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章 多抱着你會兒
應謹言將她砸過來的枕頭接過,重新又放回到她的背後,拉着她重新躺回到自己的懷裡,手輕輕擡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笑說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是大色狼,誰讓你這麼美,美得讓我完全沒有抵抗力。”
聞言,靳小令看着他反問道,“所以怪我咯?”
應謹言搖頭,很識相的說道,“怪我自己,對你一點都沒有抵抗力。”
他的話讓靳小令有些嬌羞,伸手輕拍了下他,笑罵道,“油嘴滑舌!”
應謹言笑着,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下巴抵着她的腦袋,享受這一刻的溫馨和甜蜜。
靳小令靠在他的懷中,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整個房間裡安靜的只聽得到他們兩人的呼吸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靳小令突然想起來自己之前端上來的白粥,忙從他的懷中坐起身來,朝那還原封不動放在牀頭櫃上的白粥說道,“粥都涼了!要不我下去給你熱熱再吃吧。”說着話,就想要翻身下牀,準備去將粥熱一下再端過來給他。
應謹言伸手一把就將她的手給抓住,搖搖頭說道,“不用熱,就這樣吃吧,正好我也有點兒渴。”
“涼了對胃不好!”她可沒有忘記他有多注重她的胃,一點點兒的涼的冷的東西都不給她吃,就好像吃一點也會把她的胃給吃不好掉。
“沒事,出任務的時候別說是冷的,沒東西的時候即使是生的也得拿過來直接吃。”說着話,自己轉身直接就將牀頭櫃上的白粥給端了過來。
“還是去熱下吧。”靳小令看着他,有些心疼的說道,“現在這又不是出任務,幹嘛要這樣吃。”她雖然沒有當兵,但是卻再清楚不過當兵有多苦有多累,有的時候爲了任務,別說是吃,幹餓着肚子也得餓着。
應謹言是真的有些餓了,且不說一晚上並沒有吃幾口再光顧着喝酒了,就算是吃了幾口菜幾乎也在剛纔吐的時候全
都給吐出來了,尤其這會兒又進行了一場特耗費體力的運動,這會兒早就餓了,不僅僅是餓,整個人還有些運動後的熱,所以這樣涼涼的白粥對他來說再好不過,要是加熱會兒的話,估計還真的是有些不好下口。
這樣想着,端起碗,也不用勺子,直接就往自己的嘴裡倒。
因爲加了鹽的關係,淡淡的鹹味讓寡淡的白粥增添了味道。
見他這樣拿着就喝,靳小令有些擔心他喝得有些太急,看着他忙說道,“你慢點喝,小心嗆到。”
應謹言三兩下就直接把一碗白粥給喝完了,將碗放到一旁,再看着靳小令說道,“喝完了。”說着話的時候露出牙齒衝着她笑,那笑容乾淨的就像是一個孩子,沒有任何的污染。
見他那一副衝自己賣乖討獎賞的樣子,靳小令就有些忍不住想要笑,看着他問道,“還餓不餓,樓下還有,我再去給你盛點?”
應謹言搖搖頭,說道,“夠了。”
“真的?”靳小令有些懷疑,以他平時的飯量,這一小碗白粥完全不夠他曬牙縫的。
“真的。”應謹言笑着,看着她重新將她攬過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低聲說道,“比起喝粥,我更喜歡這樣多抱着你會兒。”
靳小令聽話的靠在他的懷裡,嘴角忍不住的掛着笑,“我又不會跑掉,就差這麼會兒功夫啊!”不過不管怎麼樣,他的話說得她很高興也很快樂。
應謹言閉上眼睛,點頭輕聲說道,“嗯,我一會兒都不想讓你從我身邊走開。”手輕輕的在她的背上輕輕來回的輕撫着。
靳小令也安靜的靠在他的懷中,沒有再多說什麼,安靜的享受這一刻的溫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靳小令原本放在另一邊牀頭櫃上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聞聲,靳小令從他的懷裡轉過身,伸手一把將那手機抓過,來電顯示着的是顧笙筱的號碼。
看了一眼應謹言,靳小令直接將電話接起,“
喂,笙筱啊。”
“小令。”顧笙筱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有些愧疚,隔着手機問道,“小令,你,你跟應謹言之間怎麼樣了?”
因爲兩個人抱在一起,應謹言自然也聽到了顧笙筱在電話裡問的問題。
靳小令也絲毫沒有要回避應謹言的意思,直接靠在他的懷裡,手同他的手十指相扣着放在棉被上,拿着手機直接說道,“很好啊,怎麼了?”
聽到他說很好,顧笙筱似乎這纔有些鬆了口氣,隔着手機說道,“那太好了,我還以爲因爲我那天說錯話的關係,你們兩之間有什麼變故呢。”
靳小令這纔想起顧笙筱那天離開的時候讓自己不管跟應謹言怎麼樣好不好都要給她打個電話,可是這幾天一忙,她就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拿着手機賠笑着說道,“笙筱抱歉哈,這幾天我一下都忘了給你打電話告訴你這件事情了。”
“沒事,知道你們沒事就好了,我就擔心因爲我的關係,把你們的關係給弄不好了,那我纔會自責愧疚一輩子。”顧笙筱輕嘆了聲,接着說道,“再說了,這幾天我今天才好不容易纔拿到手機,你之前就算真得打電話給我的話,我也不一定能接到。”
聞言,靳小令看了一眼應謹言,兩人相視看了一眼,再轉過頭拿着手機問顧笙筱說道,“怎麼了?笙筱,你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我那天回來就被我媽關起來了,把我的手機電腦什麼的全都給收走了,每天就按時定點給我送飯,就跟坐牢似的沒什麼差別。”顧笙筱自嘲的說着,那聲音和語氣就好像是帶着濃濃的絕望。
靳小令完全沒有想到顧笙筱這幾天居然是這樣過來的,拿着手機有些無法理解的問道,“顧媽媽爲什麼這樣做!”
“還能爲什麼,她就是不願意我跟以翔在一起唄。”顧笙筱說着,長長的嘆了口氣,語氣沒有之前的那種激烈的憤恨或者是對母親強烈的不滿,更多的是有種難以言語的絕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