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君聽完之後不在意的笑笑:“我當是什麼事呢,就這啊,你不用煩惱,也不用擱在心上。到底是小孩子,這麼點小事就給你愁成那樣。”
“姐,這是很大的事,怎麼會是小事呢?”靈溪不同意姐姐的說法。
靈君搖搖頭:“溪溪你啊就是太單純了。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高鵬沒有錢,就沒有資本換女人。菲菲不想不勞而獲,又怎麼明知高鵬是花花公子還往上貼?”
靈溪皺着眉頭,“菲菲不是那樣人吧?”
“人心隔肚皮,你怎麼就確定菲菲不是?那這樣說吧,如果現在有個普通的男人,什麼條件都一般但是就對你一心一意,要和你共度一生,和一個有錢的朝三暮四的帥哥,可是絕對不會和你離婚,這麼兩個男人你選哪一個?”靈君問靈溪。
靈溪想都不想:“當然是一心一意的男人!”
靈君忍不住讚一句:“所以啊,人和人不一樣。這社會有你這樣看中情的,也有別人看中錢的。你幹什麼憤青一樣的去管別人的事?管好自己就安啦。”
靈溪撓撓頭,姐姐的意思是,方菲菲知道高鵬在外面偷腥。但是爲了保住這顆發財樹,就裝着不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姐姐要是你,你怎麼選?”靈溪想半天突然歪頭問姐姐。
靈君忽的笑了,好像靈溪問的是什麼幼稚可笑的問題似的。
“溪溪啊,告訴你,世上還有第三種女人,就是姐姐這樣的。不需要靠男人,只要有錢,就不會缺男人。”
靈溪皺眉,姐姐的話看似簡單,可真是深奧。
“那姐姐前些日子不還是看上一男人麼,姐姐,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行了,別提那事了。姐姐平生就動一次心,還沒開始就夭折了,窩囊。”靈君提起這個就上火,倏地變臉,腳下油門一踩到底,嗖的一下超了一輛車。
嚇得靈溪急忙抓住車門的把手。眸中卻亂閃,想不到姐姐費了那麼大勁還有失手的時候,這個男人到底是何方妖孽啊。
靈君沒有直接把靈溪送回家,而是給帶到了她的益康美容院。說再來看看,就和妹妹一會兒一起回家去。好幾天沒回家了,還挺惦記老爸老媽的。
靈溪非常願意,她現在寫的文里正好有一場女二在美容院碰見小三,大打出手的戲。之前寫了兩次,總是找不到感覺。如今就當是採風好了,來美容院觀摩一下,看看這裡怎麼才能打的激烈。
靈君在美容院樓上樓下的視察,靈溪就四處溜溜達達。看了一圈,果然是藝術來源於生活,這麼走了一圈,就知道那場景怎麼寫了。
之前就是兩人互撕,顯得乾巴巴。現在可以寫兩人或蒙着面膜,或帶着頭套,也可以寫用什麼體乳,什麼精油互潑的情節了,這樣就會鮮活起來。
靈溪心裡有了底,爲避免打擾人家工作,就去姐姐的辦公室等着。桌上有一些時尚雜誌,隨手翻來看看。還有幾張很恐怖的照片。照片照的是人的面部,除了眼睛好的,其他都是紅腫,上面還佈滿綠豆大的紅疙瘩。
靈溪左看右看,這個和自己前些日子中了秋水鹼毒時候的樣子有一拼啊。就是這人臉的紅疙瘩稍稍大一點,其他的到沒什麼不相同。
“溪溪,我好了,咱們回家吧。路上買點好吃的,省的咱媽就會說我滿手銅臭。”靈君過來拿包要走。
靈溪好奇拿起照片問:“姐姐,這個人是誰啊?臉怎麼這樣。”
靈君瞄一眼,就火大:“這個就是那個該死的醜女人。自己在韓國手術失敗不說,就來我這兒訛錢。這幾張相片是在醫院做鑑定時候的照的。”
“哪個醫院鑑定的啊?”靈溪多個心眼問道。
靈君回道:“康德醫院。就是你住過的濱海市最高規格的私人醫院。我也私下找季青問過,確定是真的醫療事故,屬於過敏反應。”
“哦,那家醫院啊。”靈溪恍然一句,但是越想越覺得這些事有些巧合。
“現在破財消災,也算是虛驚一場。拿過來我撕了它,省的看着礙眼。”
“別,我幫你撕,真是礙眼倒胃口。”靈溪說着就主動撕起來。但是在姐姐轉身的時候,卻偷摸藏起來一張。
第二天,一早就下起傾盆大雨。靈溪好幾次趴在窗口等雨停,寫文也寫不下去。因爲她今天要去做一件事情,心裡煩躁的很,更希望不是真的。但是這天真不給力,居然下起了大雨,一下就是一天沒停。
於是乎就到了第三天。
這一天還好,一早上就看見了藍天,空氣好的不得了。靈溪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收拾好自己,拿起揹包就離開家。
平時不太捨得打車的,這一次也打了出租到康德醫院。一進醫院,直奔季青的辦公室走去。可是到了辦公室才被告知,季青剛剛進去一臺手術,開顱骨取腦瘤的手術。一聽這,靈溪一屁股坐在休息椅子上。估計這樣的手術,沒有十個八個小時,季青是出不來了。
自己求證的路上爲何會是一波三折?難道是老天爺不想我知道這事?
