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嚇到我了,“撫了撫胸口後,李佳雪道,“你趕緊把面具給摘了,剛剛我還想着你是不是來找我麻煩的。幸好你先開口說話,要不然我肯定一腳踢在你的臉上了。先上車吧,我不太喜歡這地方。”
說話的同時,李佳雪已經坐進了駕駛座。
李澤還想着要不要把劉雨鷗也叫走,但因爲美倫山莊裡面沒有手機信號,他想叫也沒辦法。
坐上副駕駛座後,摘下面具的李澤還是試着打電話給劉雨鷗。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確定沒辦法聯繫上劉雨鷗後,李澤便發微信消息給劉雨鷗。
我老婆沒有在美倫山莊這邊,我先回去了,有網絡的時候記得聯繫我。
發出去後,李澤問道:“你應該有發現吧?”
你老婆沒有在廈門,也沒有在龍海,“李佳雪道,“我之前有讓我朋友查了他的出行記錄,結果發覺她早上坐差不多十一點的那班飛機去了上海。因爲你說她要離開家兩天,所以我本能地覺得她肯定會來參加走秀。要不然的話,昨晚我肯定會徹夜盯着。就算不是徹夜盯着,至少我今天早上會天一亮就守在於慧家附近。這樣的話,我好歹能一路跟蹤到機場。”
這不是你的錯,因爲我也認爲她會來參加走秀。”
主要還是因爲沒有對她的手機動手腳,要不然事情會變得非常簡單的。”
你確定她去了上海?”
對,“李佳雪道,“我朋友是不會搞錯的,他是在公安局裡面上班。他是我的情報提供者,也是我認識多年的朋友。當然你別問我和他有關的更多信息,我是不會透露的。要是他濫用職權的事被發現的話,他肯定是會被直接撤職的。”
搞不懂她爲什麼會突然去上海。”
她沒有和你說?”
沒有。”
那你打個電話給她,“李佳雪道,“假如她不承認在上海,那就說明她是跑到上海和某個男人幽會。假如她承認在上海,那你就問清楚她爲什麼會去上海。”
散心。”
散心?”
假如我沒有估算錯,她會給出這樣的理由來,“看了眼李佳雪後,李澤道,“我們打賭吧。”
打賭?什麼賭?”
她會說她在上海,而且理由是散心。但實際上,她去上海的目的絕對不是散心。假設是要散心,廈門這麼大,哪裡不能散心,有必要特意跑到上海去散心?”
她不可能這樣解釋吧?”
你跟我打賭,“李澤道,“要是她真這樣說,你請我吃夜宵。要是她說的是別的理由,或者說沒有在上海,那就我請你吃夜宵。”
行!”
李佳雪同意以後,李澤便打電話給妻子。
電話通了以後,李澤問道:“你之前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就是想跟你聊一聊,“停頓之後,電話那頭的丁潔問道,“老公你之前手機爲什麼打不通呢?”
沒爲什麼。”
還在生氣啊?”
我是永遠不會原諒一個冷血的女人的,“李澤氣呼呼道,“就算你生我的氣,你也不應該向我隱瞞兒子被調包的事。只要你不是冷血到極點,你都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的。早上你回家的時候,你問我婚紗照哪去了,我說直接丟了。你呢?你也沒有問原因,之後就直接走人。在正常情況下,你應該問我原因,甚至留在家裡。”
那時候薇薇還在睡覺,如果我問你的話,你肯定會生氣,到時候會直接把薇薇給吵醒的。既然你還沒有冷靜下來,那我自然不想和你談事情。反正我覺得到了明天的話,你應該是會冷靜下來,到時候我再和你好好談一談。”
你現在在哪?還在於慧那邊?”
沒,我在上海。”
好端端的你跑到上海乾嘛?”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丁潔喃喃道,“可能是因爲我們的關係處於冰點,所以心裡有些壓抑的我才選擇來上海吧。我是在上海讀的大學,所以下午我還去了我所就讀的上海商學院走了一趟。儘管場景還是很熟悉,但因爲沒有認識的人,所以走在校園裡我變得更加惆悵。惆悵過後,我很想回到你的身邊。但因爲已經訂了酒店,所以我是打算明早再坐飛機回去。”
所以你跑到上海就是爲了散心?”
差不多吧。”
聽到妻子這話,李澤真覺得很搞笑。
沒想到,他還真的猜對了。
心裡一陣冷笑後,李澤道:“你也真是有夠好玩的,散心居然會特意跑到上海去。”
那是因爲我是在上海讀的大學,所以我想故地重遊。”
和誰?”
就我自己。”
林宇南也是上海商學院畢業的,所以我真懷疑你是跟他一塊去的上海。”
我跟林宇南以前是情侶,但大學畢業之後就沒有再聯繫了,“丁潔道,“要不是林宇南突然出現在廈門,我也不可能和他產生交集。反正我和他之間的關係清白得很,老公你沒有必要胡亂懷疑。其實有時候我真覺得很可悲,因爲我撒的謊太多,就算我說的是實話,你也不會再相信我。”
你總算明白這道理了。”
是啊,呵呵。”
聽到妻子那顯得有些苦澀的笑聲後,不想再聊下去的李澤道:“就這樣吧,我要睡覺了。”
好的。晚安,老公。”
李澤沒有說話,他是直接掛機。
李澤掛機後,李佳雪道:“真沒想到竟然被你猜中了,看來這頓夜宵是跑不了了。說吧,你想吃什麼,反正只要不是山珍海味,我都可以請你。”
我只想喝酒,“頓了頓後,李澤道,“把你老公也叫上吧,好久沒有見過他了。”
不要了,就我們兩個人。”
關鍵喝酒的話,我怕你會喝醉,到時候他得負責擡你回去。”
喝醉就喝醉,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