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 代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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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傳業愣愣地道:“難道……這纔是王爺的生母?”
江傳嗣道:“無論是誰?只要比老王妃待小姑姑母子好就行。
江傳業翻了個白眼,這叫什麼話。
小安子領他們進了靜苑花廳。
待幾人看到凌家三人時,老王爺也驚得目瞪口呆。
凌薇真的很像數年前的老王妃,又有些不像,不同的是她們的風姿,凌薇更像是盛開在山野嬌花,即便嬌柔,卻承受住風雨的吹打。老王妃如一朵開得荼蘼成毒的罌粟花,本身有毒,卻又嬌養。
江舜誠垂下眼簾,抱拳道:“老王爺,我們三父子該告辭了!”
這本是左肩王府的家務事,江家人摻合進來不合規矩,而午膳才用了一半。
宇文琰原是想,待用過午膳後再與老王爺細說。
可江書鴻突然來了,給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老王爺抱拳回禮,“讓親家公見笑話了!”
江舜誠道:“老王爺客氣了,在我心裡,老王爺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告辭!”領了江書鴻與江書鵬父子離開花廳。
人剛至院門口。就聽凌老爺道:“在下德州紅崗縣凌藩。”
素妍帶了凌薇去偏廳說話,凌薇看着耀東,精神有些蔫蔫的,問道:“耀東今兒是怎了?”
白芷便將老王妃合着葉五姐兒害耀東的事給說了。
凌薇看着素妍。眼睛還紅着呢,許是哭過,她也是爲孃的,換作是誰。看到自家幼兒被人傷成這般,堪比要了親孃半條命。
花廳裡,宇文琰招呼凌老爺與凌大爺坐下,另添了碗筷,又着大廚房重新熱菜。
凌老爺便將老王妃對凌薇做的事說了一遍。
老王爺揪着心,生怕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不是他的,如今聽說還是他的兒子,懸着的心也放下大半。如若宇文琰非他親子,他將成爲天下的笑話。便是他自個兒。也無顏再活下去。
凌老爺將凌薇失蹤二十多年前的事。詳盡地說了一遍。
凌薇被老王妃下藥。被醉酒的老王爺當成老王妃佔有,被老王妃逼迫生子……點點滴滴,一段段皆是塵封的往事。被血淋淋地撕開,至今還能痛得滴血。
他。許是世間最糊塗的男人。
連給他生了兒子的女人都能弄錯,將會謀劃、算計的女人當成心頭寶二十餘年。
大半個時辰後,所有人都未動膳食,盡皆聽凌老爺講敘一段被埋藏二十多年的往事。
老王妃的殘忍,凌薇的無助,還有二十多年半人半鬼的生活,都讓老王爺覺得意外與惱怒。
葉飄飄!
他在心裡暗喚着這個名字,即便不再視她爲一回事,可她帶來的恥辱又豈止這些。
她竟視他爲傻子,步步爲營的打算着、謀劃着!
老王爺幾乎是耐着性子才聽完前因後果,他突地起身,扯着嗓子,彷彿要暴發一般地大吼:“傳老王妃!本王要當面對質!”
不能聽凌老爺一面之詞,他給老王妃一個辯駁的機會。
靜心苑。
老王妃雖還有幾個得心的下人,可靜苑那邊硬是一點消息也沒傳來。
她聽說,江家人來了,正陪老王妃用膳。
用了午膳,就躺在暖榻上曬太陽、午睡。
聽了小廝在門外的稟報,面露詫色,“老王爺請我過去?”目光停留在葉海月身上,低罵道:“你今兒可真給我惹了一個大麻煩!”
葉海月怯怯地喚了聲“姑母”,心頭越想越怕,如果失去老王妃的保護,她將失去了依仗,宇文琰夫婦要對付她易如反掌。
老王妃犀厲地瞪了一眼,只當是葉海月惹出的麻煩事。整好衣衫,攜上丫頭前往靜苑。
然,一邁入花廳,她整個人就如五雷轟頂,忘記了思慮,忘記了說話,只呆呆地看着凌老爺父子,那與宇文琰有幾分相似的容貌,正無聲的訴說着事實。
許是片刻,許是很久,老王妃突地指着凌老爺,“老王爺……他……他是德州的無賴、痞子……”
凌薇挑起偏廳的珠簾,已經出來,看着老王妃。
老王妃頓時抱住頭,尖叫一聲:“有鬼!她是鬼!她是鬼……”
“凌薇見過大表姐!”她款款行禮。
老王妃縱身閃到老王爺的身邊,滿目驚懼,聲音發顫,“你……你是人是鬼,你……”
凌薇移着步子,“大表姐忘了麼?二十多年前,我哥哥將我送到衛州投靠姨母,在衛州王府見到大表姐那日,大表姐正見了一位道婆,那道婆說,大表姐命裡無子,當你看到我與你長得相似的容貌,你就想到了讓我替你生兒子……”
老王妃看着凌老爺,再瞧瞧凌薇,大聲道:“本妃明白了!你壓根就沒死,他一早就找到你了,是不是?你一直都在等機會,二十多年前,那場大火根本就沒燒死你……”
“這麼說,大表姐是承認那場大火是你派人放的,你曾答應過我,說我只要替你生下兒子,你就放我離開。可你卻算計着將我活活燒死!”
