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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順發停下紙扇,擡起眼臉,認真的將雲舒打量一番,然後哈哈大笑:“小丫頭,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想莫名其妙-把幾千兩的債務一筆勾銷,恐怕天底下沒那麼好的事兒吧?”
雲舒也不着急,她揚揚手中的賬冊道:“這本是鴻泰十年下半年唐記茶樓的全部賬目,這上面我舅舅的欠債額一共約有四百兩,我有絕對的證據證明這上面鴻泰十年冬月十八我舅舅欠下的三十餘兩銀子的記賬全部是假賬。
到了官府,我只要拿出我的證據,這賬冊肯定作廢。
別的不說,這上面的債務你一文別想收到,另外你其他賬本上的債務,縣太爺也未必相信。
到時候我減免的最少最少也有四百兩!而你了,不僅你的兩位賬房先生要吃一輩子牢飯,就憑你們周家這些年利用唐記茶樓在嶽安鎮乾的那些缺德事兒,也別想討到一分好處!”
周順發停下狂妄的大笑,不可置信的望着雲舒,雲舒則一直面帶微笑,乖乖巧巧的回望他!四周依然寂靜,這偌大的堂屋,偌大的李家大院,彷彿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在決鬥廝殺一般!
二人你來我往不知過招多少回,周順發呵呵一笑,用力拍拍兩位賬房先生的背道:“丫頭,你有膽,好吧!看在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魄力的份兒上,我應了!”他身旁的兩位賬房先生聞言明顯鬆了口氣。
“普等,我還有個附加條件!”雲舒道。
周順發慢慢回頭,眼睛危險的微微眯起,站着的他居高臨下蔑視的望着雲舒,像是看個死物般。雲舒覺得自己心跳加快,全身緊張,有種被人捏緊脖子的感覺!這是什麼?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殺氣?
想到這裡?她身子抖了一下。不行,不能在這時候認輸,她用力捏緊拳頭,讓指甲掐進肉裡?讓那種疼痛感讓自己鎮定清醒。她擡起頭,瞪大眼睛與之對峙,絲毫不允許自己後退半分!
不知過了多久,在雲舒覺得自己就要喘不過氣來時,周順發嘴脣一抿:“說吧!”
雲舒全身僵硬,想說話卻發現嘴脣根本無法蠕動!此時,她突覺手上一陣某和的溫暖?那溫暖讓她全身跟着慢慢放鬆下來。
雲舒轉頭看去,見外婆正眼神慈愛的對自己眨眨眼,同時手上的溫暖微微緊了緊,原來是外婆在安慰自己了!
雲舒心中稍安,她輕輕吸口氣,然後擡頭正對周順發道:“我的附加條件就是:我舅舅欠你們的債務,除現在這些賬本上的記錄外,你們不得以任何理由另外添加其他條目?(手打小說更新最快盡在)更不得追加利息!總之,我們只還賬冊上的欠債額總和,並去掉剛纔說好的:如發現假賬?減去當日欠債額的十倍的結果!不知周少爺聽懂了沒有?”
周順發眯着眼瞪雲舒一眼,然後又回頭警告的掃兩位賬房一眼,兩位賬房立刻嚇得全身直打哆嗦!
“怎麼?姓周的,你家不是雲霧城四大家族之一嗎?堂堂周家大少爺,居然不如我們李家一個黃毛丫頭?哈~看來周家也沒幾天好日子!”二姨雙手環胸,故意譏諷道。
周順發頓了一下,手上一晃,那紙扇嘩啦一聲打開。他搖搖擺擺的晃回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又恢復先前的吊兒郎當模樣:“有什麼不敢的?老子是周家大少爺,天不怕地不怕?好,就按那黃毛丫頭說的辦!”
“少爺!”酒糟鼻子和山羊鬍子同時驚呼。周順發隨意的擺擺手,無所謂道:“就按他們說的辦吧!”
“口說無憑,立字爲證!”雲舒從外婆身邊的椅子滑下來,跑到查賬的書桌邊。
李丘道:“對,正好咱們族長長老都在?請各位給做個見證!”
幾個老頭子嘀嘀咕咕商量幾句,族長點頭道:“好,我們作證,立字據吧!”
一個老頭子主動接過文房四寶,刷刷幾筆就寫出一份漂亮的標準的字據。外婆首先摁下了指印,接着是周順發,他表面雖表現得萬事不在意,可仔細看,會發現他眼底有股隱隱的殺氣!
但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必須先把兩千兩的事兒徹底解決了,不能再留下絲毫牽扯。雲舒相信,就算周順發懷恨在心想使壞也不敢明着來!至於陰的嘛,它周家從來就沒少幹過,反正早就得罪了,這次就把它得罪個徹底吧,以後自己小心一些就是。
立好字據後,李家人這邊明顯士氣高漲,儘管已近子時,大家的精神頭兒卻依然十足。牆上的火把已經換了好幾撥,堂屋外依然圍坐着大羣大羣的人們,他們一邊關注堂屋內的狀況,一邊小聲地磨牙聊天,氣氛明顯比先前要輕鬆很多。
雲舒幾人回到先前的賬冊桌前,準備繼續清點先前的賬目。
“等等!”周順發突然出聲打斷。
“姓周的,你還想怎樣?”孃親沒好氣道。
“丫頭,你一直說我那賬冊做假賬,現在你要的條件我全都答應了,還立下了字據,該說說你的證據了吧?不過丫頭,說之前可要想清楚,你要是敢騙我,哼!”周順發前面說着還笑容滿面,到後半句就突然變得殺氣騰騰,讓人不寒而慄!
