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薛仁貴衝進吐蕃大營,一杆大槍舞的是虎虎生風,
“將軍,別舞槍了,吐蕃賊子都跑了”
“等等,我拿個造型。”
“:(”
薛仁貴這會也挺納悶,你說這吐蕃沒防備吧,一個睡覺的沒有,騎兵騎着馬是步兵拿着刀,就好象知道自己晚上要來一樣;你說他有防備吧一個個見了自己就跑,根本沒碰到什麼抵抗,這人沒殺着還把腰給扭了,眼看着吐蕃跑的飛快追趕不及,沒奈何帶領大軍跟蹤追擊,一路上抓的俘虜那是數不勝數,審問之後才知道自己誤打誤撞,攪和了松贊干布和祿東讚的好事,事已至此也只好繼續對不起這兩位仁兄了,當下放下心來催動大軍繼續追擊。
松贊干布和那祿東贊被薛仁貴這一攪,兵是真不用分了,除了兩萬騎兵勉強跟了上來,其他的都落在了後面,連睡覺的帳篷都被薛強盜搶了個精光,如今是除了人啥都缺,平時出門都是一人三馬,現在也變成了一人一騎,想吃塊馬肉都不可能,沒奈何撒開兩腿跑的兩耳生風,只管向着吐蕃方向一路狂奔,至於掉隊的士卒,那是再也顧不上了。
諾曷鉢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眼見的吐蕃贊普和大相瘋了一樣衝了過來,旗幟散亂不堪士卒疲憊無力,心說話可讓我逮着機會了,這次弄不死你也讓你們扒層皮,當下帶着本部軍馬過去攔截,吐蕃軍要奪條生路,諾曷鉢要報國仇,好傢伙那是天雷接地火誰也不讓誰,廝殺間諾曷鉢又是後軍大亂,原來兩萬吐蕃奴隸見贊普被困,竟然赤手空拳上來拼命,可憐諾曷鉢滿打滿算不到三萬人馬,這幾天天天挖坑下套累得腰痠腿疼,抵住吐蕃兩萬大軍已經是相當的費力,猛然間又被後面兩萬吐蕃奴隸一衝,竟然亂了陣型敗下陣來,要說這吐谷渾跑路真是沒說的,不光自己跑,臨走還沒忘了把那一萬南詔奴隸帶着一起跑。
松贊干布幹翻了吐谷渾,也不敢追擊,當下給奴隸發下兵器,一路向吐蕃撤退,諾曷鉢損兵折將怕回去不好交代,一路抓捕吐蕃逃兵,竟然也給他抓了三萬有餘,等和薛仁貴碰上面,報告了軍情,自己帶着軍馬押着俘虜回新城交令不提。
席君買最近玩的是非常開心,這麼大的地方沒幾個兵,張成才又下令不要俘虜,那是見羊殺羊見人殺人,每天砍了羊吃肉割了頭報功,把個吐蕃來回犁了三遍,嚇的各部族聽到席君買三字就渾身哆嗦,看見大唐的旗子就嚎啕大哭,有心和他拼命可兵卻都讓贊普給要走了,就剩下點親衛那是杯水車薪,沒奈何遠遠躲開那個魔王,帶着部衆風餐露宿的向邏些城退去。半路上還被席君買追上砍殺了一陣,直到殺累了才罷兵回營。
松贊干布和祿東贊千辛萬苦跑回吐蕃,滿以爲逃出生天苦盡甘來,沒想到越往回走越是心驚,吐蕃境內那是屍橫遍野,血流漂杵,衆兵士哭聲震天拔刀砍石,紛紛請命要與席君買拼個生死賭個輸贏,雖說是人心可用哀兵必勝,可空着肚子光喊口號那也是沒什麼大用,初到吐蕃一個個吐沫橫飛雄心萬丈,走了兩天就前心貼了後背,步履蹣跚,半死不活了。
“贊普,現在吐蕃乃是危急存亡之秋,請贊普快下決心,向唐稱臣,只要我君臣不死,士卒不滅,總有一天我們可以整頓兵馬報仇雪恨。”
“大相,這城下之盟奇恥大辱,我,唉!!!!”
“贊普,當年越王勾踐臥薪嚐膽,終於一舉滅吳,今我吐蕃雖小比那越國也要大上十倍,兵馬雖少也比那三千越卒多了十倍,只要贊普忍得一時榮辱,總有我吐蕃報仇雪恨的一天。”
“好,遣使長安,納貢求和。”
“啥玩意,松贊干布求和了。”
“正是,求和的使者經過鬆州,我軍無權攔截,已經往長安去了。”
“娘希匹,來人,給我調集軍隊,公子我要再戰吐蕃。”
“公子三思啊,如今吐蕃國主已回,兵馬已整頓多日,席將軍也正在趕回,我軍已成疲憊之師,若是再戰,恐怕于軍不利啊!”要不說人家王將軍水平高呢,關鍵時刻就是冷靜,說話雖多可都在點子上。
“那依王將軍之見,該如何是好啊?”
“此次吐蕃俘虜甚多,莫不如在吐谷渾舊地修建城池派兵把守,令吐谷渾部鞏固舊地,以後吐蕃再來,也好有個緩衝啊。”看人家這水平,讓吐谷渾把門,還得派大唐的軍隊看着,是有水平。
“可就如此放過吐蕃,本公子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啊!”我還想揍他,你有辦法沒?
