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都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讓洛小凡心情不愉快了,像他這樣一個就連高考都無法阻止其完成輪滑愛好的人,怎麼會去在意別的呢,實際上的答案是會的。洛小凡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眼皮直跳,他當然覺得這種事情一定與自己不得不同能力之外的某些事情扯上關係有關了,最初自己爲什麼那麼的開朗就答應了白慈溪學弟的請求。實際上硬要說的話,白慈溪的要求根本就是半強迫的,因爲之前的某些原因,這個輪滑社的社長,都已經高三的男生必須竭盡全力的協助一些奇怪的學弟學妹們,並且如果不那麼做的話,誰知道會有什麼危險降臨在這邊,想要安然從這個學校畢業忽然變得困難重重起來。
“如果我們回來之後發現這裡變得不成樣子,我相信到時候大家都會很困擾的。”那個代理過一段時間學生會的白慈溪就是如此說的,看起來雖然這個少爺是自己的學弟,但是洛小凡感覺到對方說話的分量。不好好幫忙就會引發危險,但同時認真幫忙也不代表降低危險,最重要的是那句我們都會很困擾,這讓洛小凡怎麼也不相信他們這些不相干的輪滑社社員不會獲得比白慈溪更多的困擾。
實在是頭疼,學生會這邊似乎出現了某些原因,只要是原本送來學生會的報告似乎都能夠被順利的完成,代理學生會這在整個學校生活如此困難的事情反而變得簡單了。實際上白慈溪真正想要讓他們幫忙的地方就是警戒,對學園和大部分城市的區域進行警戒。如果出現了問題就要去找已經不教高三的生物老師陳博光,似乎那個老師也和這些傢伙是一夥的一樣。
當然,自從白慈溪將爛攤子第一次丟下來,然後變成會長回來,再到會長消失,再到叫做臨海月久的學妹坐在會長的位置上,而現在臨海月久和她的同伴也一股腦不見了,這麼長的時間裡面洛小凡和他的社團成員,也就是舍友們都沒有遇到需要找老師的程度。
之前的綁架和襲擊沒有發生,就連洛小凡期待見到的那種惡鬼或者是更加可怕的都沒有。這裡風平浪靜。每天可以在學生會演習輪滑社的運動,大到沒邊的辦公室只要事後恢復原樣就可以在這裡練習,而且不管如何吵鬧,有時候學生會的任務都審批不完也沒關係。
這些所有問題讓日漸失望的洛小凡覺得很沒有意思。現在的感覺就好像是被同伴約出來玩。卻發現被獨自晾在原地一樣。好在洛小凡不是一個人,每天還是可以像是從前一樣安然的度過。
這樣的日子直到臨海月久這女孩離開,聽她們說她們一羣人是要去找那個不知道在何方的會長。也許會花上幾天也說不定,不過洛小凡可不想問這些傢伙們要去哪裡會這麼遠,因爲最初白慈溪可是說好了讓大家不要對不該瞭解的東西多瞭解的。
她們離開之後的第二天,那天的放學因爲各個社團似乎都有些東西沒有交齊,洛小凡惱怒地派出所有人分成不同的時間段去催促,這個學生會室一下子冷清了下來。獨自坐在那裡不是滋味的洛小凡並不適應這種一人獨坐的氣氛,他起身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向着樓下最底層的自動販賣機晃悠,也許路上還會碰上一些沒有按時回家的無社團學生,因爲干涉的問題,洛小凡似乎成爲了名正言順無人奇怪的會長,他總是會自發地訓練一下自己的說話腔調,讓自己的聲音足夠的德高望重一些。
今天雖然也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存在,但是一路走下來沒有給出機會,靠近操場的這側教學樓下面走廊放置着這些自動販賣機,曾幾何時某人也在這些自動販賣機拼命地夠着最上層的飲料,但是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就算是那個某人真的站在這裡也很難回憶到這樣的過往。當然洛小凡跟這個機器可沒有什麼記憶可言,他像是召喚魔法一樣摁下按鈕準備拿走屬於自己的飲料,但是忽然教學樓之後傳出來的聲音讓他提起了警惕。
