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孫蘭娜這話,李澤本能地看向孫蘭娜的胸脯。
可因爲吊帶睡裙的保護,李澤看不到文胸。
當然,文胸的暗紫色肩帶還是可以看到的。
噗哧笑出聲後,孫蘭娜問道:“李老師你想看啊?”
沒,“李澤道,“只是覺得好奇罷了。”
那就是想看唄!“孫蘭娜道,“不過我覺得還是不給李老師你看爲好,那樣會顯得我很輕浮。其實剛剛開門的時候,我就發覺李老師你的目光有些不對勁。雖然你沒有說出來,但我還是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想着我爲什麼會打扮得這麼清涼,又是不是在勾引你。其實我跟你說啊,下午我逛街逛到出了一身汗,所以回來我就洗了個熱水澡。後面想着李老師你都知道我在辦公室裡做過那種事了,所以我就乾脆換上晚上睡覺要穿的衣服了。”
我是確實沒有想到孫老師你會這樣穿。”
叫我娜娜或者小娜就好。”
還是孫老師吧,“李澤道,“畢竟順口。”
也行吧,反正這只是一個稱謂罷了,“見李澤都沒有動筷子,孫蘭娜忙道,“李老師,雖然這些菜都不是我做的,但味道還是挺不錯的。”
我都有在吃。”
說着,李澤夾起一片香腸送到嘴裡。
站起身後,孫蘭娜前去拿李澤面前的碗。
因爲身子往前探的緣故,孫蘭娜的領口就自然而然地張開。儘管有紫色文胸的束縛,但李澤還是看到了那兩顆沉甸甸的碩果。而且這姿勢會讓碩果顯得更大碩大,所以彷彿遭到勾引的李澤本能地將目光移到野山椒牛肉上。
拿過碗,並幫李澤裝了一碗香菇肉片湯後,孫蘭娜便將那碗湯擺放在了李澤面前。
再次坐下後,孫蘭娜問道:“去年發生在東莞的那個案子,李老師你有印象嗎?”
哪個案子?”
禁色俱樂部。”
有聽過,還看了相關的視頻,“李澤道,“要是沒有看到相關的新聞,我真不敢相信東莞竟然會有那樣的俱樂部,而且竟然有那麼多的官員牽扯其中。”
那對於禁色俱樂部的主題,李老師你又是怎麼看待的?”
夫妻交換?”
對。”
很噁心的一件事,“李澤道,“既然結爲夫妻,那丈夫就有愛護妻子的義務,不應該把妻子當作可用於互相交換的商品。所以對於那些男人,我真覺得他們各個都是變態。幸好禁色俱樂部被取締,要不然咱們中國的風氣就會變得越來越差了。”
但事實上類似的俱樂部或者小團體還有很多。”
無所謂,反正跟我的生活沒有半點關係。”
是嗎?”
當然。”
李老師你是在自欺欺人,“孫蘭娜道,“就拿咱們廈門來說,這樣的交換行爲其實也蠻多的。當然了,因爲這種行爲不能被公開,只能在私底下進行,所以就算我們身邊存在着這樣的人,我們可能都不會知道。就拿我來說,假如不是週五早上被李老師你發現了,你肯定也不知道我會是那種敢在半公開場所自蔚的女人。所以啊,人其實是最最虛僞的高等動物。明明有需求,卻又要隱藏着,搞得好像自己是無慾無求的聖人似的。低等動物呢,它們倒是表現得很直接。雞啊,鴨啊,狗啊,它們有需要了就直接上,根本不在乎周圍有沒有同類或者是異類。所以有時候我就在想,假如我們人類也能像它們學習,那這個社會會變得怎麼樣呢?”
聽到孫蘭娜這話,李澤忍不住笑出了聲。
李老師,你笑什麼?”
因爲我想到了一些很搞笑的場景,“李澤道,“假如可以什麼都不顧地做噯的話,那那些美女走在街上豈不是很容易遭到輪堅了?假如法律系統還在運作,那警察不是每時每刻都得抓捕犯人了?所以我覺得孫老師你說的話就像是在講笑話,讓我不得不笑啊。”
好像是這樣,“端起高腳杯後,孫蘭娜道,“你是第一個我可以隨便聊性的男性朋友,所以我們得多喝點酒才行。”
孫老師你酒量怎麼樣?”
不好不壞。”
有經常去酒吧之類的娛樂場所嗎?”
還行吧,“孫蘭娜道,“偶爾覺得寂寞了,我就會去酒吧坐一坐。”
那肯定很多人搭訕。”
是很多,而且很多年齡都比我小,所以我對他們都是不屑一顧。他們找我搭訕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睡我。正因爲他們的目的,所以我特別不喜歡在酒吧裡和我搭訕的人。不知爲什麼,有時候看到有男的跟我搭訕,我都會覺得特別噁心。可能是因爲這樣的心態在作怪,所以我也特別討厭跟我搭訕的男老師。從我來這所學校到現在,李老師你不都是坐在我的對面嗎?一開始我很討厭這樣,所以我都希望坐在我對面的是個女老師。我怕你會一直盯着我,怕你會動不動就跟我搭訕,結果你是對我不理不睬的。”
我很少主動跟人打招呼,尤其是女性。”
可能是因爲這樣,所以我纔會覺得你挺特別的吧。”
只是不擅長交際罷了,並沒什麼不特別的。”
你跟你老婆的感情怎麼樣?”
一直都挺好的。”
那真羨慕你們,“自顧自地喝了口酒後,輕輕搖晃着高腳杯,並盯着那不斷拍擊着高腳杯邊緣的洋酒的孫蘭娜道,“有時候人就像是杯子裡的酒,不論怎麼掙扎都逃不了,最後只能被喝掉,並以穢物的形式被排出體外。”
孫老師,我們現在正在吃晚飯。”
抱歉,我好像說了有些噁心的話了,“站起身後,孫蘭娜道,“我去下衛生間。”
孫蘭娜往衛生間走去後,李澤掏出了手機。
打開和妻子的微信聊天窗口後,李澤卻又不知道該輸入什麼文字。
儘管他沒有和孫蘭娜發生什麼,但他總覺得這和出軌沒什麼兩樣。因爲在和孫蘭娜聊和性有關的話題時,李澤總是會忍不住打量着孫蘭娜,就好像期待着發生什麼似的。
老婆出軌,丈夫應該以出軌的方式報復嗎?
在李澤看來,這樣的報復方式很愚蠢,所以他真沒有這樣想過。
可因爲和孫蘭娜單獨相處又聊比較禁忌的話題的緣故,所以李澤還是有些蠢蠢欲動。
看着還剩大半瓶的威士忌,李澤眉頭皺得非常緊。
走進衛生間,並將門反鎖後,孫蘭娜直接將內褲脫了下去。
用手摸了摸那兒,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確定沒有異味後,孫蘭娜並沒有拉起內褲。
撕了些衛生紙沾了點水,小心翼翼地來回擦拭了幾遍後,孫蘭娜又用乾的衛生紙稍微擦了下,之後才拉起內褲走出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