“哎呀公子,此次吐蕃十五萬兵馬五萬奴隸,一共只回去了不到三萬,席將軍更是將吐蕃部落殺了個人仰馬翻,如今吐蕃人口十停裡已折了三停,二十萬軍卒被殺的就剩下五六萬人,差不多了。”見好就收吧,再進去殺上一次,吐蕃就給滅了族了。
“既然如此,那就依王將軍之見,令諾曷鉢、弘化公主回長安謝恩,王將軍可待吐谷渾舊部與吐蕃戰俘在吐谷渾舊地修建城池,令薛仁貴帶兵警戒。另外,讓諾曷鉢把買奴隸的錢給本公子留下,不然,本公子讓他去不了長安。”
“末將領命。”
“傳令官,席君買現在到哪了?”
“已到吐谷渾領地。”
“立即傳令停止回撤,令後軍隨本公子接應席將軍,公子我要不再給松贊干布添添堵,他就不知道什麼叫情敵。”
“。。。。。。得令!”
“等等,讓隨行人馬把猛火油全給我帶上。”
“是”
“哎呀君買一路辛苦,此次勞苦功高,本公子必奏明聖上爲你請功啊!”
“公子過獎了,君買有今日,全靠公子栽培,大恩大德,永生難忘。”
“哎,君買功勞乃是馬上取得,那是一刀一槍拼出來的,和本公子有何關係。”
“公子說笑了,不過現在兩家都已罷兵,各回領地,大人如何又領兵出來了?”
“君買有所不知,所謂奪妻之恨不共戴天,那祿東贊挑撥吐蕃贊普意欲奪我愛妻,我如何能夠饒他?”
“啊!竟有此事,公子莫要着惱,君買這就帶兵回去,不把那老不死的抓回來誓不甘休。”要不說人家席君買實在呢,聽到這裡那是火冒三丈啊,心說話祿東贊你個老東西,科學家的老婆你也敢搶,你不死還有天理嗎,說着就要傳令起兵,突然覺得不大對頭。
“公子業已婚配?”張成才心說這娃還不算傻,有前途。
“木。”
“那祿東贊如何會挑撥松贊干布搶奪公子愛妻?”
“未婚妻!”
“公子已經訂婚。”
“木。”
“那祿東贊如何會挑撥松贊干布搶公子的未婚妻?”
“這個,實不相瞞,他們想搶的乃是鬆州公主殿下。”
“啊,這還得了,公子與公主乃是在下再生父母,他搶公主就是搶我娘,他欺負公子便是欺負我爹,公子且稍待,我這就點齊兵馬,爲公子雪恨,爲公主雪恥。”席君買一蹦三尺多高,心說話我殺了十多萬吐蕃人也不如這時候積極點,可讓我逮住表現的機會了,誰拉我我跟誰急。
“哎呀君買慢來,此事我有計較,我軍現在人困馬乏,實在不宜再打硬仗,你只需帶領兵馬護衛一下,看我施爲便好。”
“公子另有妙計,可否告之一二?”
“這有何妨,焚其草原斷其生路而已。”
“可這草燒了明年還會長出來啊!”
“不知君買可知九天玄冰?”
“知道啊,聽說是道家至寶,尋常人見都難得一見啊!”
“呵呵,那九天玄冰的煉製之法就是本公子教給袁天罡的。”
“啥,此物原來是公子所造,公子真天人也,那公子此次這把火可有什麼說法。”
“也沒什麼說法,無非是除根火而已。”張成才心說老子用的是猛火油,簡稱石油,這玩意燒完了剩下的東西那叫瀝青,這污染,沒個三年五年的都去不了,再說現在草木還沒出種呢,現在燒乾淨了,明年長草纔怪。
“何謂除根火?”
“此火過後,五年內火燒之地寸草不生,所生之物,均有慢性劇毒,人吃人死,牛吃牛亡。”
“啥!!!!”席君買聽到這裡,腿肚子就開始打軟了,這科學家可真不是東西,以後見了他們能喊爺爺絕不喊哥哥,得罪別人得死,得罪他們那是永世不得超生啊。
“君買可是不願助我?”
“豈敢豈敢,但憑大人吩咐。”
“贊普,不好了,張成才帶兵焚燒草原,大火漫山遍野,到處烏煙瘴氣啊。”祿東贊急急忙忙的跑進殿中給松贊干布報喪。
“啥!!!!帶兵燒草?他吃多了吧!”
“這,也有道理哈,燒那玩意可不就是吃飽了撐的啊。”
“大相不用理他,由他去燒便是,反正今年燒了明年還長。”
“贊普高見,哈哈哈哈!這張成才也有糊塗的時候啊。”
“大相,目下草木尚未枯萎,他張成才怎麼會放起這麼大的火來?”
“這個我也不知啊,莫非用的是猛火油?”
“這猛火油向來稀少,一般都是攻城時才用,他拿這東西燒草,看來是錢多的沒地方花了。”
“這個~~~~~~,臣下實在不知啊。”
張成才緊張的看着邏些城,這火燒了七八天了,也不見吐蕃有人救火,就知道自己奸計又一次得逞,心中暗暗得意,沒文化,真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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