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聽後立馬就認真起來了,對着我快速問了句:“誰中蠱毒了?”
“琪琪的爸爸白叔,現在整張臉都充血的厲害,可白叔明明得了老年癡呆,怎麼可能會出現這麼嚴重的臉部充血呢?”
我的話說完,表哥臉色徹底變了,沒有了剛進來時候的笑容,很嚴肅的對着我回了句:“找你這樣一說,十有八九是中蠱毒了。你怎麼知道是中的蠱毒?”
“琪琪說的,她以前跟着白老爺子也學習過一些風水道術,對蠱術也懂一些。”
表哥聽後微微點頭:“蠱毒有很多中,得先弄清楚白叔中的是那種毒,這樣才能明確的進行治療。”
我聽了表哥的話後,快速對着表哥追問了句:“可是,怎麼才能看出來是哪種蠱毒呢?”
“我過去看看在說!”可表哥剛說完卻又擺了擺手:“我現在過去也不太合適,既然有人下了蠱毒,我過去以後豈不是讓下毒的人知道我們發現情況不對勁了嗎。”
表哥這考慮的也對,既然對方有意下毒,我們就必須要在暗處幫白叔解毒,這樣才能從中套出些情況來。
可表哥要是不過去的話,又怎麼來幫白叔看到底是中的什麼蠱毒呢?我對這些一竅不通,白琪琪雖然能看出來是中的蠱毒,卻又看不出來是什麼蠱毒,自然也沒有辦法出手治癒的。
“可是,哥你不去的話,我們要怎麼看是什麼毒呢?”
表哥對着我看了看後,將一個木製的無事牌對着我遞了過來:“這是百年沉木做的無事牌,這玩意可不是給正常人戴的,是給走陰路的人戴的。以後在和你講這些,你先拿着這個,等回到醫院後將這木製的無事牌滴上兩滴你的鮮血以後,掛在白叔的胸口。記住,一定要貼着身體,不可以隔着衣物,要不然就不管用了。”
我一邊聽着一邊點頭,可表哥只告訴了我這個怎麼用,卻並沒有告訴我後期如何來判斷是什麼樣的蠱毒。
我眉頭微皺的看着表哥:“哥,這怎麼才能看出來是哪種蠱毒啊?”
表哥對着我快速接了句:“你不用管這些,無事牌掛着三個小時後,開車去道家協會中心給我看就行了。”
“行,那我等會回去就給白叔戴上,三個小時以後就給哥你送過去。”
原本打算中午和表哥去周大明在紅燈區的房子的,現在看來,只能等晚上在去了。
最近事情特別的多,我忙的都頭都暈乎乎的,等忙完這陣子,好好回家過了年,在家裡好好陪陪爸媽,安靜的休息休息。
吃完飯以後,我便帶着表哥給的木製無事牌回了康復中心,走進白叔在的高級病房後,蘇馨快速對着我問了句:“怎麼樣了?”
我對着她點了點頭:“表哥都跟我說了,我先來試試看。”
蘇馨沒有繼續說話,我對着窗戶外看了看後,便將木製的無事牌拿了出來,將自己的鮮血滴了兩滴在上面後,讓蘇馨扶着白叔,我給他快速戴上了。
蘇馨一臉好奇的看着我:“這樣就能好了?”
“現在要弄清楚情況以後,才能下手幫白叔治療。馨姐,你累了一上午了,要不先開車回去吃點飯休息休息,下午我這邊有結果了以後在叫你過來?”
蘇馨快速回了句:“我現在哪裡都不想去,只想陪着乾爹。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這時,白琪琪卻對着蘇馨關心的說了句:“馨兒,你先吃點東西吧,這樣我會心疼的。”
白琪琪能有蘇馨這樣的閨蜜,這輩子也算值了。
我能認識蘇馨這樣的女人,也算是我的幸運吧!只不過,我和她現在只能保持朋友關係,畢竟我和白琪琪現在有些微妙,不能在將這種微妙的關係帶給蘇馨了。
男人可以欣賞不同的美麗女人,但關心不能太亂,這樣就變質了。
蘇馨對着白琪琪快速回了句:“我沒事的,乾爹也會沒事的,你別太擔心了。”
可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嚇了我一跳,是一名女護士退着藥物車進來的。
蘇馨剛要冷冷吼她,我快速對着蘇馨看了看,示意她算了,看着這小護士也是剛實習的,又何必爲了這點小事爲難她呢。
就算她是藉着實習的身份來偷聽的,我們剛纔的對話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況且白琪琪在我玉里這件事,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蕭白川也是知道的。
女護士幫白叔量了體溫後便出去了,我對着蘇馨笑着說了句:“那你就在我懷裡躺會吧!”
蘇馨看了看後,便在我懷裡躺了起來,我也沒有亂動,靜靜的看着她躺着。
在病房裡的時間過的特別漫長,尤其是這種一個人住的高級病房,三個小時對我來說就像是過了一整天,可能是我太急着想知道白叔被下的是什麼類型的蠱毒了吧!
下午四點的時候,我將白叔脖子上戴着的木製無事牌拿了下來,白叔還對着我看了看,眼神倒是像在和我交流什麼似的,完全就不像是得了老年癡呆。
我對着無事牌看了看後,卻發現毫無異常,眉頭微皺的對着蘇馨說了句:“我先去表哥那邊一趟,等會有結果了我給你打個電話。”
蘇馨微微點頭:“好,你開車注意點,不用太急了。”
我淡淡的笑着:“現在有點當女朋友的樣子了,繼續保持啊!”
蘇馨衝我輕笑着舉起了拳頭:“你過來和我說,我保證不用小拳頭敲打你胸口。”
我快速擺手,一臉緊張的弱弱回了句:“你那小拳頭是用來在明日之後碎石頭用的,我可真不敢嘗試。”
我半開玩笑的說了句,便帶着木製的無事牌快速出了病房。
離開康復中心後,我開車快速去了道家協會中心,路上給表哥打了電話,表哥說他辦公室等我過去。
我到了表哥的辦公室後,便將木製的無事牌快速對着他遞了過去:“哥,我看着無事牌好像也沒有變化啊!這玩意,是不是失靈了啊?”
表哥接過木製的無事牌後,對着我淡淡的笑着回了句:“我們生活的手藝被你一眼就看出來,那還不早餓死了啊!術業有專攻,天才在專業面前也只能乖乖低頭。”
聽了表哥的話後,我沒有繼續說話,而是看着表哥在對無事牌進行查看。
表哥拿出一張符貼來,將整個無事牌都給包裹了起來,隨後便在上面用手指滑動了幾下,一邊滑動還一邊唸叨着。
不一會,符貼便在無事牌上燒着了,緊接着,我便看到了木製的無事牌變成了暗紅色,之前明明是大紅色的,就好像這木製的無事牌也中毒了似的。
這時,表哥對着我冷冷說了句:“白叔中的應該是親情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