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東和蘇蟬也不知道互相依偎在一起抱了多久,直到天上的月亮都被雲層遮掩了起來,似乎不好意思再看這一對恩愛纏綿的少男少女。
小丫頭漸漸哭得累了,有一下沒一下的抽噎着,她一邊抹着眼淚,一邊哼哼道:“你怎麼想到在這裡找我的呀?”
李雲東笑着幫小丫頭擦着眼淚,說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小丫頭哭得鼻子裡面不通氣,鼻音很重的說道:“什麼話呀?”
李雲東笑着說道:“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小丫頭撲哧一聲笑出來:“誰跟你心有靈犀,討厭。”
李雲東呵呵一笑,伸出袖子送到小丫頭跟前:“趕緊擦擦,鼻涕泡泡都出來了!”
蘇蟬大嗔:“你才鼻涕泡泡冒出來了,你討厭,纔沒有!”
可她這樣說着,自己卻抓着李雲東的袖子在臉上像貓洗臉似的,一陣猛擦。
蘇蟬擦好了,心滿意足的放開李雲東的胳膊,擡起頭來一看,卻見李雲東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蘇蟬忍不住臉頰一紅:“你看什麼?可不許笑話我!”
李雲東笑道:“好好,不笑話你,不過你湊過來,我小聲告訴你一個秘密。”
蘇蟬好奇的湊過去,小聲道:“什麼秘密呀?”
李雲東小聲說道:“其實你剛纔一陣亂擦,把鼻涕泡泡擦得臉上到處都是!”
蘇蟬大驚失色,大叫了起來:“啊?不會吧?那可怎麼得了?”說着,雙手捂着臉,腦袋都鑽到了李雲東懷裡面。
李雲東哈哈大笑起來:“騙你的!”說着,他伸出手去拉小丫頭起來,可小丫頭卻捂着臉怎麼也不肯擡起頭來。
等李雲東好勸歹勸,小丫頭拿手反覆擦了很多次,這才滿臉通紅的擡起頭來,緊張兮兮的問道:“還有嗎?會不會變得很難看?”
李雲東笑着捏了捏小丫頭的臉頰:“笨蛋,都說了是騙你的了。”
蘇蟬忍不住嗔道:“你討厭,真壞,小妞不理你了!”說着便要跑。
李雲東哪裡容得小丫頭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他趕緊一把將小丫頭抱住,然後拉着跌進了自己的懷中,雙手摟得緊緊的:“往哪裡跑!”
蘇蟬咯咯笑着,她雙手也緊緊抱着李雲東的胳膊,心裡面暖暖的,漲漲的,充實無比,感覺十分的溫暖安全。
李雲東見小丫頭在月光下可謂是明眸皓齒,雙瞳剪水,說不出的明媚可人,他忍不住一低頭在蘇蟬紅潤的菱脣上輕輕一吻。
蘇蟬身子一顫,身子不自覺便軟了下來,她仰着頭,凝視着李雲東,喃喃說道:“雲東,你不怕我是一個狐狸精嗎?”
李雲東笑了起來:“你不知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狐狸精嗎?”
說着,他伸出手向小丫頭的臀部摸去:“你的尾巴藏哪裡了,我看看?”
蘇蟬渾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便在恥骨的位置,她被李雲東的手指一觸,頓時渾身像是觸電一般一顫,她顫聲道:“別摸那裡。”
李雲東停住了手,他笑道:“你告訴我尾巴藏哪裡了我就不摸。”
蘇蟬嚶嚀一聲,羞得將腦袋藏在李雲東的懷中,甕聲甕氣的說道:“不告訴你!”
李雲東笑着伸出手去摸小丫頭的恥骨,嚇得小丫頭忙不迭的求饒:“我說我說。”
蘇蟬滿臉通紅的說道:“我只有吐出內丹之後,法力大減,這纔會現出原形,現在是看不到的,更摸不到。”
李雲東哦了一聲,有些失望,他摟着小丫頭坐到了太空梭的升降臺座位上,說道:“我說你那時不讓我轉過頭呢。”
蘇蟬忍不住嗔道:“說了讓你不要回頭,你偏偏回頭!”
李雲東訕訕的笑道:“我不是以爲你弄完了嘛!不過,這事情你當初也不該瞞我的嘛!”
蘇蟬嘴巴撅得高高的:“人家那不是怕你嫌棄我嘛!”說着,她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神情一下變得怯怯的,她用手指拉了拉李雲東的衣服,弱弱的說道:“雲東呀,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你的……”
李雲東臉色一板,佯怒道:“好你個小妞,居然還有事情瞞着你家大爺,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蘇蟬怯怯的說道:“當初你吞掉我人元金丹的時候,我的確是想將你榨乾來着……”
李雲東一愣,瞪大了眼睛看着蘇蟬:“你說真的?”
蘇蟬縮着腦袋點了點頭,一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的樣子。
李雲東忍不住問道:“那你現在不想了?”
蘇蟬飛快的點着頭:“嗯嗯!”
“爲什麼呢?”李雲東笑道。
蘇蟬摟着李雲東的胳膊,一件一件的數着平日裡李雲東對自己的好,她說道:“你後來對我這麼好,我當然就不忍心啦!哼,你好運氣,我的人元金丹白白便宜了你!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這枚人元金丹麼?”
李雲東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寵溺的用額頭去頂着小丫頭的額頭:“你這個笨蛋,我真正的好運氣是有了你!”
