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千金復仇記068 歇斯底里的渴望
隔着衣物,單哲瀚不停的在穆心怡的胸前來回的摩挲着。
只是那本來一隻手就不能掌握的渾圓,再加上隔着的那層胸衣,單哲瀚心頭一陣煩悶。
只聽刺啦一聲,
穆心怡那薄薄的衣服便在單哲瀚的大力拉扯之下直接光榮的犧牲了。
單哲瀚輕車熟路的轉戰到穆心怡的後背,比解自己的衣服釦子還要迅速的解開了穆心怡胸口的拉扣。
穆心怡的胸前突然傳來了一陣涼意,讓她迷醉的心有了一絲絲的清醒。
只是那又突然被手心的那股子熱氣給團團包裹住的刺激,讓穆心怡不得不再次沉醉其中。
一冷一熱之間,一揉一捏的撫摸,穆心怡早就已經在單哲瀚身經百戰的挑逗下完全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了。
那最後從自己嘴裡不由自主溢出的那聲吟哦如此清晰。
清晰到讓穆心怡自己聽了都會覺得臉紅。
只是,那銷魂又帶着無限沉醉其中的吟哦聲,是那麼的熟悉又陌生,穆心怡清清楚楚的記得,這聲音她從李傲姍的房裡聽到過。
思緒被一點一滴慢慢地拉回到現實,強撐着片刻的意識,穆心怡這才突然意識到了他們現在都在做些什麼。
唰的一下,穆心怡的臉直接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脖子處。
尤其是在穆心怡睜開眼的瞬間,她清楚的看到單哲瀚的脣已經從她的脣瓣離開,一點一點的吻向她的耳垂,細頸,鎖骨,還在繼續不停地往下......
在單哲瀚的脣眼看就要吻向她堅挺的渾圓的時候,穆心怡猛地一下推開了他,幾乎是用盡全力的。
這樣一來。穆心怡總算是清醒了,完完全全的從剛纔的情/欲裡抽脫出來。
而早就已經被情/欲迷亂的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單哲瀚,在被穆心怡猛然大力的推開之後,瞬間一顆心就像是從天堂摔倒了地獄。
這種讓他欲罷不能的感覺是單哲瀚從來不曾有過的。
即便是跟他最愛的櫻果兒在一起,也從未讓他有過這種瘋狂的想要佔有一個人的衝動。
單哲瀚一臉不滿的看着穆心怡,她的脣瓣還殘留着被他啃咬過的痕跡,紅腫紅腫的,讓人臆想聯翩。
尤其是她的衣衫早就已經在他的撕扯下破爛不堪,除了身下那僅有的一條小內內還是完好無損的捍衛着自己的領地,其他的地方几乎全部都被單哲瀚給看光光了。更加都摸過一遍了。
穆心怡同樣的胸膛起伏不止,傻眼了一般的看向對面的單哲瀚,顯然還沒能從剛纔的迷亂中徹徹底底的抽脫出身來。
穆心怡畢竟涉世未深。又怎麼能夠和單哲瀚抗衡?
單哲瀚很快便將自己躁動不安的心給收了回來,只是眼光卻還是死死地定在穆心怡的胸前,怎麼也沒辦法從那粉嫩的殷桃上離開。
啪!的一聲響,在這個寂靜得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幾乎都能聽到的臥室,穆心怡的這一巴掌很是響亮。響亮到足夠讓兩個人都徹頭徹尾的清醒過來。
看着穆心怡仍舊還處在被情/欲迷亂雙眼的狀態下,竟然還出手掌摑自己,單哲瀚實在是心裡憋屈。
下腹那不安分的某處還在不停的叫囂着,有種炙熱幾乎快要將單哲瀚融化。
穆心怡明明也很是享受的,單哲瀚清楚的聽到自穆心怡的嘴裡溢出來的吟哦,分明對於自己的身體也很是渴望的。
卻在只差一步之遙的時候。拼盡全力的推開了他。
單哲瀚可以肯定的是,穆心怡對於男女之間的事經歷的一定很少,或許可以說幾乎是零。
不然又怎麼會在被自己吻的時候。呆滯到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難不成她還以前和沈紹均在一起的時候連接吻都不曾有過?那麼她的身體更加是玩好如初生嬰兒一般?
這樣的認知幾乎讓單哲瀚差點興奮出聲,瞬間便把穆心怡剛纔用力的掌摑了他一巴掌的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畢竟神志清醒了不少,單哲瀚也並沒有對穆心怡再有任何不當舉動。
她那胸前的景色實在有誘人不淺,單哲瀚雙眼一閉,緊接着手上動作迅速的拿被套包裹在了穆心怡的身上。
這樣子就順眼多了。
單哲瀚看到穆心怡看用着之前那種恨不得扒了他的眼神看着他。頓時有些無地自容。
是啊!他可是單哲瀚,他愛的人是櫻果兒。他剛纔怎麼可以對着穆心怡做出那種事情,甚至到後來還差點不受控制?
