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沢田家光的話, 此刻氣氛重新變的緊張。
兩方人互相看着彼此,但瓦利亞一方眼中卻是滿滿的殺氣。
突然從樹後躍出兩個身影,一模一樣的兩個粉發女子站在前面。
“久等了, 這次的戒指爭奪戰就由我們來做裁判”
“誰啊”阿綱的話問出了在場大部分的心聲, 這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人竟然要當裁判?
“我們是第九代直屬的特別行動機關的人, 在戒指爭奪戰期間, 請將我們看做是第九代的決定”說着兩人拿出一張燃着死氣之火的令狀, 看向衆人,“第九代認爲這是讓全體家族成員認同的最妥當的方式。”
船越皺了皺眉,這傢伙, 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有異議嗎、Xanxus大人?”Xanxus沒有拒絕的表現令兩個女人點了一下頭,“多謝配合。”
“等一下, 我有異議, 特殊行動機關連我這個門外顧問都沒有聽說過, 能把決定彭格列家族未來的重要裁決權交給你們嗎?”沢田家光開口阻止道,這些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就是, 而且從你們的態度來看,明顯是偏向黃毛那羣人吧,有失公允還叫什麼裁判。”船越的聲音帶着些許的諷刺,從剛剛特意問那個Xanxus就能看出,這兩個女人對兩方完全不一樣吧, 要是當了裁判沢田他們絕對會輸的吧。
切爾貝羅轉向這邊, 聲音依舊沒什麼起伏, “您的異議無效, 我們只聽命於第九代, 你沒有能力干涉,至於說我們偏袒, 那是不可能的,我們是站在公平的角度上做裁判的,船越大人。”
“你怎麼知道我姓什麼?”船越驚呼。
“船越大人令不要讓我們爲難,而且,憑現在的你也做不了什麼。”
船越握緊了拳頭,她能揍這兩個人麼
“本來七枚半個彭格列戒指是由BOSS和門外顧問各執一套,然後在繼任儀式上,把戒指合二爲一一併交由BOSS和門外顧問都認同的七人,但是這次有特殊情況,你們兩人認同的是不同的奇人,並且將各自的交給了自己認同的人,也就是第九代認同的Xanxus爲首的七人,以及門外顧問家光所認同的綱吉爲首的七人,而真正適合擁有戒指的是哪邊呢、賭上性命來證明吧。”
“拼上性命?1!!”阿綱表示自己抓到了重點,船越也皺了皺眉,賭上性命、嗎?
“詳細的會在明晚說明,那麼就請明晚十一點在並盛中恭候各位。”說完切爾貝羅就向後跳去,消失在衆人眼中。
“渣滓。”
“你們就等死吧,小鬼們!!!”
瓦利安一行人也轉身離開,留下呆愣的阿綱他們。
“sa,你們加油吧,我也先走了。”說完沢田家光帶着巴吉爾還有一個手下離開。
“誒?!!爸爸!!!”
船越跳下來,緩緩走到衆人面前,笑着打招呼:“好久沒見了呢,沢田。”
“啊,船越。”阿綱依舊一副倒黴的面孔,怎麼辦啊,明天就開始了,輸了怎麼辦啊!!
“果然啊,船越,你爸爸是那個人嗎?”沒有理會自家學生內心的OS,看着船越手中的短刀,reborn嚴肅的開口。
“喂喂,reborn,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也是才知道不久啊,而且,這之前你真的不知道嗎?”船越似笑非笑的看着reborn,眼前這個早熟的小嬰兒,既然都知道媽媽的事,那麼,應該是早就調查過自己了纔對。
“哼。”船越猜得不錯,reborn之前的確調查過她,但是關於船越父親那一欄的簡介只有寥寥幾句話,而且名字也改了,reborn的確懷疑過船越的爸爸就是船越星司,但是因爲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不敢確定,現在想想,連自己都沒有辦法得到船越的準確資料,也就只有那個人能辦到了吧。
阿綱抱住頭,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你們在說什麼啊?還有reborn你真是的,不僅把藍波牽扯進來,現在連船越也……”“哈?”船越挑了挑眉,沢田在說什麼啊?“喂,你這個女人真的行嗎?”獄寺開口問道,並不是瞧不起什麼的,只是面對強勁的對手,身爲一個女人的船越怎樣都吃虧吧。“你們在說什麼啊?!”船越都要被這些人弄暈了,是腦電波不一樣所以無法溝通麼?