蘇蟬聽了心中又是開心又是感動,她看着李雲東的目光忍不住越來越纏綿癡迷,小丫頭臉頰潮紅,鼻竇翕合,情動的嚶嚀道:“雲東,吻我。”
李雲東雙手捧着小丫頭的臉頰,深深的吻了下去。
這一吻真是天雷勾動地火,兩個人頓時激烈得口舌糾纏了起來。
兩人吻了好一陣,直到各自都喘不過氣來,這才氣喘吁吁的分開,小丫頭吃吃的笑道:“嘴巴都麻了!”
李雲東也笑道:“我舌頭還便被你吸麻了!”
蘇蟬臉頰緋紅,撲過去捂着李雲東的嘴巴:“不准你說!”
李雲東笑着躲開:“這裡又沒人,你怕什麼?”
蘇蟬咯咯笑道:“不行就是不行!”
李雲東被小丫頭天生的媚態勾得小腹火氣,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拉小丫頭的手,然後往自己小腹下面摸去,他低聲道:“小妞,你把你家大爺的火勾起來了,你說怎麼辦吧?”
蘇蟬手碰到那火燙堅硬的事物,頓時嚇得手猛的縮了回來,整個人像是一灘春水一般化在了李雲東的懷中,她嚶嚀道:“雲東,現在不行的……”
李雲東苦笑道:“那什麼時候可以?”
蘇蟬臉頰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她低聲說道:“一定要等築基以後纔可以的。”
李雲東一聲長嘆,痛苦的說道:“爲什麼一定要等築基以後才行?”
蘇蟬用手輕輕撫摩着李雲東的胸口,幫他理順胸口的氣息,讓他體內高漲的**慢慢的平息下來:“因爲只有等你築基了以後,體內的精元纔會穩固,這樣交合的時候你體內的元陽之氣纔不會被我的陰氣勾引,從而狂瀉不止,無法控制。”
李雲東愕然:“不是吧?那我怎樣才能築基?築基又是怎麼回事?”
蘇蟬解釋道:“《黃帝內經》中將人的修行分成了幾個階段,分別是童體、漏體、破體、衰體和弱體。”
李雲東雖然離築基只差一道門檻,但他對這些修真的理論性東西當真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他滿臉茫然的說道:“什麼意思?解釋一下?”
蘇蟬笑着解釋道:“《黃帝內經》中認爲,男子十六歲以前,女子十四歲以前,無論男女都還沒有來天癸,因此人爲童體,這時候修行,不需要築基便可直接修習法術神通。”
李雲東忍不住打岔說道:“你說的天癸不會是指男人的遺精和女人的月經吧?”
小丫頭臉頰紅紅的點了點頭。
李雲東啞然失笑:“不會吧?現在哪有十六歲和十四歲纔來天癸的?現在小孩子一個比一個性早熟!”
蘇蟬嘆了一口氣,說道:“所以說現在的修行人越來越少了,正宗的修行門派的內室子弟一旦出生,立刻便要抱走專門餵養,絕對不能讓俗世間的食物讓他們早熟,從而破壞他們的童體。”
李雲東恍然的點了點頭:“原來這樣,我明白了,你繼續說。”
蘇蟬說道:“像你這樣過了十六歲,有了天癸但還是童子之身的,便叫漏體,這時候修行要先還原補漏,這才能築基。如果雲東你跟我現在交合,那就是破身之體,也叫破體,這個時候再修行就事倍功半了,必須要先固精血,補漏體,然後才能築基。”
李雲東說道:“原來這樣,那衰體和弱體呢?”
蘇蟬說道:“男子到56歲,女子到42歲爲衰體,男子64歲,女子到49歲則爲弱體,這個時候再修行則必須要花十二倍的力氣,先要盜天地之精華補足已經衰弱的身體,然後要蓄養精力,增強活力,再補固精血,補漏體,再築基還原爲童體,最後才能修行。”
李雲東恍然大悟:“我說爲什麼古時候說那些得道中人一個個都是鶴髮童顏,原來他們都還原爲童體了?”
蘇蟬點頭說道:“一旦你築基成功,那麼體內的精元便穩如泰山,可以從此不受外界侵擾,不再有遺精或者月經的情況出現,人體從此便是一個完整的小宇宙,不再有任何的漏洞,也不會有任何的精元外泄。”
李雲東迫不及待的說道:“那還等啥?現在我就築基!”
蘇蟬笑罵道:“急色鬼!現在可不行,築基這等事情乃修行人最最重要的事情,人生只有兩次築基的機會,一旦都錯過了,那就終生與修行無望了!”
李雲東兩眼發直,吃吃的說道:“這,這話什麼意思?不會我如果兩次築基都不成功,這輩子都不能跟你那啥吧?”
蘇蟬掩嘴咯咯笑道:“是的,否則你會精盡人亡而死!”
李雲東一臉豪氣干雲,義正言辭的說道:“我願爲你精盡人亡!”
蘇蟬跺足嗔道:“呸,不要亂說話,我們倆都要好好的,以後要結伴遊遍天下!”
李雲東嘿嘿笑了起來:“好好!說了這麼多,總歸是一句話,只要築基了,我們就能那啥了,對吧?”
蘇蟬臉好容易不紅了,這時候又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她吃吃的笑着,嬌嗔道:“大流氓,就知道做壞事!”
李雲東嘿嘿壞笑着,他摟着蘇蟬豪氣萬千的一揮手:“好,爲了我家小妞的幸福,大爺我,要!築!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