但是事情總要明明白白纔好,糊里糊塗也不是自己的性格啊。
靈溪百無聊賴,看貝貝微信在線,就和貝貝聊起天來。暑假一個多月沒聯繫,這一聊自然是聊的熱火朝天。正聊着,突然進來電話。
靈溪就直接劃開接聽。
“靈溪,不好了,出大事了!”
靈溪現在對於方菲菲這樣的電話和形容已經非常不感冒了。方菲菲嘴裡的大事,都是嘴上放着放大鏡說出來的。
“菲菲,你有事說事,別弄得一驚一乍好不好。”
菲菲這時候就在那邊哭了:“靈溪,怎麼辦?我懷孕了。”
“啊!”
靈溪忽的彈簧一樣崩起來,這聲驚叫引得休息椅上的人都轉頭看。
“菲菲,你再說一遍你怎麼了?”靈溪驚得聲調都不正常了。
“靈溪,我懷孕了,好害怕,你來我家吧。”火辣熱情的菲菲哭了,這是靈溪從沒有見過了。於是也顧不得等季青了,急忙答應方菲菲,就出醫院往方菲菲家趕去。
方菲菲家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但也絕對不是小門小戶。父親是搞建材的,在濱海市也算小有名氣。不然當初,菲菲怎麼會有資格和陸修遠相親?只是現在建築行業整體下滑,連帶着建材行當也受到波及。最近聽說方菲菲的父親被銀行催貸款催的很厲害。
靈溪去到方菲菲家的時候,她父母都不在家。她母親據說是帶着弟弟常年生活在澳大利亞,父親自然是在公司。偌大的房子裡,只有傭人和房間裡牀上披頭散髮的方菲菲。
靈溪一見方菲菲狼狽的模樣就很心疼,過來抱着菲菲:“是高鵬的?”
方菲菲點頭,眼淚就撲簌一下掉了倆。
“那你跟高鵬說了麼?”靈溪輕輕拍着方菲菲的後背問的着急。
“說了,可是高鵬不承認。”方菲菲說完這句話就開始大哭起來,越哭越傷心,幾度要哭暈的模樣。靈溪怎麼安慰都不管用。想想也是,有了男人的孩子,男人卻不承認,這放在哪個女人身上都受不了。
靈溪被菲菲哭的頭疼,想起那天韓國料理店碰見高鵬的囂張模樣就覺得胸口堵着一股氣。於是跑到衛生間拿起手機快速按了一串數字就給高鵬打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高鵬的聲音似乎還很愉悅。
“靈溪,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
“混蛋,誰想給你打電話!高鵬,我以前以爲你只是花心,至少還是個男人,什麼事都敢作敢當。可是誰曾想我還是看走眼了,你居然弄大了菲菲的肚子不敢承認!”
靈溪從沒有這樣和高鵬說過話,噼裡啪啦就在電話裡將高鵬罵了一頓,又尖又脆,好像鐵鍋炒豆。
高鵬被靈溪罵了,也沒生氣,頓了頓只是說道:“方菲菲跟你說孩子是我的?不怕靈溪你笑話,我和方菲菲上牀的時候,都是有用安全套。而且,她和我第一次的時候,她也不是處。如今突然有孩子就說是我的。你覺得這個爹我能認麼?”
“……”
靈溪聽到高鵬滿嘴的葷話,臊的臉通紅。但是從高鵬的話看,似乎菲菲的孩子還真不是高鵬的。
“靈溪,你單純,不知道人心險惡。這麼跟你說吧,我有幸攤上個有錢的爹,所以主動倒貼我的女人很多。拿孩子要挾要進我們高家的也不少。我早就有這方面的防備,爲了我們高家的家產不外流,我的孩子只能是讓明媒正娶的妻子生的,就是你那天看到的女人,你明白了麼?”高鵬的確是敢作敢當的男人,所以這些話一般人不會說,但是他會說。
靈溪想到那天那個恬靜高挑,說話異常好聽的女人,原來竟是高鵬的未婚妻有些意外。
但是有未婚妻還在學校弄出一副情聖的模樣,真是恨人。
“人渣!”靈溪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接着掛斷電話。
從衛生間出來,靈溪不知道該信菲菲還是該信高鵬。這時候,菲菲也哭的差不多累了,聲音小了很多,最後變成啜泣。
“那個……菲菲,高鵬說孩子不是他的。他說……他說他每次和你都帶那啥,不可能會有孩子。”靈溪這番話說的跟要殺了她似的,支支吾吾,滿臉通紅。
靈溪見菲菲已經止住掉眼淚,又小聲一句:“菲菲,你確定你懷孕了麼?不然我們去醫院看看,萬一弄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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