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老天爺,你是在和我開玩笑的吧,這個兇殘的女人竟然談戀愛了。而我,這樣一個要家世有家世,要容貌有容貌的絕世好妹子,卻連初戀都沒有送出去。
到底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喬蘭哀怨的想到,看着姬潔的眼神,也開始變得委屈無比。陣宏臺技。
只是……
姬潔根本就不是會吃這一套的人,好嗎?
碰——
看到這個傢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完全沒有怎麼理會自己的話語,姬潔自然不會有一點點的客氣,直接一腳把這個傢伙踢出二里地去;“我說,我在說話,麻煩你認真聽好嗎。”
“啊——”
喬蘭抓狂的弄亂了自己的髮型,嫌棄的看着姬潔:“我說,我之前還以爲你現在好歹都是一個已經談戀愛的人了,無論怎麼樣,也會因爲你自己喜歡的人,變得溫柔一些吧,現在看起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你這樣子,就算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可以看得上你的男人,你也會很快被甩的,你知道不。”
姬潔看着喬蘭,咬牙:“喂,丫頭,你是不是覺得我最近真的是太溫柔了,你不適應,我必須要新的好好的揍你一頓,你纔會安心啊。”
“……”
喬蘭馬上就安靜了起來,這個虎女人,要是說想要揍自己一頓,還真的是會做的出來的。
現在,自己還是安靜一點比較好。
剛纔,只顧着逞一時的口舌之快了,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前的這個女人是一個多麼恐怖的存在。
但是……
就算是這個女人真的很恐怖,喬蘭也沒有忘記自己的正事,“我說,你看你現在已經有選擇了,你要不要把你身邊的某一個男人讓出來啊,話說,我有相中的,你要不要幫我牽個線啊。”
“你有相中的了?”
姬潔差異的看着喬蘭。
真不知道自己身邊的哪個男人會這樣的幸運,有這麼好的事情,自己竟然纔剛剛知道。
說到實力還是家室,喬蘭都不差,要是可以把那些傢伙其中一個交給喬蘭,讓她幫自己照顧,或許那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想到這,姬潔看着喬蘭的眼神變得認真了一點:“你和我說實話,你是真心的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會幫我好好的照顧你相中的那個人。說實話,無論你相中的是哪個,就算我和他們最後不會變成情侶關係,但是我們依舊是好朋友,我不會希望她們其中任何一個,因爲我的牽線,在感情上受到任何的傷害。如果是我幫你牽線,那我就有這個責任對他們的感情負責,我希望你明白,我並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在乎他們。”
喬蘭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我說,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我以前怎麼就不知道你這麼嘮叨,而且還是一個可笑的念舊的人啊。”
看到姬潔的表情還是那麼的嚴肅,很快的喬蘭也笑不出來了,無奈的承諾道:“我喜歡他好久了,但是他的視線你一都在你的身上,就算是我有的時候抽出時間來想看看他,對於他來說,我還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這一次,你已經放棄他了,我不想讓他在又傷心的機會,我喜歡他。”
姬潔皺了皺眉頭,實在想不出來在自己的身邊,到底會是哪個可憐的傢伙會被喬蘭看上。
誠如所見。
喬蘭認爲被姬潔看上的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倒黴的傢伙,在姬潔的心中同樣如此。
“人是哪個,你可以先說來聽聽。”
喬蘭面露喜色,一般來講,只要是姬潔這麼問了,那就已經是快要鬆口的節奏了,看來,自己真的沒有必要再這麼緊張了。
“我喜歡季墨,但是一直以來,他的視線中只有你一個人,現在,你應該可以讓我追求他了吧。”
“季墨?”
姬潔用審視的目光看着喬蘭,“你們兩個已經說過話了嗎?”
喬蘭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他還和我肯定了對你的感情呢,既然你不需要他了,爲什麼不可以由我來接手呢?”
姬潔越聽喬蘭說話,就越覺得其中的一些事情,讓自己根本就跟不上節奏,不可思議的看着喬蘭;“你是用什麼身份接近季墨的,普通人嗎?”
是普通人吧!
我心中那荒謬的幻想,你不會那麼做的,是吧。
姬潔死死的盯着喬蘭的臉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只是。
有的時候,希望越大,期望越大。
喬蘭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怎麼可能,你不是也知道嗎,季墨那個人,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一個瘋子,他怎麼可能輕易的去接觸陌生人呢,我自然不可能用普通人的身份去接近他的啊。”
“那你用身份身份去接近的。”
不會是擔心什麼事情,什麼事情就要發生了吧,天啊,如果我的猜想是真的,以後我真的再也不想要見到你這樣胸大無腦的女人了。
姬潔擔憂的想着。
“當然說我是你的朋友啊,你不知道,他一聽到我說你,整個人就容光煥發的樣子……”
喬蘭後面還說了一些什麼,姬潔根本就聽不進去了。
現在。
她還有最後一句話想問,“那……我在這邊的身份,你和他說了嗎……”
“當然說了……那可是我喜歡的人,當然要全盤托出……”
後面的話,喬蘭說不下去了,在看到姬潔那難看的神色之後。
喬蘭回憶自己剛剛說過的話,卻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什麼地方說錯了。
可惜的是——
按照這個傢伙的智商,到死也不會知道自己爲什麼得罪了姬潔。
姬潔和喬蘭打交道的時間,也不算是短了,看着喬蘭這樣的神色,就知道這個傢伙在想些什麼。
當下,冷冷的說道;“我在這邊的事情,連我的丈夫都不知道,你憑什麼在我還沒有說什麼的時候,認爲季墨應該知道,自顧自的說給他聽。”
“這……”
事情發展到了這裡,喬蘭已經徹底的說不出話來了,想要爲自己辯解幾句,卻說不出話來。
終於,喬蘭含淚,緩緩下跪;“懇請主人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