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汜在防備這一羣海外修士,這羣海外修士卻也在心中暗暗叫苦,擔心自己無意的舉動會給劉汜造成錯覺,給自己來一下。所以只能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等着劉汜自己離開。就在所有人都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藥叟顫顫巍巍的飛出人羣之中,向劉汜迎去。
藥叟也沒有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個情形,而且劉汜身上所散發出的那股凶煞之氣,讓藥叟也有些不知所措,心中原本對劉汜的想法也隨之改變了一些。
距離劉汜越近,那股凶煞之氣也就隨之越加濃厚。衝的藥叟有些呼吸不暢,有一種轉身就跑的衝動。
“前輩,這些道友都是來看碧遊老祖的下場的。碧遊老祖肆虐海外修真界已久,所有人都恨不得將其剉骨揚灰。摘掉前輩要誅殺碧遊老祖,所以不約而同的前來觀看。”來到距離劉汜十丈之外,藥叟實在不敢向前了,停下雲頭對劉汜喊道。
劉汜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身上的那股凶煞之氣也隨之消失不見。藥叟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從籠中逃脫的野獸一般,重新恢復了自由。剛纔那樣的情形,給藥叟一種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劉汜殺死的想法。
在看到藥叟突然從自己這一羣人之中飛出去的時候,所有人都在暗暗咒罵藥叟。擔心藥叟的舉動會觸怒劉汜,給他們帶來危險。當感覺到劉汜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凶煞之氣消失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的呼吸順暢了許多,不由得一個個大聲喘氣。雖然他們都已經很久很久都不用呼吸了。
看到這羣海外修士的情形,劉汜相信,就算是裡面有碧遊老祖的至交好友,也已經失去了向自己動手的膽子。
其實劉汜身上剛纔所散發出來的凶煞之氣並不是劉汜所有的,而是劉汜手中的那柄破軍劍發出來的。
上古破軍星君作爲當年那些先天神祗之中殺性最重的幾個之一,死
在其手中的生靈不知道有多少。破軍劍作爲破軍星君的佩劍,上面也沾染了一些破軍星君身上的凶煞之氣。雖然不多,可是上古破軍星君是何等樣的人物?縱然破軍劍上所沾染的僅僅只是一點點,卻也已經足以讓這羣海外修士感覺到壓力如泰山一般大大了。
“汝等既然是來看碧遊老祖最後的下場的,現在既然已經看到了,那就請離去吧。”
劉汜不說這樣的話,這一羣海外修士都不敢在這裡呆了,剛纔破軍劍上所散發出的凶煞之氣早就嚇的他們膽顫心驚。只不過劉汜沒有說話,所以一個個都不敢走罷了。劉汜剛一說話,所有的修士都忙不迭的對劉汜稽首一禮轉身就跑。一個個都好像被狼追的兔子一樣,以從來沒有過的速度跑的飛快。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依舊還留在那裡的姚劍、潘文兩人就很是顯眼了。劉汜的目光自然也就落在了這兩人的身上。
藥叟偷偷嚥了一口唾沫,對劉汜說道:“前輩,這兩位乃是小老兒至交好友,水道人姚劍、木道人潘文,在海外修士之中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他們兩人想認識前輩。”
剛纔前來的路上,姚劍、潘文兩人就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藥叟,請藥叟幫忙引見劉汜。藥叟自然是滿口子的答應了,姚劍、潘文兩人的目的,藥叟陳述和是很清楚的。和自己一樣,存了投靠劉汜的念頭。已經存了要投靠劉汜念頭的藥叟,自然樂於做這樣的事。自己若是能將這兩人也引薦給劉汜,讓他們兩人留在劉汜的身邊,以後自己也就算是有了盟友。不過剛纔劉汜身上的凶煞之氣卻是有些嚇到藥叟了,這一番話自然是說的吞吞吐吐。
姚劍和潘文兩人在得知劉汜出身於崆峒之後,心中就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們苦於修行之時沒有人指點已經很久了,可是海外修士之中比他們強,能指點他們的本來就很少。有能
力指點他們的比如碧遊老祖等少數幾人,又是絕對不可能指點他們的。
陷空島南華真人莊子的道統又基本上不和外面接觸,他們就算是想投靠都沒有機會。至於說前往神州內地尋找一個能指點自己的投靠,兩人心底又有些牴觸。那些大門派對於傳承都是相當重視的,怎麼可能輕易指點一個外人,或者接納一個不怎麼熟悉的人。
這次遇到劉汜,加上知道崆峒派又剛遭受了滅門之禍,門中肯定缺少實力不錯的人。直接找上門去推銷自己,難免給人一種居心叵測的想法。現在在海外遇到,姚劍和潘文兩人覺得正是自己的機緣。如果能投在崆峒派門下,哪怕不能成爲核心弟子,得不到崆峒派的傳承,只要在修行的時候有人能指點自己兩人一下,他們也覺得是划得來的。反正他們兩人也是孤家寡人,沒有什麼師門,也不存在欺師滅祖這麼一說。
聽到藥叟的話,劉汜微微愣了一下,有些想不明白姚劍和潘文兩人見自己是要做什麼。不過他也不怕這兩人耍什麼陰謀詭計,便點頭說道:“那就請兩位過來吧。”
劉汜的聲音並不小,姚劍和潘文自然是聽得見的,忙上前稽首道:“晚輩姚劍、潘文建國前輩。前輩雖然神通非凡,不過誅殺碧遊老祖想來也有些睏乏。寒舍距離這裡並不遠,不如請前輩到寒舍休息一會。”
劉汜自然不會拒絕,直接說道:“那就請兩位前面帶路。”
身上沒有了凶煞之氣的劉汜,看起來就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姚劍和潘文兩人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忙前面帶路,將劉汜帶到自己兩人所居住的小島。
等到了地頭,不等姚劍和潘文兩人發愁用什麼招待劉汜,就聽劉汜說道:“兩位道友請我來此,想來是有什麼話要說,那就請說吧。我崆峒的情形兩位想來也是知道的,久離山門卻是有些不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