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五花八門的,要不然怎麼能叫私人訂製?”劉菲菲道,“葛優以前有拍過一部電影叫《私人訂製》,薔薇會所這個項目的名字就是這樣來的。只要會員願意花錢,只要佳麗能做到,那任何形式的私人訂製都可以實施。” “那在你擔任主持人到現在,最便宜的私人訂製是什麼樣的價格?” “最便宜的私人訂製?”停頓之後,劉菲菲道,“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最便宜的私人訂製應該是梅花5吧。” “內容呢?” “簡單得不能再簡單,”劉菲菲道,“就是讓佳麗模仿會員的姐姐。” “看來這個會員有些心理變態。” “心理變態的人很多,只不過大部分人都不會表現出來罷了,”劉菲菲道,“就好像你在街上看到美女,你可能會想着摸一下美女的屁股或者是胸。要是你的想法邪惡一點,你甚至會想着直接將那個美女拉到巷子裡去拉一發。要是你那種種馬看多了,你還會幻想因爲你那方面太厲害,那個美女就愛上了你,甚至還讓你上她的姐妹。” “想和做是兩碼事。” “所以只要不做,那就沒有人知道你心理變態。” “我可不變態。” “我知道,要不然你也就不會如此唾棄出軌的女人了。” “那最貴的呢?” “三十萬。” “三十萬?”嚇了一跳的李澤忙問道,“什麼樣的私人訂製可以值三十萬?” “俄羅斯輪盤。” “幾個男人一起上某個女人,等孩子出生再做親子鑑定嗎?” “不需要等到出生,只要等到孕婦懷孕差不多五個月的時候就可以了,”劉菲菲道,“那時候可以做羊水穿刺,就能確定生父是誰了。確定之後,生父就必須支付三十萬給那個懷了孕的佳麗。至於孩子是生下來還是直接引產,這個就要看會員的決定的。假如會員想要孩子,那就只要再支付五萬元,佳麗就會把孩子生下來並交給那個會員。當然如果是會員希望引產,佳麗卻想留下孩子的話,那是絕對不行的。除非佳麗放棄那三十萬元,否則孩子必須引產。” “所以胎兒是死是活是由會員決定的了?” “當然,”劉菲菲道,“如果會員不要孩子,又擔心孩子以後會爭奪家產,那肯定是希望孩子被引產的。” “這樣的人真夠冷血的。” “那是因爲孩子是誕生於一場遊戲。” “那俄羅斯輪盤到底進行過幾次?” “我當主持人以後大概是五次吧,在那之前就不清楚了。” “那有沒有出現過佳麗不願意引產的情況?” “沒有。” “那她們也是夠冷血的。” “這和冷血不冷血真的沒有關係,”劉菲菲道,“我跟你說,她們和會員發生關係的時候,她們甚至連對方的真名都不知道。所以如果真的放棄三十萬而把孩子生下來的話,很可能只能她們自己帶了。加上她們成爲佳麗的目的就是賺錢,而且不少佳麗本身就已經結婚,所以這些原因都決定了她們願意生下孩子的概率幾乎爲零。” 聽到劉菲菲這話,嘆了一口氣的李澤道:“都是錢惹的禍。” “錢不是萬能的,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是啊!” “你剛剛去找你前妻,你們聊了什麼,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 “她沒在。” “去上班了?”說出口後,劉菲菲又補充道,“不對,今天週日。” “她在同事那邊過夜,喝多了,還沒有酒醒。” “跟你一樣,”見李澤沒有說話,劉菲菲問道,“接下去有什麼打算?” “反正不管什麼打算,都和她無關了,”李澤道,“她已經放棄了薇薇的撫養權,所以以後我和她見面的可能性應該很低。怎麼說呢,反正就是各過各的,就像是原本纏在一起的麻花被分開了一樣。馬上就到暑假了,我想辦個美術培訓班。要是能賺錢的話,就將培訓班當成主業。反正先是美術培訓班,之後還可以開設英語培訓班之類的。只要能招到老師,什麼樣的培訓班都可以做。” “你有吃過麻花嗎?” “肯定有。” “那你應該清楚一點,麻花是由兩三根麪條擰在一起油炸而成的,”劉菲菲道,“所以如果想將已經油炸過後的兩三根麪條分開的話,那勢必要讓其中一根麪條斷裂,而且是斷成很多截。所以我覺得你將你和丁潔比喻成曾經擰在一起的麻花真不合適,這種比喻就好像預示着你們中有個人要出事一樣。” “那就燈芯吧。” “學《大話西遊》嗎?” “畢竟周星馳演的那個《大話西遊》實在是太出名了。” “他也老了。” “人總有老的時候。” “我們還是別聊這個話題了,有種莫名的傷感,”站起身後,劉菲菲道,“我看下冰箱裡還有什麼吃的,得弄點早餐吃。” “麻煩了。” 走進廚房並打開冰箱,見裡面有面包和旺仔牛奶,劉菲菲便拿了出來。 將這些擺在茶几上後,劉菲菲李澤兩個人便邊吃邊聊着。 臨近十一點,兩個人一塊出門。 來到地下停車場後,李澤便開車載着劉菲菲前往學校。 同一時間,柳咪住處。 “唔……” 隨着一聲低吟,頭痛欲裂的丁潔睜開了眼。 坐起來後,丁潔當即捂着額頭。 保持這姿勢至少半分鐘後,丁潔這才用兩隻手撐着牀鋪。 在丁潔準備喊柳咪時,她這才發覺她身上居然只剩文胸和內褲! 要是在男性朋友家裡,丁潔八成會懷疑自己是否被玷污了。 而因是在柳咪家裡,所以回過神的丁潔便問道:“小咪,你在嗎?” “我在外面看電視呢!” “我的衣服呢?” 丁潔問出口的同時,柳咪已經站在了門口。 看着頭髮凌亂的丁潔,嘆了一口氣的柳咪道:“你呀你,你還好意思問。我跟你說,半夜三更的時候你突然吐了,那酸酸的氣味差點直接把我給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