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不約而同的向那汽笛的聲音來源望過去,天上還是有月亮的,銀白的光輝灑在湖面上,十分的清淨美好,而在我們不遠處的一個水面上,一搜還噴着濃濃黑煙的巨大輪船向着我們的這個的水域方向行駛過來。
說是說行駛過來,但是船身上下起伏波動的有點厲害,就像是被什麼巨大的東西揹着一般。而且船上那黑煙噴的,簡直是心醉,這得多污染空氣啊,而且現在像這種噴煙噴的厲害的輪船,也差不多都沒了吧?!
白通一直都盯着那輪船看,我的眼睛不是太好,看了一會就懶得看了,吃着手裡的兔肉,這會胡三胖忽然大喊了一聲:“見了鬼!這是神戶丸!”
神戶丸!我頓時就想到了白通說的那艘日本沉船,那搜船不是在1945年就沉了的嗎?怎麼現在又在這裡了?
我感覺有點不可思議,我再向着這船細細看過去,可是周圍一片朦朧的月光就像是一層層堆壓起來的薄紗。一片片的隔在我眼前,我根本就看看不清這船上的字啊!
真當我想起身稍微向前走過去看的時候,我的肩膀忽然被按住了,幾根纖長的手指從我的眼前伸過來,在我的眼皮上畫了幾道類似圓圈這類的東西,我轉頭看向我身後,竟然是白錦繡,心裡忍不住竊喜啊。但是白錦繡臉上也沒什麼表情,對我說再看吧。
我順着輪船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剛纔我看着輪船還迷迷糊糊的呢,現在我看輪船上的窗口都十分的清晰,往船身上一看,一行比較大的日文,這日文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小字上用中文寫着:“神丸號!”
這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這時候一激動,我立馬就忘記了胡三胖說的要冷落白錦繡,趕緊的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對白錦繡說那船不是沉下去了嗎,怎麼又出來了?
白錦繡沒有說話,那輪船上的探照燈四處的掃着,白錦繡意示了眼白通,我們幾個都躲到了離我們帳篷十來米遠的一個小山坡下面,我不知道我們爲什麼要躲着,只知道白錦繡叫我們不要說話,然後十分冷靜的看着那艘“神戶丸”號。
我們幾個人一起趴在山坡下,看着那船逐漸的向着我們剛纔燒着篝火的地開過來。胡三胖看的眼睛都瞪直了,小聲的對我說等會等這船一靠岸,我們立即就上船,去搶了裡面的金銀珠寶!
白錦繡看了眼胡三胖。我敲了下胡三胖的頭,叫他先看着不要說話,胡三胖對我皺了下眉,不說話了,安安靜靜的看着。
神戶丸慢慢的靠向陸地,最後,甲板打開了,幾個穿着以前日本軍裝的人從甲板上走了下來,還有幾個穿着以前那種黑色棉服的人。與其說這些是人,還不如說東西。
我的視力變得很好,所以隔着大老遠的,我也能看的見那幾個人具體長得是什麼樣子;臉上黑乎乎的,五官早就已經看不清了,就像是那種乾屍一般,日本兵身上掐腰的軍裝也把他們的腰掐的特別的細,細的有點不像是人的腰。並且他們走路的樣子也是十分的恐怖詭異,就像是差不多都能飄起來的那種。
那幾個人向着我們的篝火堆邊走過去,其中幾個個胖胖的日本兵先坐在了上,坐在我們剛纔坐的石頭上。並且撿起我們剛纔沒吃完的兔肉,塞在嘴巴里吃,而周圍幾個穿着棉服的,就在他們身邊彎腰站着。
他們竟然拿能吃東西?擡頭看向白錦繡,因爲白錦繡是有些護住我的,所以我一擡頭,就撞到了他那白皙的下巴,白錦繡低頭看了我一眼。我悄悄的問白錦繡這些是人是鬼?
白錦繡看了會那幾個詭異的人,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轉頭看向白通,問白通說他怎麼看?
白通看了看船。向着白錦繡湊過來,對白錦繡說:“我懷疑這禁書,就在這船裡,老爺廟就是這件事情最詭異。也是最危險,我想苟富貴他們,不可能將禁書藏在別的好找的地方。”
“也許,還真的藏在了別的什麼地方。”白錦繡說了一句。
這下我們幾個都不解了,白錦繡指着吃東西的幾個人給我們看,對我們說這幾個人裡面,幾個坐着的是主人,站着的幾個是僕人。當初1945年的時候,那時候應該是中國人將日本人趕出中國的時候,那些人是不可能還用中國人當奴隸的,而唯一的解釋。這些人沉入水底後,以另外一種方式或者是什麼原因而存活着,那艘船裡很空曠,沒幾個人,如果這些人還活着的話,一定還有別的人活着,如果不是在船裡,就應該還在水底的某個地方。
白錦繡分析的很清晰明朗。可是這都是幾十年前的沉船,怎麼會有人還能活着呢?而且還是在水裡。
這其中的原因白錦繡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白錦繡斷定,這禁書在鄱陽湖底。那麼一定會和這艘船有關,苟富貴他們雖然也長命,但也還是人,沒有什麼通天法術,想將書完好無損的放進湖底,那麼極有可是坐上這艘船到湖底去的。
“那我們要混上這艘船嗎?”白通問白錦繡。
“我們兩個去就好。”白錦繡安排:“胡三胖和金瑤在地上,等我們回來。”
“我們的任務,就是等你們回來?什麼事情都不要乾了嗎?”我驚訝的問白錦繡。
“當然不是,這揹着這穿出來的,是大黿,我們對水下的東西一無所知,大黿也算是修煉了千年的精怪。動物仙幾乎都和薩滿教有關,我們做好了我們的事情之後,會傳達意識給你和胡三胖,你們就讓大黿來接我們上來。”
感情白錦繡早就知道了我們這一切的事情。纔會叫上我和胡三胖,剛剛看他的樣子,我以爲他也和我們一樣愣頭青呢。
事情都安排好後,白錦繡和胡三胖悄悄的從幾個日本兵的側面灌木的地方,十分小心的上了甲板,而幾個日本兵吃完了我們剛纔吃剩下的兔肉,竟然很噁心的解下褲子撒尿,把我們的篝火給澆滅了!然後幾個日本兵相互勾搭着肩膀,唱着日文歌向着船上走了上去,而幾個穿着棉服的中國人,就跟在他們的身後,唯唯諾諾的上了船!
汽笛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那艘船向着我們後面行駛了過去,一會後,不見了蹤影。
我很擔心白錦繡啊,可是就算是擔心,也沒什麼用,因爲這是白錦繡要乾的事情,我不能阻止他去冒險,也沒權利。
胡三胖見我挺擔心白錦繡的,對我說不要緊,白錦繡是不會做那種沒把握的事情的,他既然做了,就一定會平安的回來的。
我姑且相信胡三胖的話吧,我們向着剛纔我們篝火的地方走過去,只見篝火熄滅的一點火星都沒有,之前我們吃吐的骨頭,竟然全被那幾個日本兵吃了,這是不是餓了幾十年都沒有吃過東西啊?!可是可惜了那些中國人,死了還給他們做奴隸。
“三胖啊,你說我們能不能救那些中國人啊?”
“你剛纔又不和白錦繡說,這得求白錦繡,我覺的搞不好白錦繡爲了補充他的精氣,會將將那些醜逼玩意兒的精氣全都吸掉。”
“屁,白錦繡除了我外才不會吸食活人精氣呢!”我爲白錦繡辯解。
“你這個傻逼,他不吸食精氣他現在能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