雲舒抿嘴一笑,就知道他要問,雲舒拿起賬冊,指着上面的賬目道:“你們記下的賬目一點兒沒錯,條條清晰,還有我舅舅的手印,所以賬房先生沒記錯!”酒糟鼻和山羊鬍子聞言同時鬆口氣。
“哼,那你是詐我?”周順發慢慢坐直身子,眼睛危險的半眯起來!
“那倒不至於,賬房先生沒記錯,手印沒錯,但這記錄本身是錯的!”
周順發皺眉瞪着雲舒看了會兒道:“何解?”
“因爲冬月十八是我爹的生日,鴻泰十年的冬月十八早上,我舅舅就來了我們家,然後一直跟我爹喝酒聊天結果喝個爛醉,吐得到處都是,我連着幫他打了四五趟熱水,所以記得特別清楚!當天晚上舅舅根本沒回家。
舅舅不在嶽安鎮上怎麼可能來茶館?(手打小說更新最快盡在)更不可能跟什麼張什麼的玩骨牌輸銀子了!你那賬目不是假賬能是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在雲舒覺得自己就要喘不過氣來時,周順發嘴脣一抿:“說吧!”
雲舒全身僵硬,想說話卻發現嘴脣根本無法蠕動!此時,她突覺手上一陣柔和的溫暖,那溫暖讓她全身跟着慢慢放鬆下來。
雲舒轉頭看去,見外婆正眼神慈愛的對自己眨眨眼同時手上的溫暖微微緊了緊,原來是外婆在安慰自己了!
雲舒心中稍安,她輕輕吸口氣,然後擡頭正對周順發道:“我的附加條件就是:我舅舅欠你們的債務,除現在這些賬本上的記錄外,你們不得以任何理由另外添加其他條目,(手打小說更新最快盡在)更不得追加利息!總之,我們只還賬冊上的欠債額總和並去掉剛纔說好的:如發現假賬,減去當日欠債額的十倍的結果!不知周少爺聽懂了沒有?”
周順發眯着眼瞪雲舒一眼,然後又回頭警告的掃兩位賬房一眼兩位賬房立刻嚇得全身直打哆嗦!
“怎麼?姓周的,你家不是雲霧城四大家族之一嗎?堂堂周家大少爺,居然不如我們李家一個黃毛丫頭?哈~看來周家也沒幾天好日子!”二姨雙手環胸,故意譏諷道。
周順發頓了一下,手上一晃,那紙扇嘩啦一聲打開。他搖搖擺擺的晃回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又恢復先前的吊兒郎當模樣:“有什麼不敢的?老子是周家大少爺,天不怕地不怕,好,就按那黃毛丫頭說的辦!”
“少爺!”酒糟鼻子和山羊鬍子同時驚呼。周順發隨意的擺擺手無所謂道:“就按他們說的辦吧!”
“口說無憑,立字爲證!”雲舒從外婆身邊的椅子滑下來,跑到查賬的書桌邊。
李氏道:“對,正好咱們族長長老都在,請各位給做個見證!”
幾個老頭子嘀嘀咕咕商量幾句,族長點頭道:“好我們作證,立字據吧!”
一個老頭子主動接過文房四寶,刷刷幾筆就寫出一份漂亮的標準的字據。外婆首先摁下了指印,接着是周順發,他表面雖表現得萬事不在意,可仔細看,會發現他眼底有股隱隱的殺氣!
但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必須先把兩千兩的事兒徹底解決了,不能再留下絲毫牽扯。
雲舒相信,就算周順發懷恨在心想使壞也不敢明着來!至於陰的嘛,它周家從來就沒少幹過,反正早就得罪了,這次就把它得罪個徹底吧,以後自己小心一些就是。
立好字據後,李家人這邊明顯士氣高漲,儘管已近子時,大家的精神頭兒卻依然十足。牆上的火把已經換了好幾撥,堂屋外依然圍坐着大羣大羣的人們,他們一邊關注堂屋內妁狀況,一邊小聲地磨牙聊天,氣氛明顯比先前要輕鬆很多。
雲舒幾人回到先前的賬冊桌前,準備繼續清點先前的賬目。
“等等!”周順發突然出聲打斷。
“姓周的,你還想怎樣?”孃親沒好氣道。
“丫頭,你一直說我那賬冊做假賬,現在你要的條件我全都答應了,還立下了字據,該說說你的證據了吧?不過丫頭,說之前可要想清楚,你要是敢騙我,哼!”周順發前面說着還笑容滿面,到後半句就突然變得殺氣騰騰,讓人不寒而慄!
雲舒抿嘴一笑,就知道他要問,雲舒拿起賬冊,指着上面的賬目道:“你們記下的賬目一點兒沒錯,條條清晰,還有我舅舅的手印,所以賬房先生沒記錯!”酒糟鼻和山羊鬍子聞言同時鬆口氣。
“哼,那你是詐我?”周順發慢慢坐直身子,眼睛危險的半眯起來!
“那倒不至於,賬房先生沒記錯,手印沒錯,但這記錄本身是錯的!”
周順發皺眉瞪着雲舒看了會兒道:“何解?”
“因爲冬月十八是我爹的生日,鴻泰十年的冬月十八早上,我舅舅就來了我們家,然後一直跟我爹喝酒聊天,結果喝個爛醉,吐得到處都是,我連着幫他打了四五趟熱水,所以記得特別清楚!當天晚上舅舅根本沒回家。
舅舅根本不在嶽安鎮上,怎麼可能來茶館?跟不可能跟什麼張什麼的玩骨牌輸銀子了!你那賬目不是假賬能是什麼?”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