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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以口相渡的方法,雖然是傳遞‘精’血能量最快的方式,但就蔣驚天此次傳遞‘精’血能量總數,和周慧蘭對這能量的需求程度而言,其實並沒有非得用此法傳遞的必要。
蔣驚天選擇口口相渡,其實也只不過是要給自己,一個親‘吻’對方的理由而已。
而周慧蘭,在經過初時的掙扎之後,也完全放棄了抵抗。她一開始掙扎,是因爲心中悼念着亡夫,而之後放棄抵抗,則是因爲她感覺到了‘精’血能量,對其身體的益處。
這‘精’血能量是蔣驚天的一個藉口,其又何嘗不是周慧蘭的一個藉口。
所以在蔣驚天將吸納入體的‘精’血能量,全都送入周慧蘭口中之後,這二人還是沒有停止那已經燃燒到了頂點的‘激’‘吻’。
不過就在蔣驚天理智崩塌,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將周慧蘭就地正法,也嚐嚐九‘陰’之‘女’,到底是什麼滋味的時候。周慧蘭卻在痛苦的掙扎,和心中的渴望中,若有若無的反抗了起來。
周慧蘭的反抗很輕微,甚至說是接近於無。因爲在她的心底深處,是希望蔣驚天不顧一切的進行下去的。
她做出反抗,也只不過是在自欺欺人,想要給自己找一個捨棄忠貞的藉口而已。
對於蔣驚天來說,周慧蘭就算反抗的再劇烈,其都不可能阻止他的任意而爲。但事實卻是,周慧蘭的一絲絲拒意,便使他在策馬奔騰之前,適時的懸崖勒馬了。
說實話,蔣驚天與周慧蘭兩個人,都在心中渴望着那衝破束縛,衝破枷鎖的一刻。但他們兩個,卻誰也不願意去承受那打破禁錮的自責。
所以纔會出現眼前這一幕,周慧蘭只是微微的做了做反抗的樣子,蔣驚天便如謙謙君子一般,主動的停止了他的侵犯。
……
車廂中,雖然到處都瀰漫着****的氣息,但蔣驚天與周慧蘭二人,卻還保持着那令人尷尬到難以擡頭的沉寂。
最終,還是作爲男人的蔣驚天,主動打破了眼前的僵局,“周姑娘,我送你離開吧。”
周慧蘭在聽聞蔣驚天所言之後,略微的有些失望,但其還是順着蔣驚天的話茬,說了下去。
“是啊,仇我已經報了。也是時候離開這裡了。”
周慧蘭的眉宇之間,有着那麼一縷淡淡的哀思,蔣驚天又怎能看不見。
但在之前理智崩潰,完全受****支配的情況下,他都沒有衝破這封建禮教的枷鎖。現在,其就更加不會對周慧蘭,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了。
“我等會兒還有要事,所以只能將你送到百丈之外。至於返回飛龍嶺的路途,便只有靠你自己了。”
說罷,蔣驚天便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身男裝,和多到周慧蘭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的晶幣。
對此,周慧蘭並沒有客氣,其不但將這衣服和晶幣合盤接受,還拿着蔣驚天之前遞給她的匕首道,“這個,可以給我嗎?”
這匕首是一柄地階中品神兵,其價值雖然不菲,但對於蔣驚天來說,卻也只不過是一件玩物而已。
但有些事情,他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週慧蘭的,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周慧蘭一個不通武學的弱‘女’子,將這樣一柄神兵帶在身旁,若是被人發現,難免會遭人暗害。
“你一個‘婦’道人家,帶一件兵器防身也好。這匕首可以送給你,但你必須要答應我,除你我之外,不把它拿給第三個人看。而且,不到生死存亡的時候,你絕對不可以使用它。我怕有人見財起意,給你帶來殺身之禍。”
周慧蘭在用這匕首狠刺曾志遠的時候,便猜到這匕首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所以蔣驚天有此一說,她也並沒有感到意外。
“嗯,我記住了。”
蔣驚天見周慧蘭語氣轉冷,並隱隱有些責怪和失望之意,便在心中徒然一嘆,繼續道,“我轉過去了,你換上男裝吧。”
蔣驚天話音未落,還未等其真的轉過身去,周慧蘭便當着他的面,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了下來。
周慧蘭如此而爲,蔣驚天又哪會不明白她的意思。只不過周慧蘭越是如此,蔣驚天心中的束縛就越大。使其有心而無膽,只能辜負對方的一番美意了。
所以蔣驚天便在周慧蘭褪去衣衫,剩下最後一件,即將‘露’出那‘誘’人嬌軀的時候,一咬舌尖,將頭扭到了一旁,再不多看一眼。
蔣驚天這般表現,周慧蘭的心神自然一顫,不過在此之後,她便再沒有表現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將所有的感情,無論悲喜,全都藏在了心間。
“好了。”
周慧蘭的聲音,又冰冷了一些。或者是說,她的聲音很正常,只是失去了之前的火熱。
對此,蔣驚天的感覺自然是如釋重負,但在其心間,也有着那麼幾絲不捨與失落。
在這段時間裡,蔣驚天一直都在忙着迴避周慧蘭的主動,和壓制自己內心的感情,從而使其忽略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那便是,周慧蘭爲什麼會表現得這麼主動。
周慧蘭之所以,會表現得這麼主動,是因爲她已經決定向曾長生復仇了。
就是因爲周慧蘭自知必死無疑,纔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動向蔣驚天示好。希望自己可以在身死之前,與蔣驚天這個,今生唯一讓她動心的男子,結下一場靈‘肉’合一的情緣。
只可惜,蔣驚天在越來越主動的周慧蘭面前,表現得卻越來越瞻前顧後,越來越懦弱。
……
蔣驚天望着換上了男裝的周慧蘭,先是一愣,然後才本能的吞嚥了一口吐沫,喃喃自語道,“沒想到換上男裝,竟然還這麼標緻。”
“嗯?你說什麼?”蔣驚天自言自語的聲音比較小,所以周慧蘭並沒有聽到。
“沒什麼,我說‘你準備好了,咱們就走吧’。”
“等一下。”
蔣驚天見周慧蘭叫停,還以爲其又要有什麼主動的舉措,所以在說話的時候,多少都有些侷促。
“怎麼了?”