單哲瀚突然很是頭疼,對於他第一次這麼的瘋狂的想要佔有一個人的衝動,倍感無奈!
一定是因爲櫻果兒離開得太久了,所以他纔會在不盡思念她的過程中,愕然的便把穆心怡給當成了是她,身體纔會迸發出最原始的渴望吧!
單哲瀚就準備用這個顯然他自己都不會相信的理由安慰自己。
雖然剛纔在親吻穆心怡的時候,他的腦子裡沒有一點櫻果兒的影子,可是單哲瀚還是認爲,之所以會如此的不受控制,一定是因爲錯把穆心怡當成是櫻果兒了。
只是,看着穆心怡那一副莫名委屈的模樣,還在怔怔的等着自己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的理由的表情,單哲瀚更加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死變態,我警告你,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
“不可能再有下一次了!”
單哲瀚猛地一下從牀上站到地板上,居高臨下的吼着穆心怡,“大奶妹我告訴你,別以爲我剛纔吻你是因爲想要佔你便宜。”
就算是!那也不能讓穆心怡知道。
單哲瀚停頓了片刻繼續吼道:“我只是因爲你剛纔那麼盛氣凌人的說着別人用過的東西你不稀罕這句話激動了一把而已!而我剛纔會那樣做,更加只是想告訴你,我的脣包括我的手,全部都碰過別的女人,還不是照樣吻了你摸了你。”
“怎麼樣?既然你那麼討厭用別人用過的東西,現在是不是要打算把嘴脣割掉,臉皮割掉,包括把你那對被我摸過的咪咪也要割掉啊?”
單哲瀚一激動,就完全的口無遮攔了。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通,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麼。
反正他知道,只要用吼的就對了,聲音越大,這樣纔會暫時在語言上威懾住對方。
沒錯,就是這樣的!
“單哲瀚你無恥!你惡俗!”虧得他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這種惡俗的話也能說得出來。
“你給我滾出去!”穆心怡吼,比起單哲瀚的聲音更加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所謂的河東獅吼,不過也就這個功效了。
單哲瀚揉了揉有些刺痛分的耳膜,嘴裡小聲的唸叨着,“滾就滾。”然後就真的這樣木訥的走出了臥室,順便把們給鎖上了,順便把外套落在房間裡了,更加順便把鑰匙也給落在房間裡了。
前一秒兩個人還很是神聖的在合約上寫着,不準穆心怡叫單哲瀚死變態,單哲瀚也不可以叫穆心怡大奶妹。
這纔不過幾分鐘時間而已,穆心怡又照樣把所有可以罵人的話全部丟到了單哲瀚的身上,單哲瀚也更加的脫口而出的喊着穆心怡大奶妹。
只是,看着被關上的門,穆心怡有些發呆。
剛纔發生的事情全部都是那麼的真實,真實到她掌摑過單哲瀚之後的手掌都還有些隱隱發疼,真實到嘴裡竟然還殘留有單哲瀚那淡淡菸草的味道。
剛纔如果不是她用力的推開單哲瀚,那麼現在的他們該在幹嘛?
穆心怡不自覺的想,竟然有些期待。
只是一想到單哲瀚最後幾乎是吼完的話,穆心怡便噁心起來,用手用力的在嘴脣上擦拭着,對着自己的臉蛋脖子也是一陣死命地揉搓。
反正只要是被單哲瀚的嘴巴和手碰到過的地方,穆心怡都覺得像是有髒東西在爬一樣。
“髒死了髒死了髒死了!啊啊啊啊啊!單哲瀚你這個變態禽獸!我要殺了你!”
門外正準備用酒精麻醉自己混亂不堪的心的單哲瀚,在聽到穆心怡的房間穿出來的義憤填膺的吼聲的時候,一大口紅酒就那樣咕嚕下肚,愣是咳嗽了好幾聲這才舒緩了一些。
看着桌上七零八落的酒瓶,單哲瀚不禁皺眉,什麼時候他的酒量竟然這麼好了?纔不過幾分鐘就喝了這麼多,竟然頭腦還這麼的清醒,竟然腦海裡還要竄出穆心怡的身影和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
單哲瀚聽到臥室嘩啦啦的水聲傳來,知道穆心怡應該是在因爲他剛纔說的那些話噁心吧!所以纔會想着用水好沖掉自己身上的髒東西。
只是,衝得掉的只是表面,身上的印記能洗乾淨?還有她心裡的記憶能夠被洗刷乾淨嗎?
聽着水流嘩嘩嘩的聲音,單哲瀚內心更加的煩悶起來。
看來酒精應該沒辦法讓他頭腦保持清醒了,只會讓他的某些自然反應更加的隨着臥室裡傳出來的嘩嘩譁水流聲更加歇斯底里。
單哲瀚心裡再清楚不過,他纔是最最需要用冰涼的冷水從頭衝到腳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