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沒有正式迴歸,靈感偶發罷了。飄走~
——————————————————————
終於到了鯊魚跟路人甲(是山本武!)的雨之戰,當阿香得到消息趕去旁觀,看到鯊魚跟那個路人甲(是山本武……)一起被下餃子做湯圓一樣放水族館的時候,囧了很久。
因爲是雨之戰,所以戰場要在被水環繞的地方,還放生猛海鮮鯊魚的同類進去?有沒有搞錯啊這就是指環戰爭嗎太腦殘了吧!七種天氣的戒指只是比喻好吧,雨只是暗示像雨一樣的守護者,哪有直接按照表意理解的?那兔子的大空戰豈不是要飛在空中打?!(= = 你真相了!)
提起這個問題時,裡報恩很可疑的保持沉默,食草動物尷尬的解釋前面幾個戰場似乎都是根據這個原則佈置,譬如雷之戰就布了電網什麼的。阿香聽完保持囧RZ了很久,她感覺自己的澎湃激情全被浪費,好比以爲是本次是世界性奧林匹克競賽結果卻是小學算術。
好低能,真的好低能……阿香不行了,開始覺得讓哥哥參加這種比賽好丟臉……鯊魚你好可憐,鯊魚的BOSS你們也好可憐,真的好可憐……
沒看兩眼鯊魚跟棒球少年的對戰阿香徹底連吐槽的力氣都沒了。棒球少年你的那個握法真的是握刀不是握球棍麼,說不定換成球棍殺傷力能更大。還有你那個切法我怎麼看怎麼像壽司店大叔的那招刨魚刺絕招?鯊魚你更SUI!哪有把自己的絕招清楚講解給對手聽的啊白癡!還順便把對方的招式弱點剖析給人聽你那麼希望人家改進麼!這就不說了你怎麼開始講人家那個什麼流派的歷史,跟你砍人家流派弟子的歷史,你是想多點時間讓他休息充足了還是想給你敵人加滿怒槽狠狠K你?我跟你對戰的時候你好像沒這麼白癡的啊,裡報恩私下給你賄賂還是你看上山本少年了你怎麼招,我已經徹底無語無語無語……
阿香幾乎從頭吐槽到尾,幸好結尾的時候對戰雙方稍微給面子拿出真本事,讓阿香看得過癮心理平衡了下。
看來劍客的確是一招分勝負,前面都是那一劍的準備工作。跟她想象的不一樣,她還以爲能看到刀光劍影兩人如火如荼PK場景。
只有招,沒有式。這樣的劍法第一次見到。難道這就是人常說的‘不在多在精’的‘意境’?
……可是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啊!鯊魚根本沒拿出跟她對打時候的水準!怎麼說,尤其到最後,鯊魚的劍法可以說是華麗的比試,卻沒有真正的殺意。鯊魚對那小子手下留情,只因爲那小子是難得的用劍奇才嗎?
阿香真的不懂。由於欣賞敵人而在奪命的決鬥中放水,這樣的思考迴路她難以理解。爲了奪得指環,連鯊魚都變成生魚片。這些什麼勞子指環真這麼重要麼?
阿香下意識摸摸背後揹着的小書包,裝瑪雷指環的盒子還在裡面。
當看到鯊魚落水,阿香的確緊張了一下。
“哈哈哈,垃圾的下場是成爲魚餌!真是太好笑了!”
阿香聽得那個如火焰般男人的聲音,她轉過頭,看到那個人一隻手按着臉,正放縱的仰頭狂笑。一股不忿的怒氣差點從阿香嘴裡衝出來,可是在看到那個人將手放下,如自言自語低聲說了什麼時,剛纔擠壓在她胸口的不滿如雲煙散去。
雙方的距離下她聽不到對方的話。可是她看得到那個人臉上過於沉靜的瘋狂下所掩藏的落寞。
他沒想過要贏。
他只是稍微動一下,都會牽動某種刻畫在靈魂上的傷口,所以看起來狂躁而兇狠罷了。
這個人正如他自己之前跟她所說的,渴望迎接粉身碎骨的結局,來釋放自己壓抑到極限,終究炸裂開的情感!
阿香扭過頭不敢再看他,有種再多看一眼自己心底某種情緒也將迸發的恐懼。她拼命朝着競技場的方向跑去。依靠她的能力能很容易分辨出不同的生命體所在位置,她唯一害怕的是時間趕不及。結果趕到跟前的時候,發現拐走哥哥的金毛種馬(是跳馬迪諾= = ll)撈走溺水鯊魚。
阿香躊躇,如果她跑過去的話……
【迪諾:啊,你是雲雀的妹妹?你怎麼跑來了?
阿香:我不是來救鯊魚的!
迪諾:哦?這樣啊~原來你認識斯誇羅。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阿香:不,我絕對不認識他!
迪諾:哦,這樣啊。那我回頭問問斯誇羅就知道了。
阿香:……!!!
哥哥大人(拎着浮萍拐):阿香!迪諾告訴我,你竟然跟那傢伙是網友!?
阿香:——!!哥哥!這個!這個——!!
哥哥大人:而且還好幾天不回家,跑到巴利安跟他們鬼混?
阿香:不是的哥哥!真的是誤會!!
哥哥大人:咬殺!!!】
阿香被自己的腦內小劇場嚇得直打哆嗦。
‘回頭風平浪靜她再偷偷探望鯊魚的好。’
沒錯,她真的是這麼想的,她真的是這麼想的!
可是她的腳怎麼不由自主的就朝鯊魚的方向跑?快停下啊笨蛋阿香!哥哥就坐在學校最高的地方看着全局呢!你想被哥哥討厭嗎?
一時分神,她腳下拌了一下摔倒在地。眼看着迪諾已經帶着鯊魚跳進車裡,疾馳而去;眼淚不知怎麼搞的簌簌落下。
爲什麼要想亂七八糟的東西?如果她不猶豫,或許已經追上他們。爲什麼要露出軟弱的表情?假如再堅強些,或許不會止不住哭泣。
爲什麼——不夠強!哪怕有一點接近哥哥,她也不可能像現在被當做局外人,弄得如此狼狽!
連朋友受傷,都無權過問。
‘我要變強。’
滿臉水跡的女孩子擡起頭,緊咬的脣留下血跡。
【我想要,獲得力量!】
‘得到能夠站在朋友跟家人身邊的強大力量!’
坐在高臺之上的雲雀恭彌看到跪坐在地上的阿香,不可察覺的皺眉。一對狹長的鳳眼,將所有一切映入眼底。
他沒有跳下去,他知道現在的阿香一定不希望看到自己。即便沒有血緣關係,他的妹妹也把雲雀家的驕傲繼承得十成十。跌倒的話必須自己爬起來;狼狽的樣子,哪怕最親近的人也不允許被看到。
只是……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阿香爲了除他之外的事掉眼淚。
斯貝比爾.斯誇羅,那個銀髮的傢伙跟阿香是什麼關係?他怎麼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結識這樣值得咬殺的男人?而且跳馬也認識那男人還救走了他。
他的阿香,爲了他以外的人掉眼淚。
“巴利安嗎。值得咬殺的對象。”
雲雀恭彌手指滑上藏於臂下的雙柺。今天他得去跟跳馬好好交流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