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吧唧了好一陣,這才脣分,李雲東見小丫頭嘴角還掛着一絲晶瑩的細絲,便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在小丫頭嘴角抹了一下,笑了起來。
小丫頭此時羞不可抑,見李雲東一笑,還以爲他笑話自己,便一下扎到李雲東懷中,羞惱的嗔道:“討厭,你笑話我!”
她一低頭,便瞧見李雲東下面搭了個小帳篷,挺得高高的,便一撅嘴,伸手便抓了過去:“讓你笑話我!”
李雲東此時腹下當真是硬得猶如金剛杵一般,他只覺得自己眼前便是有一具刀槍不入的金身,自己一杵下去只怕也砸碎了!
被小丫頭這柔若無骨的纖纖素手一抹,李雲東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猶如熊熊火焰遇着了油,越發的旺盛燃燒了起來。
小丫頭見李雲東這仰頭吸氣,腦中森森的模樣,忍不住便噗嗤的笑了起來,極爲得意的說道:“嘻嘻,看你還笑話我!”
李雲東深吸了一口氣後,佯怒的瞪了蘇蟬一眼:“小丫頭調皮,看見我難受你還開心!”
蘇蟬眼波流轉,吃吃的笑了起來,她一撩耳鬢秀髮,對李雲東飛了個俏皮而又嫵媚的媚眼,然後便埋首下去。
饒是李雲東有金剛定力,也忍不住渾身一震,腦海中彷彿炸開了無數道雷霆,渾身億萬個細胞都似乎要歡快得喊叫起來。
小丫頭愛自己的情郎愛到了極點,爲了討好他,不惜賣力使出了許多的風流手段,李雲東見她忙得辛苦,小腦袋跟小雞啄米似的,便忍不住一把將她拉了起來,笑着說道:“好啦,別忙了,今兒個是我補償你呢。”
小丫頭見李雲東那裡猶如九紋蟠龍柱,不僅一柱沖天,而且青筋暴起,模樣極爲可怕,她不禁心中嚇得有些撲騰亂跳,暗生怯意,她偷偷的瞥着那物,面有懼色的說道:“大爺呀,小妞,小妞有點怕……我,我幫你出來好不好?”
李雲東卻伸手捏了捏小丫頭的鼻尖,笑道:“你想逃麼?那可不行。”說着,自己便也埋首下去,去咬小丫頭胸前的粉紅蓓蕾。
蘇蟬呀的一聲,渾身一震,很快便腦袋暈暈沉沉的,軟倒在了李雲東懷中。
李雲東在修行之前便是一個博覽羣A的宅男,島國大片閱盡無數,稱得上是已經修煉到“閱盡天下A片,眼中有碼,心中已然**”的境界,正所謂“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淫詩……咳咳,不會吟詩也會吟”,平日裡看得多了,真上了戰場,自然也是一把熟練好手。
李雲東便將自己之前在片子中看的手段一一施展出來,只把蘇蟬挑逗得滿臉發紅,鼻竇翕合,情潮涌動,兩腿絞在一塊兒,身子不停的在李雲東懷中扭動着。
李雲東見小丫頭這會兒不再提“小妞怕怕”這檔子事了,他便知道自己這手段管用了。
自古“食色,性也”,男女如一,男人精蟲上腦的時候,氣血沸騰,肝腎之氣相交,導致小腹下丹田之氣衝破華蓋穴,直奔大腦神庭穴,導致人腦部上丹田氣息紊亂,智商低下得可怕,有時候男人甚至爲了一逞**,什麼腦殘事情都幹得出來,殺人放火都不在話下,所謂色膽包天便是這個道理。
同樣的道理,女人情動欲動的時候,一樣也會有這樣的表現,自古多少守不住寂寞的女子與外人勾結,回過頭來害了自己的原配,所圖爲何?不就是爲了自己的情夫雙宿雙飛,日後兩人長相廝守,歡好無礙麼?
