錯亂了,在大唐,有自己拿人開涮的時候,還真沒有被人涮了的時候,這李淳風膽子也太大了吧,連自己都敢惹!
“我花的,絕對是我花的,我這幾年喜歡打麻將,經常出去試試手氣,一不小心就把您老人家的錢給花乾淨了。”李淳風生怕張成纔不信,那是連哭帶比劃的在那解釋。
“夫君,你叫我來什麼事啊?李道長這是怎麼了?”李敬一看這哥們這麼給力,心裡的好感是油然而生,一看這李淳風哭的委屈,連忙跑古來轉移話題。
“這個!夫人啊,沒啥事!就是想讓李道長給咱們看看,啥時候咱們也能有個子嗣。”張成才一聽李敬問自己的話,當時也傻了,死活不敢接口,要是讓這娘們知道自己帶着倆道士找她算賬,還敢冤枉她,估計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至於李淳風,能不能出這個門都不一定。
“啊!對對對,張公爺是讓我來給看風水的!”李淳風一聽張成才的話,登時來了精神,感情你他孃的也不敢惹公主啊,可把爺嚇死了!這貨從地上一下子就爬了起來,趕緊配合張公爺演戲,自己也好找機會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