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了兩分鐘,李澤突然鬆開了手。 猛地吐出後,丁潔當即趴在馬桶前乾嘔着,並將黏糊糊的唾液都吐進了馬桶裡。 因爲之前一直有想嘔吐的緣故,所以丁潔整張臉都忽白忽紅的,胸脯更是劇烈起伏着。 看着妻子,李澤的眉頭皺得非常緊。 恢復正常後,丁潔問道:“老公,你剛剛那是幹嘛?” “沒事,你出去吧。” “你是怎麼了?”丁潔道,“以前你沒有這麼暴力的。” “出去,我要洗澡了。” 聽到丈夫這帶着命令式的口吻,丁潔心裡十分不舒服。就算她丈夫沒有說出原因,她其實也猜到了。顯然,她丈夫剛剛的行爲和林慧蓮昨晚說的話有關。只是因爲丈夫不想再繼續聊這個話題,而丁潔又知道再多的辯解已經變得沒有意義,所以用衛生紙擦了擦嘴巴後,她這才走出衛生間。 將門關上後,李澤就將衣服都脫光。 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李澤長長嘆了一口氣。 剛剛他抓住妻子的頭髮進出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想好好發泄一下。要不是聽到妻子那有些痛苦的伸吟,又見妻子都在翻白眼,李澤很可能還會繼續下去,直至噴出來。而在抓着妻子的頭髮發泄的時候,李澤有種莫名其妙的快感。就好像他妻子是個婊子,而婊子就應該受到這樣的對待。 注意到指甲縫裡有一根頭髮後,李澤就知道剛剛他確實是用上了不小的力氣。 打開噴頭,李澤就站在下方,並昂起頭迎接着浴水的沖洗。 今天是週日,要是到下週六他妻子還不肯說實話,或者是他還找不出足以證明妻子出軌的證據的話,那他真的是會直接離婚。到時候如果他家人反對,那就直接讓林慧蓮作證,讓他家人知道他妻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他媽媽以前是會因爲孫子之死而護着他妻子,但要是知道他妻子出軌,那就絕對不會護着他妻子。 所以,李澤並不擔心沒辦法離婚。 洗完澡以後,李澤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 在衛生間又待了好幾分鐘,李澤這才走出衛生間。 吹乾頭髮以後,李澤是陪着妻子女兒吃早餐。 而因爲對妻子已經產生絕望的緣故,李澤都沒有和妻子說話,甚至都沒有用正眼去瞧。 快吃完早餐的時候,丁潔問道:“老公,待會兒要不要帶薇薇去遊樂園?” 丁潔剛說完,薇薇便道:“耶!可以去遊樂園了耶!” “我還有事要辦,待會兒要出門。” “能不能早上陪着女兒,下午再出門?” “不能。” “那……” 丁潔想開口,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她只好閉上嘴巴。 吃過早餐,李澤直接離開了家。 對於李澤而言,待在家裡越久就會讓他變得更壓抑,所以離開家是個不錯的選擇。當然在五週年結婚紀念日之前,李澤每天下班後都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因爲他期待見到賢惠的妻子以及乖巧的女兒。可惜的是,這信念因爲他妻子在結婚紀念日下午的一些行爲而破碎了。 走出小區,李澤卻不知道該往哪邊走,所以他就像失去人生目標的木偶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一直在想着,他妻子到底是被哪個會員給操了。他有十樓的入住名單,所以只要知道他妻子進的是哪個房間,就能立馬知道會員的身份。 可惜,最最重要的樓層監控已經被陳磊給刪除了。 在原地站了足足半個小時,李澤才往左邊走去。 看到這一幕,站在窗前的丁潔的心情格外難受。 可以這麼說,現在她和她老公之間的感情已經降至冰點,比以前任何時期都來得冰冷。對於解凍的方法,丁潔也知道,那就是想辦法證明她並沒有出軌。可想來想去,丁潔也想不出辦法來。 或許,只能將希望寄託在林慧蓮身上了。 只是,丁潔已經沒辦法再像從前那樣信任林慧蓮了。 惆悵之際,丁潔的手機突然響了。 因手機是放在客廳,所以丁潔急忙走了出去。 拿起茶几上的手機,見是許元寶打來的,丁潔便接通。 沒等許元寶開口,丁潔問道:“欠錢的事搞定了嗎?” “搞定了,我媽剛剛把錢匯給了我,”電話那頭的許元寶道,“我打算現在去趙敏的家,把錢當着她的面轉給她。” “爲什麼要當着她的面?” “我得把借據原件弄到手啊!” “別去她家,選擇在公共場所見面,那樣你會比較安全的。” “曉得,謝謝你關心我啊!” “畢竟我們是同學,而且你也幫過我,所以我囑咐你幾句也是理所當然的,”坐在沙發上後,丁潔繼續道,“等你還錢並拿到借據了,你就把借據撕掉。到時候你就儘快離開廈門,隨便去哪個城市都可以。要是你喜歡廈門,還想再回來的話,那就等過幾個月再回來吧。” “哎!” “怎麼了?” “在我走之前,我們能見一面不?” “這個沒辦法,”丁潔道,“我老公不喜歡你,所以要是我出去見你了,我老公是會生氣的。阿寶,我是有有夫之婦,所以你不要再對我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也不要再主動打電話給我了。” “好吧,那我就祝你幸福。” “謝謝,”因不想再繼續聊下去,所以丁潔道,“那就先這樣吧,到了新的地方記得和我說一聲。” “不是不能主動打電話給你嗎?” “你就發個微信消息給我。” “行!” “拜拜。” 沒等許元寶說再見,丁潔就掛機。 同一時間,盛君國際大廈酒店。 此時的夏語蓉正在睡大覺,她是側躺着,而她的前面後面還睡着一個男人。 昨晚她去酒吧喝酒,順便帶了兩個小鮮肉回家,結果被折騰到凌晨三點多才睡着。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皺了下眉頭後,赤着身子的夏語蓉才睜開眼。 因兩個男人還在睡大覺,所以她只好探過身去拿手機。 見是未知號碼,知道是暴龍打來的以後,整個人清醒了不少的夏語蓉忙接通。 “你跟你女兒的關係怎麼樣了?” “挺好的,呵呵。” “是嗎?”電話那頭的暴龍道,“爲什麼我聽說你們母女倆鬧得不可開交呢?” 聽到這話,眉頭一緊的夏語蓉反問道:“誰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