轟鳴或者是爆炸,距離操場更遠的教學樓之後是荒蕪的空地,但是因爲視野問題這個時候壓根就不會有人能夠注意到那裡,除去因爲某個無聊的瞬間的某個徹底的機會的洛小凡。對於學校情況不能坐視不理的洛小凡之前已經真的當自己是會長了,他當然要走過去,更不必說是如同化學藥物燃燒一樣的爆鳴聲了,大概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失吧,不然應該是出現讓整個學院都聽見的爆炸聲音。
看見了白色的煙霧夾雜着粉塵,洛小凡開始祈禱沒有發生火災,好在空地上面什麼也沒有,水泥澆築的本質只不過是臨時的停車位,然而這裡現在空無一車,只不過是有一個先來到的人站在了洛小凡的面前。
雖然這個面前並不是幾步遠,但是洛小凡只要高聲打招呼這個教師就會轉頭與他迴應,畢竟自己現在怎麼說也是個會長呢。但是很快洛小凡發現事情不像是這麼簡單,敏銳或者說是雞賊的判斷力讓他靜靜地觀察着,並且縮在了教學樓的內側,這裡可沒有人能夠觀察到。
狡猾的洛小凡認出了這個教師是陳博光,從前教過自己,但是他似乎並沒有閒工夫教育高三的人,現在看着他的樣子似乎正在對其面前的那一片白茫茫的煙塵很感興趣。他究竟在看什麼,這似乎是洛小凡最想要知道的事情,只不過現在他感覺到了危機就非常敏捷地離開了附近,也許等待會給出最全面的答案。
片刻之後,洛小凡和陳博光都沒有動,他們同時看見了霧裡面出現的東西,那是兩個人,從來沒有見過的別校人,也許壓根就不是學生的入侵者。入侵者這個詞讓洛小凡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這幾天來他們一直都在防禦的人是什麼呢,大概就是這個詞彙讓洛小凡自己都感覺不妙的。
陌生的來者似乎在說話,貼住牆壁的洛小凡也弄不懂他們說的話是在對陳博光呢還是他們兩個互相,只不過最鮮明的一個人說話很有指向性和情緒,他激動地說道:“居然派我們做這種事情,是不是閒的發慌了那個維吉爾啊。”
“乖乖地從事入侵就可以了,而且弗洛達你如果就這樣稱呼那位達人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太像話。”是個冷靜的聲音迴應了他的同伴,看來這個人似乎很懂得控制分寸,因爲就連說話都感覺怪怪的,刻意壓制着某個音符的時候也讓洛小凡聽起來怪怪的。
被叫做弗洛達的男人很快就反推了回去,好像他就連說話都不甘心落敗一樣,他對同伴高聲的問道:“端上,我問你,如果真的想要做什麼爲什麼他不是自己來,或者是早就動手呢?那是因爲他自己也很閒,那樣的大人我真的不知道爲什麼他會如此的拽。”
經過這個對話倒是一下子讓洛小凡明白了這兩個人入侵者的名字,只不過他並不瞭解他們對話中談論到的維吉爾是何方神聖,而且似乎這些人名太多他自己也開始搞不清楚原先的那個人叫什麼了。
總之統一稱之爲入侵者的兩個人似乎都發現了陳博光,並且對這個一直守候着的男人很感興趣。叫做弗洛達的人似乎個子很高,但是說起話來卻很輕佻也很傲慢,他立刻揪住了陳博光的在場說道:“看來咱們的出廠還得到了熱烈的歡迎了呢。”
取代端上的反應,陳博光首先發難的說道:“我可不管怎麼樣,總是你們想要的所有東西都得不到,只要我還活着。”
“哦呀哦呀,端上我被嚇到了,這樣的傢伙難道打算攔住我們麼,哈哈哈哈。”開心地幾乎後仰了整個身體,弗洛達變得有些狂躁,看來執行維吉爾的命令讓他現在並不愉快。後仰的身體向前彎去,這個改變同時伴隨着弗洛達向前揮出的靈性兵刃,厚重的大刀夾雜着魔法的能量強大的砍向前方,同時弗洛達也不顧一切地向前衝過去,彷彿很快他就可以輕鬆擊中對方的身體各個部分一樣。
但是,也是在沒等到端上做出反應,來自於意外之外的情況發生了,爆炸和火焰轟鳴聲佔據了弗洛達面前的視線,他的大刀和本人的身體都因爲忽然發生的爆炸而震飛離開了原來的位置。陳博光站在原地好不動彈,真讓人難以相信面對明晃晃的大刀他是如何淡定從容的,如果不是經歷過戰場之上的血雨腥風又該是如何能夠面對這一切。
端上終於插進來一句話了,他看了一眼因爲爆炸而額頭冒血的弗洛達,不禁譏笑道:“冷靜點吧,膽敢正面就挑戰曾經名噪一時的陳博光,他可是怨靈戰爭中一個很難纏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