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華君灝並不知道實情啊。
既然恩凝死活不承認,他也無法再追問。
他親暱的把恩凝攬進懷裡,“寶貝兒,我要……”
華君灝剛說出來,恩凝急忙捂住他的嘴巴。
恩凝是害怕,她與華君灝的親熱被蘇蔓聽了去。這蘇蔓一直對華君灝有意思,自己與華君灝一親熱,蘇蔓一旦嫉妒了,怒火中燒,不能自控,一不小心摁下了什麼可怕的開關,那何止是自己與容寶危險啊,她現在在華君灝懷裡,要是發生什麼意外,豈不是連華君灝也連累了?
恩凝可不想看到如此慘烈的局面。
偏偏是華君灝來了興致,他吻着恩凝,聲音雖然極小,在靜謐的夜裡,卻隱約分辨的出來。
恩凝就像得了癔症一樣,時不時的感覺腿部一陣一陣的疼痛。
似乎是跟隨着華君灝急促的呼吸而疼痛着。
“華君灝,不要……”恩凝推搡着華君灝。
華君灝哪裡肯依,手腳並用與恩凝纏綿。
恩凝推不開,又不敢應聲,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華君灝快要成功的那一刻,恩凝推了容寶一下。
容寶懵懂的喊了一聲,“媽咪,你要做什麼?不要打擾容寶睡覺覺哦!”
好吧,恩凝成功了,因爲,華君灝的某個東西在聽到容寶的聲音後直接變成了霜打的茄子。
華君灝頹唐的仰面躺着,無語望着水晶燈。
“華君灝,咱們睡覺。”恩凝說。
華君灝能說不好嗎?自己的想法無法得逞,不睡覺還能怎麼着?
於是,翻過身,華君灝睡了。
一晚上,恩凝都在做噩夢,夢境裡好像是蘇蔓總在拿着一個微型遙控器,她笑着摁下來,不斷的摁下來……
恩凝早上醒來的時候,大汗淋漓。
當看到華君灝與容寶安靜的睡在身邊,才稍稍的放下心來。
多想,蘇蔓就像夢中的蘇蔓一樣,隨着早晨第一縷陽光的到來而消失不見。
但是,恩凝知道,這只是自己的妄想而已。
因爲,她已經聽到蘇蔓在花園裡跑步的聲音。
恩凝下牀穿好衣服,她不想面對蘇蔓,但是,她更知道,自己是逃不脫的。
她走到窗前,果然看見的是蘇蔓在花園裡跑步。
蘇蔓擡起頭,恰好與恩凝的目光相對,她居然給了恩凝一個飛吻。
恩凝急忙放下窗簾,腦海裡出現了四個字:死亡之吻。
這四個字讓恩凝不寒而慄,她輕輕打開臥室門,然後急匆匆的下了樓。
蘇蔓看到恩凝,便頓住了腳步。
“樑恩凝,昨天晚上,你與華君玩的很快活啊,嘖嘖,華君怎樣?我猜想他做那件事情一定比西方男人要厲害吧,呵呵……他的那個東西一定很長,你是不是特喜歡?”蘇蔓輕佻的說着。
“蘇蔓,我來不是與你說這些無聊的話題的。我只是想問,你讓我給你做飯我已經做了,你讓我騰出主臥,我也已經騰出來了,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給容寶取出那個可怕的東西?”恩凝冷冷的問。
蘇蔓愜意的在恩凝身邊走了一圈,“樑恩凝,別急嘛,我們的遊戲剛剛開始呢。我想得到的
東西到現在還沒有得到,我怎麼可能會給你與容寶取出來呢?”
“你到底想要什麼?”恩凝急了,“你不要總說這些沒有頭腦的話,如果你是喜歡華君灝所謂的那個東東……”恩凝的臉紅了,“那個東東是個男人都有,你何苦抓着華君灝的不放?”
“哈哈哈……樑恩凝,不錯,我是喜歡華君灝的那個東東,我無數次的想過與華君在一起的景象,昨天晚上你倆親熱,我心裡嫉妒的要命,恨不得把你換成我,可是,華君不肯啊,你要不要想幫我?”
恩凝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蘇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華君灝是我的丈夫,你說你好好一個女人,是不是找不到男人玩了?爲什麼總盯着華君灝不放呢?”
“呵呵……”蘇蔓點燃一支菸,她吐出一個好看的菸圈,“是,樑恩凝,我就是抓住華君不放手了,那麼,你是不是可以離開他呢?”
“如果我不呢?”恩凝挺了挺脊背拒絕。
蘇蔓緩慢的拍了兩下手掌,“樑恩凝,一如既往的有骨氣。”蘇蔓衝着恩凝的臉吐出一個菸圈,“不過,樑恩凝你現在不是以前的單身,你還有容寶,你難道決定爲了華君灝而失去容寶嗎?”