“你這傢伙,不是霧守嗎?”獄寺恨恨的說道。
“霧守?那是什麼啊?”船越頭上落下幾根黑線。
“啊?!”獄寺抽了抽嘴角。
“誒?!難道船越沒有收到戒指嗎?就像這個。”阿綱喊道,然後拿出自己脖子間的戒指。
仔細的看了看戒指,船越直截了當的說着:“沒有啊,不過恭彌哪裡倒是有一個呢,你們的花紋好像不一樣誒。”
“誒?爲什麼?難道霧守不是船越嗎?那是誰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蠢綱。”reborn踹了阿綱一腳。”
“誒喲!”
叮叮叮~叮叮叮~
“抱歉。”船越朝衆人比了個手勢,然後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莫西莫西,我是船越。”
“恩,是的。”
“納尼?!”
“恩。”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掛下電話的船越虛弱的向後跌去,阿綱眼疾手快的接住少女下墜的身體,“船越!!”
“我沒事,抱歉呢,沢田能幫我請一下假麼,大概一週左右。”扯出一個微笑,少女的臉蒼白得像紙一樣。
“誒!可以是可以,”
“發生什麼事了”reborn問道。
“我媽病倒了,我要去英國。”船越的語氣中充滿了焦急。
“是這樣嗎,船越你快去吧。”阿綱和山本等人說道。
reborn一言未發的壓了壓帽檐,在這個微妙的時候病倒。。。
“ladies and gentlemen,
Welcome aboard XX. Please take your seat according to your seat number. Your seat number is on the edge of the rack. Please make sure…Thank you!”
船越偏着頭看着窗外,當初媽媽那樣要帶她去英國她都沒有去,一心把爸爸的死怪到自己的頭上,結果現在才知道一切都和自己無關,而自己竟然浪費了那麼多和媽媽相處的時光。
拳頭漸漸收攏,船越突然感到臉上一陣溼意,擡手一抹,手背上竟然全是透明的液體,自己,竟然哭了嗎
“Miss,are you sure”身旁的一個看上去很溫柔的中年婦女開口問道。
“I am ok,thanks.”船越吸了一下鼻子,朝身邊人笑笑。
“就就是這樣,雲雀前輩,船越請假一週。”阿綱內心淚流滿面,嗚嗚,好可怕啊,早知道就不答應船越來幫她請假了,讓他自己給雲雀前被打個電話就好了嘛。
雲雀沒有說話,只是薄薄的脣瓣抿得越發的緊了。
“那個,沒有事的話 我先回,回去上課了。”說完阿綱以比兔子還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雲雀的面前。
藍的好像洗過一般的天空,金色的陽光透過偶爾飄過的細膩的雲朵灑下,輕柔的風吹着地上的小草微微彎腰,久違的好天氣令街上的行人露出好看的笑顏。
“媽媽,你又起來了,醫生不是要你多趴着麼?”
用像看老媽子一般的眼神看了看自己女兒,“你真是越來越囉嗦了,小都。”
“哪有,還不是媽媽你讓人操心。”將一束滴着水的百合插、到花瓶中,船越微蹙起好看的眉。
“小都真是的。”
船越來到英國已經四天了,之前和reborn通過電話,似乎是,想reborn的最後一句,雲雀的比賽還沒有開始,你真的不回來看看嗎?船越抿了一下嘴脣,雖然還是很想看雲雀的比賽,但媽媽這邊,對於船越來說纔是最重要的。
“小都,你心不在焉的呢。”
“有嗎?”
“有哦。”
“呵呵額,我給您削個蘋果吧。”
“小都,你是不是有什麼瞞着我?”船越由美子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手忙腳亂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