可見,無論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情慾一動,那真是色膽膨脹,平日裡不敢做的事情,此時都是敢了,更何況小丫頭心中所怕,只不過是一點點小小的膽怯,此時色膽一股勁,那點兒擔憂早就被丟到了九霄雲外之中李雲東微微笑了笑,在即將劍及履及的時候,捧着小丫頭的臉龐,溫柔的看着她,輕聲道:“蟬兒,我來了。”
蘇蟬眼神迷離的看着李雲東,輕輕點了點頭,過不一會兒,她便渾身一震,呀的一聲輕呼了起來,雙手雙腳死死的抱住了李雲東,恨不得將自己都揉進了李雲東的身子裡面,從此與自己的情哥哥融爲一體,永遠都似這般,不分彼此。
李雲東以童子元陽之身侵入到蘇蟬的玄陰處子之身中去,便好似陽鼎與陰鼎結合,天地間最好的兩具鼎爐融合到了一起。
男子的那.話兒,古人叫做“陽.根”,顧名思義,乃陽氣之根源、根本,是男人全身上下陽氣最重的地方,如果這裡被砍掉,從此便會變成太監,男不男,女不女,半點陽剛之氣也無;女子那.話兒叫做“陰.戶”,顧名思義,乃陰氣匯聚之所,是女人全身上下陰氣最重的地方。
《九轉金丹術》中雲:人之有身,父精母血交媾而成,此形交也。丹之所降,心火腎水交媾而成,此氣交也。故曰:形交則生人,氣交則成丹。
李雲東和蘇蟬都是修行中人,此時雖是形交,但同樣也是氣交,兩人的陽氣與陰氣剛一接觸到一起,便渾身俱是一震,好似水火相觸。
兩人只覺得自己渾身的氣息各自都在沸騰不已,水被火燒,便會沸騰翻滾,同樣,烈火被水澆,同樣也會滋滋生煙,烈焰蒸騰。
修行界之所以禁止房中術,就是因爲房中術其實歸根結底,也屬於“鬥法”的一種,只不過這種鬥法看似香豔璇綺,可實際上兇險驚人,其中險惡之處遠勝於尋常鬥法。
《黃帝內經》中認爲,男子如火,女子如水,《素女經》中認爲,夫女之勝於男,猶水之勝火。
女人在房中術中天生就是強者,男人天生就是弱者,因爲從五行的角度上來說,水克火,因此女克男。而從生理的角度上來說,除非男子天賦異稟,或者經過後天的鍛鍊,否則碰到了便是一般尋常的女子,大多都不會是對手,終究都有敗下陣來的時候。
即便是一仗殺得女子丟盔卸甲,哀求討饒,可休息一陣後,女子便可重振旗鼓,而男子卻則未必。
就算男子能重振雄風,可如此以往,短則數月,長則數載,便會“分明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所以市井之中這纔會流傳有“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種玩笑話,可雖是玩笑之言,但卻一語樸實的道破了房中術的天機。
自古以來,女人在婚姻中是弱者,但在房事一事上卻大多都是強者,尤其是如果修煉了房中術後,懂得鎖陰採陽的女子,那當真是可怕到了極點。
修行人行房中術,如果只有一方是修行者,那便是一面倒的屠戮,殺得對方元陽盡出,或者元陰盡泄,自己大補特補;可如果兩邊都是修行者,那就肯定會是一場戰爭,即便兩人各自都沒有敵意,但兩人體內的陽氣與陰氣會天生的廝殺在一起,而在這一場廝殺中,男人會一開始就處於下風,因爲火被水克。
因此這纔有《素女經》中所說:夫女之勝於男,猶水之勝火,知行之如破釜鼎能和五味,以成羹臛,能知陰陽之道,悉成五樂。不知之者,身命將夭,何得歡樂,可不慎哉!
這段話的意思便是專門說給男人,也就是黃帝聽的,因爲男人如果在房事這件事情上面不注意,便會身命將夭!
因此,李雲東雖然修爲遠遠超過了蘇蟬,蘇蟬畢竟是妖狐之身,而狐乃天下至陰,天生就是爲了吸引,甚至是剋制男人而存在的。
當年狐禪門許多狐狸精修煉了陰陽派的功夫後,四處採陽補陰,她們本來就是至陰狐妖,再施展這等房中術功夫與人在房事上鬥法,那當真是可怕至極,自己幾近是無解的大殺器,如果不是碰到比自己修爲高深太多的,她們幾乎個個都是“洞房不敗”。
李雲東剛進入到蘇蟬體內,便覺得一股力量從四面八方包裹而來,如同自己浸身於綿綿大海,自己雖然渾身是火,卻也有些抵受不住這大海的汪洋與浩瀚。
但好在李雲東精關穩固,定力高深,否則便是這幾下,便要丟盔卸甲,剛剛修煉而成的雷劫之身只怕也要倒退回金身。
李雲東定神守一,緊守靈臺後這纔開始奮力反擊,他彷彿化身爲一個熾烈的太陽,即便是置身在汪洋大海中,也始終不停的燃放着熾烈的火焰,不斷的灼烤着四周的海水,使得水汽蒸騰。
小丫頭蘇蟬壓根就沒有想與自家大爺在房事上鬥法過招的想法,經過了短暫的陣痛後,小丫頭的陰氣與李雲東的陽氣糾結在一起,只激發得她渾身快樂如潮,飄飄然不知身在何方,如果不是怕旁邊房間有人聽見,她只怕早就快活得大喊了起來。
尤其是李雲東隨後越來越奮勇,她也越來越是快活,只覺得自己飄飄然,幾乎要飛上了天去一般,渾身忍不住便是一哆嗦,有要丟精泄身的跡象。
這時候,李雲東忽然緊張了起來,他知道房中術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不能泄身,誰先泄身,誰就相當於是打了敗仗,會丟盔卸甲,一敗塗地。
小丫頭若是先泄身,那她肯定會修爲銳減!
李雲東連忙停了下來,對小丫頭呼喊道:“蟬兒,你緊守靈臺呀,你這樣會不行的!”
可小丫頭此時正在極樂之境,哪裡停的下來,她見李雲東停下,立刻一把摟住了李雲東,忍不住便腰肢扭動,自己動了起來,剛動了一會兒,她便呀的一聲,脖子往後一揚,腳趾尖繃得直直的,自己的精關一開,處子元陰之氣猶如開閘洪水一般朝着李雲東體內狂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