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輿論又站到了杜若錦的這一邊,有人說,“高家二少奶奶真是頂頂好的人,否則像錦親王那般的大人物,還能輕饒了她?”
另一個人說道,“那個小妾,她就是活該,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還從夫家跑回孃家?不守婦道。”
“高家二少奶奶真是仁厚的人,還親自去王府接她回家。至於那個女人,就算是我們小門小戶的人家,也是亂棍打死了之。”
最令杜若錦開心的是,坊間傳聞,真是因爲杜若錦宅心仁厚,所以上天才特別關照她,讓她自小隱疾痊癒,能夠開口說話,這是二少奶奶的造化,也是高家的福分呀。
杜若錦在軟轎內聽見衆人的議論,真想掀開轎簾,抱拳謝道,“多謝捧場。”
回到了高家,高家怕是早已聽說此事,衆人齊聚正廳,看着杜若錦意氣風發帶着阮真回來。綠意還被綁在門口,看上去早已體力不支。
杜若錦開口便說,“把綠意放了。”
大夫人雖然驚訝,但是她好歹是長輩,不能在人前言而無信,就下令放人。
大少奶奶撇了撇嘴,有些不甘,陰陽怪氣得說道,“弟妹可真是能幹,這麼快就將人帶回來了,自己卻還毫髮無損。”
杜若錦看綠意“嚶嚶”哭着,一邊拉着她的手安慰,一邊回敬道,“感情你是盼着我有去無回吧?讓你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
大少奶奶被她點名了心思,氣的說不出話來,扭過臉去不再理她。
杜若錦走近大夫人,說道,“你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一紙休書……”
大夫人本來只以爲杜若錦肯定不會將阮真帶回來後,還能全身而退,當時答應也不過是權宜之計,現在被杜若錦逼問,她倒一下子失去了信心。二少奶奶已經不是當初的二少奶奶,她此刻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是自己所不能抵擋的,高墨言是否會答應休妻,大夫人確實沒了把握,只能倉惶而答,“那是一定的。”
杜若錦拉着綠意回了墨言堂,綠意因爲受到驚嚇,一直說不出話來,杜若錦給她絞了一個帕子,讓她拭了臉,好言安慰了一番,又讓她回去休息了。
杜若錦頓時覺得有些疲憊,這次的險勝也不過是因爲錦親王那怪異而曖昧的態度,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到底是爲什麼來,只好放棄,閉上眼睛躺在牀上假寐着。
人雖然是疲憊的,思想卻是興奮的,杜若錦一時半會睡不着,聽見門響了,有人走了進來,杜若錦本來以爲是綠意,正要勸她回去休息,猛然覺得不對,這人已經走到牀前了,是高紙渲。
杜若錦驚嚇之餘,馬上坐起了身子,正要下牀穿鞋,就見高紙渲蹲下身子,一把握住杜若錦的腳,拿起來靴子想給她穿上。
杜若錦掙脫不開,一急,就用另一隻腳去踢他,又被他捏在手裡。高紙渲手裡稍用力,杜若錦只覺得腳心一直癢癢酥酥的,難以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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