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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驚天與司馬蝕玄聚‘精’會神的看着衛星辰,擺出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來看看吧首發衛星辰對蔣驚天心存感‘激’,對司馬蝕玄心懷畏懼,又顧及石嫣然的‘性’命,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第一種最爲簡單,只要每日以罡氣爲師小姐續命即可,但此法卻不可常用,最多隻能維持半年的時間。一旦超出這個時限,師小姐就會因體內毒素積聚過多,而頻頻生病。就算醫治得當,最多也就能再堅持半年。所以以此法可以應急,卻不可久用。
與第一種相比,第二種就要難一些,但卻並沒有時間的限制。不過這方法,目前恐怕只有蔣少一人才能運用,那便是每隔一個月,對師小姐施展一次‘逆字法’。”
蔣驚天對此明顯十分關心,所以出言問道,“每次要施展幾針?”
聞言,衛星辰回答道,“每次四針,不過這對於蔣少來說,還是有些困難。”
司馬蝕玄在旁‘插’嘴道,“每次施針之時,我都將罡氣貫入他體內就是了,應該不成問題,就用這第二種辦法吧。”
衛星辰聞言擺手道,“蝕玄兄,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這第二種方法雖比第一種強,但卻也並非盡善盡美。反覆的時光逆轉,雖可以保住師姑娘的生命,但卻會加速她容顏的衰老。以此法保存她‘肉’身的話,對其壽命雖沒有什麼影響,但這相貌恐怕就……”
假若司馬蝕玄是一介武夫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第二種方法,但他卻偏偏是一個風月場中的老手,深知容貌對於‘女’子的重要‘性’。所以一時間,他也拿不定主意,“說說第三種吧。”
聞言,衛星辰點頭道,“不知道司馬兄,你聽沒有聽說過蔽天棺。”
蔣驚天受年齡所限,閱歷不足,自然對衛星辰口中的蔽天棺,毫不知曉。但司馬蝕玄卻對其有所耳聞,“你說的是拓拔家鎮壓氣運的那口帝棺嗎?”
衛星辰聞言肯定道,“不錯,那口帝棺便是傳說中蔽天棺。這蔽天棺乃天地之間一奇‘門’異寶,雖不是天階神兵,卻有着鎮壓氣運的作用。此棺非金非鐵、非石非木,乃天地所鑄,並非人爲,是拓拔家第一至寶.無廣告從這棺名便可猜出,棺內自成一方天地,有‘蒙’蔽天機之效。若是將師小姐的‘肉’身放入其中,不但不用擔心其生機潰散,還可以讓其容顏不老,別說是十年二十年,就是在棺中放上千年萬年,其也依然年輕如故。”
聞言,蔣驚天與司馬蝕玄相對一視,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心動。
首先發話的是司馬蝕玄,“這蔽天棺乃拓拔家立族之本,若是出言相借,其肯定不會答應。如此一來,我們也就只能出手強奪了。”
聞言,衛星辰接着司馬蝕玄的話茬道,“強奪?司馬兄你說的倒是輕巧。你若是知道拓拔家近二十年的變化,恐怕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了。這二十年裡,拓拔家東征西討,徹底統一了漠北,再並非之前的那個有名無實的塞北皇族了。若論世俗的實力,除了帝都皇室,便是拓拔家了。想要強奪,天下間恐怕沒有一方勢力可以做到。”
聽聞衛星辰的反駁,司馬蝕玄急切的道,“那怎麼辦?難道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衛星辰輕努嘴‘脣’,吐出了一個字,“偷!”
司馬蝕玄聞言皺眉道,“偷?皇宮大內是那麼好進的嗎?就算是我修爲恢復到巔峰,也沒有這份把握。我看還是綁架幾個拓拔家重要的人物作爲人質,軟硬兼施的借來用用,或許還能多上幾分把握。”
聞言,衛星辰微微一笑,緩緩的道,“誰告訴你這蔽天棺在皇宮裡了?你可別忘了,無論這蔽天棺再珍貴,它始終還是一口棺材。”
聞言,司馬蝕玄睜大了眼睛,“你是說,那蔽天棺在拓拔家的皇陵之中?”
衛星辰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出言分析道,“拓拔家的皇陵是一塊風水寶地,乃漠北龍脈所在,所以那蔽天棺一定被安放在陵墓中的龍眼之處,作爲鎮壓氣運之用。”
聞言,司馬蝕玄微微點頭,表示知曉,不過片刻之後,其卻還是憂心忡忡的道,“你能夠想到的事情,拓拔家也一定能夠想到。所以那皇陵的防守,恐怕比皇宮還要嚴密數倍,想要從中盜取蔽天棺,難度也並不小。”
見司馬蝕玄皺眉不展,衛星辰便微微一笑道,“你忘了你自己,是怎麼從暗牢之中逃出來的嗎?”