“蘇蔓,你真卑鄙!”恩凝伸出手打向蘇蔓。
卻被蘇蔓反手抓住手腕,“樑恩凝,你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別自找沒趣。”
“蘇蔓,你要做什麼?”阿原走過來,冷冷的問。
“我們在鬧玩呢,不信你問樑恩凝。”蘇蔓漫不經心的說。
“我們……是在鬧玩的,阿原。”恩凝不得已只能撒謊。
“少奶奶,沒有什麼事情不要與蘇蔓待在一起,她與你不是一樣的人。”阿原叮囑。
“阿原,我與樑恩凝都是女人,哪兒不一樣了?”蘇蔓似是而非的說。
阿原哼了一聲,“哪兒也不一樣。“
“切,沒眼光。”蘇蔓不屑的說。
“少奶奶,蘇蔓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喊一聲,你看,周圍全是保護你的人呢。”
恩凝循着阿原的手指望去,果然是,一排排的保鏢立在不遠處。
“哦。”恩凝應了一聲,只是心中惆悵,這麼多的保鏢管什麼用,人再多,也無法取下她與容寶身上的東西呢。
“阿原放心好了,我不會欺負樑恩凝的,我喜歡她。”蘇蔓輕佻的衝着阿原眨了眨眼。
阿原轉頭,似乎是懶得看蘇蔓一樣。
“樑恩凝,想清楚了嗎?是選擇華君灝,還是容寶,嗯?”蘇蔓笑着逼問。
“蘇蔓,你讓我離開華君灝可以,但是,你要先把容寶身上的東西取下來,否則,我憑什麼要離開華君灝?”
“樑恩凝就是樑恩凝,很聰明。”蘇蔓不知道怎麼的手裡多出了一個很小的遙控器,“樑恩凝,我告訴你,現在不是你質疑我的時候,而是你必須聽從我命令的時候,只要我手指輕輕一摁,容寶就會立即灰飛煙滅,你要不要試一下……”
“不要!”恩凝想都沒想,立即抓住了蘇蔓的手。
“呦,這麼用力,看來很擔心華子容啊。好啊,只要你聽我的話她就是安全的,怎樣?”
“我……聽。”恩凝艱難的說,她沒有選擇的餘地,她不允許容寶有
一點點的閃失。
她現在只能聽從蘇蔓的話。
“給你一天的時間,你離開華家。”蘇蔓狠厲的說。
“我離開可以,但是,蘇蔓,不告訴我,你究竟什麼時候給我與容寶取下身上的壞東東?”恩凝感覺自己在蘇蔓的手裡現在就是一個木偶。
其實,此時暫且離開華君灝也是聰明的選擇。
“一個月之後。”蘇蔓回答。
“爲什麼還要一個月,如果我離開了華君灝,你與華君灝結婚了,你再把我與容寶那樣了,你氣我豈不是讓人命兩空了?”恩凝纔不會相信蘇蔓的話,她之所以答應離開華君灝,不過是感覺自己與容寶現在在華家無疑就是兩顆定時炸彈,所以,她與容寶一旦出現不測,至少不會連累華君灝與奶娃們。
當然,恩凝可以肯定一點就是,華君灝不糊與蘇蔓結婚的。恩凝現在只能用這話來與蘇蔓周旋。
“樑恩凝,我實話告訴你,我現在要的不是你的華君灝,我要的是……”蘇蔓突然頓住,不說話了。
“你要的是什麼?”恩凝不解的問。
“等你離開華家之後,我就會告訴你。”蘇蔓說。
“我離開華家總得有一個理由吧,這樣突然離開,不用說華君灝不讓,華家爺爺,爸爸媽媽都不會讓的呢,你說呢?”
“這個簡單啊,當年你是怎麼帶着華子容逃跑的?你現在可以再跑一次唄。”
恩凝吸了一口氣,“好,我答應你。”
“呵呵,不錯。”蘇蔓感覺自己離勝利越來越近,她甚至看到華氏到了她手上的那個瞬間,那時候的她就是女王,讓千萬人頂禮膜拜的女王。
更主要的是,她終於可以在蘇家人面前揚眉吐氣一回了。
因爲與華君灝的幾次交手,她都輸得很慘。
只要這一次成功,那麼,她定會讓所有的人對她蘇蔓刮目相看。
呵呵……
蘇蔓很得意,恩凝很煩惱。
她不能對任何人說出難言的苦衷,她的擔心她的害怕,沒有誰會了解。
恩凝感覺自己現在就是蘇蔓手裡的一個提線木偶。
只是,就算從華家逃跑,恩凝發現也很難。
因爲,阿原的手下無時無刻的看着她們。
恩凝想來想去,逃跑的辦法根本行不通,所以,只能是逼迫華君灝放自己離開。
她對華君灝說:“君灝,我想回家看望爸媽。”
正在看文件的華君灝擡起眸子,他堅決的說:“不可以,現在出去很危險,蘇蔓她……”
恩凝不耐煩的打斷華君灝的話,“華君灝,我只是回家,蘇蔓又不跟着,你好好看着蘇蔓,我豈不就安全了?”
“寶貝兒,你這幾天是怎麼了?任性還有一點不可理喻,有什麼話說出來不好?”華君灝煩惱的揉着眉心說。
“華君灝,你才任性呢!我不就是要回家一次嗎?有什麼任性的,又有什麼不可理喻的。”恩凝大聲的喊着。
“行,你別喊了,我與你一起去,嗯?”華君灝合起文件,他站起身,寵溺的揉揉恩凝的發。
恩凝卻炸毛一樣的跳到了一邊,“華君灝,我不用你跟着,我帶着容寶,容寶會保護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