“不!不!你不是凌薇,你不是!她早就死了。當年那場大火,可有兩具女屍……”
這許是誰想出來的主意,要試她一試。
不。她不能上當!
她必須冷靜!
凌薇厲聲道:“火中喪命的是我貼身丫頭小鈴和王府的二等丫頭盤兒。盤兒得到消息,知你動了殺機,前來告訴我,沒想。連她也被困在火裡喪了命。二十多年來,我從來沒過離開過皇城,我不放心阿琰。
後來,你接受太醫調理治療。說你又能生養了,當你懷着青霞的時候,我多希望你能生下一個兒子,那樣,我就能帶走阿琰。可是你……卻和身邊的婆子商議,要是青霞是男孩,你要害死阿琰。王府世子的位置,只能是你親生的兒子。”
老王妃此刻被突如其來的事實給驚住了,大聲咆哮道:“我纔是阿琰的親生母親。我纔是!你不是!你只是一個與葉家下人私奔的賤貨!”
宇文琰厲吼:“你閉嘴!她是我的親生母親。我不許你誣衊她!”
素妍將孩子交到青嬤嬤手裡。挑起珠簾,“老王妃,如果我沒有猜錯。紫霞、青霞一早就知曉實情。青霞出閣之前,藉着自己掌管王府。私動珍寶庫寶貝爲嫁妝,這換作誰家的女子也不會這麼做……”
青霞曾再三說過,那些所謂的珍寶,原來不過是最尋常的東西,她自己的珍寶何時被人換了,連青霞自個也不知道。
“你們……”老王妃指着素妍和宇文琰,“是你們合夥算計了青霞!”
素妍道:“如果不是青霞一早算計我們,我們也不會算計她。藉着我與王爺對她的信任,搬空珍寶庫,拿我們夫婦當傻子。
青霞爲什麼會變,還不是因爲老王妃與她說了不該說的話,她甚至認爲,王府所有的一切都該是她和紫霞的。紫霞爲什麼與我們要添妝別苑、鋪子,也是因爲你告訴了她實情,說阿琰不是她們同母的兄弟。”
老王爺雖在衛州,卻已聽說青霞出閣,嫁妝裡有夜明珠等稀世珍寶的事。
這些東西,竟不是宇文琰陪嫁的,卻是青霞算計去的。
“我與王爺成親不久,你藉着我入宮給太后請安,帶着小廝闖入我內室,隨走我的頭飾、小衣,讓我被人笑話。任何一個婆母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你恨我,恨我阻了葉家小姐的路,如果王爺娶的不是我,換成任何一家女子,你都可以讓王爺再娶葉家小姐爲側妃,也只有葉家小姐生的孩子,才配做左肩王府的世子。所以,你在靜心苑裡用巫蠱之術詛咒耀東,詛咒我……”
素妍步步逼近,神色俱厲。
老王妃站在老王爺的身邊,扯了一下,“阿謙,你看,這就是她,她目無尊長……”
老王爺冷漠一瞪眼,將身閃到一邊,不願成爲她的護擋。
葉飄飄!
你這個自私自利、惡毒無恥的女人。
戲耍了他,還想繼續拿他們都當傻子。
素妍道:“老王妃,昔日買通皇城所有算命先生,說王爺克妻,阻我與他訂親的人是你吧?”
宇文琰與老王爺頓時驚呼一聲。
素妍回過頭來,看着他們父子,語調和暖兩分,“天牢時,我見過靜王妃,親口詢問過此事,靜王妃說,她根本沒有做過此事。我也曾問過寧王夫婦,他們也否認。如果不是她們,就一定是老王妃。你不想我嫁給宇文琰,無非是想繼續掌控他,讓他處處、事事聽你的擺佈。
老王妃,你聲聲言說一切爲了王府,爲了老王爺,可你爲的不過是你自己的榮華富貴!爲的是你的私心!你算計凌姨,讓她生下王爺,只是想保住你的王妃地位,想拴住老王爺的心!從頭到尾,你只是這天底下最自私自利的女人!”
最後一句,擲地有聲,似從素妍的胸腔裡迸發而出。
老王妃扭過頭去,拉着宇文琰,“阿琰,你信我,我纔是你的親生母親!”
宇文琰早已經不信這等鬼話。
他的親孃是凌薇!
是那個被老王妃害得二十多年不敢見人的可憐女人。
宇文琰冷聲道:“就在昨晚,有人還在靜心苑內感嘆,說‘王爺到底不是葉家人,與我們終是兩條心’?”
原來,他一直都在派人窺視她和葉海月說話。
老王妃渾身一顫,她當年要置凌薇於死地,爲的就是守住秘密。
然而,假的就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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