司馬蝕玄聞言先是一愣,然後立馬扭頭望向了蔣驚天,一拍腦‘門’道,“我真是糊塗,怎麼把驚天這個盜‘洞’的行家給忘了。”
在衛星辰說那蔽天棺在皇陵之中時,蔣驚天就知道其是打着讓他盜墓的主意。對於這盜墓的勾當,蔣驚天雖然不喜,但爲了師落雪,他也不能推辭。不過有些事情,還需要在事先說清楚,免得日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我離開萬獸城後,正好要去一趟漠北王家,所以這盜取蔽天棺的事情,‘交’給我就可以了。不過有一件事情卻必須要說清楚,這蔽天棺我可以去盜,但待落雪甦醒之後,卻必須要將其歸還給拓拔家。盜墓已屬損‘陰’德之事,若是再將盜取之物據爲己有,那可就真是天理不容了。”
司馬蝕玄和衛星辰,都沒有想到蔣驚天會提出如此要求,因爲在他們的意識當中,強取豪奪雖然並不光彩,但也屬正常之舉。別說是他們,就算是正道中人,也不以此爲恥,天下間恐怕只有那幾個名山古剎、道‘門’正宗還頑固不化的恪守着這些“假仁假義”的信條。
司馬蝕玄面‘露’不捨之‘色’,其明顯對這蔽天棺也有貪墨之心,但爲了‘女’兒的‘性’命,他也就只能將心中的貪念壓制了下去,或許是說,暫時壓制了下去。
“好吧,都聽你的。待落雪甦醒之後,便將蔽天棺還回去。”
衛星辰再次打量了一下蔣驚天,此次不知道已經是他第幾次,重新認識蔣驚天了。“蔣少,這蔽天棺要靠你去盜。按理來說,還與不還都與我無關,但有些話,我卻不得不說。你想要還棺之舉,我衛某人佩服,若是此物落在我手中,我定然無法割捨。
但這畢竟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你修煉的《霸道至尊訣》與掌握的巨闕,所遵守的都是此道。那些仁義之說,於這時勢,於你己身,都不相符,還望你仔細思量一下。古語有云,‘天地靈物、有德者居之。’但如今的天下,卻是強者居之,看的不再是德行,而是拳頭。我說這番話,並非是想要改變你的行爲準則,而是要告訴你。你所追尋的德行,同樣是要依靠力量來支撐的。”
聽過衛星辰這段由心之語,蔣驚天沉默良久,不知幾許之後,其對着衛星辰一抱拳,恭聲道,“謝前輩點播,小子受教了。”
……
在蔣驚天、司馬蝕玄、衛星辰的你言我語之中,便將日後的具體事宜,全都確定了下來。
今日蔣驚天與銀川一戰之後,他便將遠赴漠北王家,一是探望一下王明遠,順便將他與塞北**姓的仇怨化解。二是看看‘蒙’翦在王明遠手下‘混’得怎麼樣,是否找到了施展自己才華的舞臺。三來,便是要去拓拔家的皇陵,盜取那蔽天棺。
蔣驚天已有目標,司馬蝕玄與衛星辰自然也有安排。此時師落雪昏‘迷’不醒,今後需要倚仗衛星辰的還有多處,所以司馬蝕玄便打算放了石嫣然,讓其明天與衛星辰一齊回嶺南。當然,司馬蝕玄放石嫣然離開的根本原因,還是因爲他認可了蔣驚天對師落雪的感情,覺得石嫣然並不能對師落雪構成威脅,哪怕其現在還是昏‘迷’不醒。
蔣驚天去漠北盜取蔽天棺,照顧師落雪的任務,自然就落到了司馬蝕玄的肩膀上。他此時身上這十二根“八荒**針”還未取下,師落雪又需要他每日輸送罡氣續命,所以其便打算先到大荒城暫居一時,待蔣驚天回來之後,再返回族內。
蔣驚天對此曾出言質疑,其爲何不直接返回族內。但司馬蝕玄卻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以離開族地太久,對其中變化並不瞭解爲由,搪塞了一二。不過蔣驚天能夠從其字裡行間品味出來,在司馬家中,恐怕有人想要對他不利。
仔細一想,蔣驚天也確實發現了反常之處,當年司馬家既然都已經追查到了萬獸城羅府,對這算不上人盡皆知,卻有不少人耳聞的羅府暗牢,不可能毫不知情。但營救行動卻偏偏在這暗牢之前,戛然而止,其中一定也掩藏着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對此,司馬蝕玄一定有着他自己的想法與猜測,只是他不願意說出來罷了。
蔣驚天作爲晚輩,司馬蝕玄既然不願意說,他自然也就不便多問,況且就算蔣驚天知道其中的原委,他也幫不上司馬蝕玄的忙,至少以他現在的實力,還幫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