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半彎,雲墨染,一抹相思,輕繾綣...桃花畔,柳葉纏,淡淡離愁,淡淡憂...何處是盡頭。
又不知的已經過了大半個月,大師說,在過一個豐縣城就可以到天涯了。
我心中,不覺得有些高興起來,終於要結束了這顛沛流離的生活了。
幸好這一路,有心月,如若沒有她,我都不知道我這一路,會如何過來。
“姐姐,你這一路的遭遇還真是,稀奇呢?”心月羨慕的說道。
“心月,我也想聽聽你的故事。”我好奇的問道。
“姐姐啊,心月,只不過是一個村野裡的小丫頭,沒什麼事情值得說的。”她說這話時,好像都不看着我,臉上好像有些難言之隱。
期間,我也問了他幾次,他總是掩飾着而過。我能看出,他肯定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就像清落一樣。
罷了,如若她不想說,我也不會逼迫讓她說,我胡瑤也不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等她哪天想說了自然會說的,我也不在乎在多等些日子罷了。
馬車在中間又休息了一次,大師說,別累到馬兒了,我看是大師累到了,休息時他和四兒一起把酒言歡,甚是歡快無比,我和心月也吃了些在路上準備的糕點。
“這次,我們要到豐縣城纔會停下來,中間不會在歇息了,所以大家多吃點。”大師喝酒的同時也沒有忘記說話。看來酒也不能讓一個人不說話。
我覺得能讓人不說話的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情,冥冥中,我有種感覺,大師和心月,肯定認識或者是發生過什麼事情,不然大師,怎麼會這麼討厭心月呢?我這幾天,聽心月講話時,偷偷的撩起簾子,看簾外的大師。每一次,當心月講話時,大師總有一種不耐煩的樣子,要麼就是直接打斷心月,不讓她說話,還故作關心我。
“哼,大師,明知道我是隻妖精並沒有不適,還要這樣說。”我有些無奈,真不知道她倆以後會怎樣。
馬車終於停止了噠噠的聲響。
“豐縣城到了,大家下車吧。”大師大喊道。
我和心月相互扶着下來,大師卻轉過身體,不再理會。
做了這麼久的馬車,我的腰都要痠痛死了,給自己施了個法,覺得舒服多了,我一個妖精亦會如此,心月一個凡人,我想肯定會更疲憊吧。
我偷偷的給心月也輸送了點法力,好讓她不至於那麼疲憊,就在我偷偷輸送法力的時候一不小心碰到了心月的肌膚,竟然會這麼冰,冰到如冬日裡的寒冰。可心月還是沒有事一樣。
我問心月。“心月你是不是病了,身體怎麼會這麼涼。”
她急忙說道,“沒事的姐姐,我小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後來好了之後,就落了身體冰涼的症狀,已經好多年了,不礙事的。”
我信了她的話,跟着大師往前面的客棧走去。
到客棧,我們找了一個安靜的窗戶旁邊做了下來。
大師他們點菜,我透過窗戶,看了看這豐縣城。
豐縣城並不大,但它卻透着繁華,隨沒有蘇州城那樣繁華,不過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城吧,或許他是離着天涯近吧。
依稀中,我看到了一個人影,那個讓我熟悉到在無法忘記的身影,是他,沒有錯,就是她,令我胡瑤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