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澤透過貓眼看到居然是妻子站在外面時,李澤嚇了一大跳。
他被嚇到不是因爲妻子出現在這裡,而是因爲他根本就沒有和妻子說過劉雨鷗的住處。在這樣的前提下,他妻子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儘管很納悶,李澤還是打開了門。
看到妻子後,李澤問道:“你怎麼過來了?不是應該在家裡等着嗎?”
我不太喜歡等待,所以乾脆就過來了,“面帶微笑的丁潔道,“老公,我跟你說,我還真擔心我們會錯過。要是開門的是小歐,她又說你已經走了的話,那就鬱悶了。”
你怎麼知道她住這邊?”
我問她姑姑的。”
看來你和她姑姑不是一般的熟。”
其實也不熟,只是有聯繫方式罷了,“丁潔問道,“老公,能讓我進來嗎?”
在正常情況下,李澤本來就應該要讓妻子進來。而因爲妻子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所以李澤纔會像審問犯人那樣審問着妻子。所以當他妻子提出這要求時,他就直接讓到了一旁。看着他那正在換鞋子的妻子,想着妻子以幕後主使的身份整于慧,而於慧現在的視頻很可能已經在羣或者微信羣傳播,李澤心裡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壞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僞裝成好人的壞人。
當然,就針對於慧這件事而言,李澤並不覺得他妻子有做錯。
只是他擔心某天他妻子要報復他或者他身邊的誰,也會採取這種躲在幕後的方式。
丁潔換好鞋子之際,因聽到丁潔說話的劉雨鷗就走了出來。
之前和李澤聊天的時候,劉雨鷗是真空上陣。
而因聽到丁潔的說話聲,劉雨鷗就以最快的速度戴上了文胸。
看到丁潔,眯起眼睛的劉雨鷗問道:“師母,你怎麼過來了呀?”
在家裡有些無聊,所以我就過來了,“朝劉雨鷗走去的丁潔問道,“我女兒呢?”
在呼呼大睡。”
看來她蠻喜歡跟你在一起的。”
主要是我很擅長逗小孩子,所以她就喜歡跟我玩咯!”
劉雨鷗說完之際,丁潔已經和劉雨鷗擦身而過。
走進次臥室,丁潔第一眼注意到的並非女兒,而是那架在牀邊的畫架。見畫紙上畫的是她女兒,丁潔便加快了步伐。走到畫架前,丁潔的目光在畫紙和女兒之間轉換着。以前她和丈夫剛認識的時候,她有讓丈夫教她畫畫。可能是因爲她沒有這方面的才能,所以學習了一陣子就主動放棄。而看到劉雨鷗所畫的畫,丁潔就知道劉雨鷗挺擅長畫畫的。
因這張畫還沒有完工,丁潔退出了次臥室。
小歐,“丁潔問道,“你是要繼續畫吧?”
嗯,應該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丁潔道,“那你繼續畫吧,我和我老公聊一會兒。”
謝謝師母,改天請你吃飯!”
你幫我帶我女兒,我應該請你吃飯纔對,怎麼能讓你請我吃飯呢?“笑出聲的丁潔道,“既然我女兒喜歡跟着你,那以後要是我和我老公不方便帶我女兒的話,那我就把我女兒丟到你這邊來。”
沒問題!”
去吧,要是我女兒換了個睡姿,你就要鬱悶了。”
其實她當模特期間已經換了三次睡姿,每一次我都把她擺回來。”
聽起來就跟搭積木似的。”
咦?好像有這種感覺呢!”
聊完以後,劉雨鷗便走進了次臥室。
見丈夫正坐在沙發上,丁潔忙走過去。
坐在丈夫旁邊,丁潔小聲問道:“老公,你是不是不希望我過來啊?”
我只是不希望你在不聲不響的前提下過來,“李澤道,“要不是雨鷗在素描,我剛剛已經把薇薇帶走了。一旦我把薇薇帶走,你不就見不到我們了嗎?”
沒事,就當是出來逛街。”
你和她姑姑怎麼會認識的?“李澤道,“她姑姑是走秀主持人,佳麗那麼的多,照理來說你和她不可能認識,更不可能會有她的聯繫方式的。”
其實是這樣的,“丁潔道,“我一共去過會所三次,每次都是用慕兒這個名字。老公你也知道慕兒其實是小蓮在會所裡用的假名,所以當第二次我在化妝間裡待着時,菲姐就主動和我交談。她是認識小蓮的,所以她就問我和小蓮是什麼關係。我說小蓮因爲被老公盯着,所以就由我來代替小蓮走秀,她就直接要了我的微信號。我沒有問她爲什麼要我的微信號,但我覺得就是爲了覈實身份吧。”
所以你是因爲林慧蓮沒空,你才替她走秀的?”
也不是,“丁潔道,“我是要在最快的時間內賺到錢還高利貸,否則利滾利會特別恐怖的。前幾天我看到一則新聞,一個女大學生因爲裸貸也自殺了。在自殺之前,她積累的貸款一共五十萬元,實際上她自己真正貸款的錢連十萬元都沒有,那多出的四十萬元都是利滾利滾出來的。這樣的例子真的很多,我不希望出現這樣的情況,所以只能以這種會讓你生氣的方式賺到錢還高利貸了。反正第一次參加走秀的時候,慧姐就是讓我頂替小蓮,因爲小蓮的身價已經很高了。假如我是以新人的方式來參加走秀,我的身價可能連梅花5都沒有,所以連着的三次我才都會用她的假名走秀。”
點了你的那個會員絕對是傻逼。”
怎麼說?”
只有傻逼纔會願意給你三張梅花,而且是在沒有碰你的前提下。”
有些人的想法是我們捉摸不透的,“嘆了一口氣後,丁潔道,“其實我有和他說我借了高利貸的事,所以他估計是看我可憐,纔會這樣幫我吧。在我看來,那些會員選妃的目的雖然是包夜,但其中還是會有些好人的。加上我那三個晚上都沒有在外面過夜,所以老公你應該會相信我所說的話。”
李澤自然不信,可他搞不懂爲什麼他妻子沒有在外面過夜。
他甚至覺得,他妻子是有和會員做好約定,比如第二天找個時間再做噯。
這樣的話,就可以避免在外面過夜了。
在沒有找到知情者之前,對於真相如何,李澤都不清楚。
要是真的找不到真相,那或許只能直接提出離婚了。
互相沉默了好一會兒後,丁潔問道:“老公,今晚你去忙什麼事了?”
你過來,我跟你說一件事。”
站起身後,李澤朝外陽臺走去。
見狀,丁潔只好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