周慧蘭見蔣驚天如此表現,心中頓時一陣緊縮,並隱隱泛起了一絲疼痛之感。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周慧蘭的這個問題,雖然在蔣驚天的意料之外,但卻也在情理之中。所以蔣驚天在聞言之後,沒有一絲猶豫,立馬就回答道,“蔣驚天”
聞言之後,周慧蘭先是將“蔣驚天”這三個字,默默的嘟唸了一遍,然後才深深的瞅了蔣驚天一眼,點了點頭道,“我記住了,咱們走吧。”
由於周慧蘭是農家之‘女’,居住之地較爲偏僻,所以她對漠北羣嶺的很多大事,都不是很瞭解。這其中便包括,近期纔在漠北羣嶺攪動風雲的蔣驚天。
不過半日之後,當她真正踏足曾家的時候,其便從周圍之人的你一言我一語中,瞭解到蔣驚天到底是何方神聖了。同時,她也對蔣驚天能夠把真實名姓告訴自己,大爲感動。
……
見周慧蘭同意即可離開,蔣驚天便急忙聚攏了一下心神,然後以霸道罡氣爲媒介,用巧力從車廂的地盤上,起下來兩塊木板。
做完這一切後,蔣驚天便再次將周慧蘭拽了過來,並輕聲說道,“屏住呼吸。”
曾志遠帶的這幾個‘侍’衛,雖然全都不被蔣驚天放在眼裡,但只要一動手,就勢必會將城中的高手引來。到時候他能逃走,周慧蘭可就沒有這份本事了。
所以想要帶周慧蘭離開這裡,還得倚仗土遁之術。這蛟龍嶺的土層雖然平均只有三尺深,這馬車所在的位置,更是隻有一尺多深。但這區區一尺,也足以讓蔣驚天和周慧蘭匍匐前進了。
使用土遁術,就必須要閉氣。而最好的辦法,便是蔣驚天口對口的,爲周慧蘭傳遞內息能量。
只可惜,蔣驚天之前不該親的時候親了,現在該親的時候,卻不敢了。
不過就算不利用內息能量,他還是可以帶着周慧蘭,離開此處的。
蔣驚天說完“屏住呼吸”這四個字後,便將身形一轉,把周慧蘭整個摟入了懷中,然後一齊從車底躍出,直接遁入了地下。
整個過程無聲無息,周圍曾志遠的隨從和車伕,又都以爲曾志遠與周慧蘭,已經在一番****的‘激’戰之後,沉沉的睡去了。
所以蔣驚天帶周慧蘭離開的這件事,可以說是神不知鬼不覺。
爲了照顧不會內息的周慧蘭,蔣驚天每隔十個呼吸的時間,就會尋一個隱蔽的地方,讓周姑娘把臉‘露’出來換氣。
這隱蔽的地方,有的是馬車底下,有的是雜物之間,也有路邊的樹下。
其實蔣驚天要是速度全開,一口氣土遁出去一百丈的距離,周慧蘭雖會有窒息的感覺,但卻絕對不會被憋死。
他這十個呼吸一換氣的做法,雖說是在爲周慧蘭着想,但也不排除,其想要多與對方多擁抱一會兒的可能。
十丈,二十丈……五十丈……九十丈。蔣驚天之前與周慧蘭約定的百丈,眼看就要到了。
而此次,也將是他們兩人最後一次換氣了。可就在周慧蘭的面龐,剛剛浮出地面,即將呼吸的時候,蔣驚天卻突然將她給拉了下去,並用嘴,毫不猶豫的封住了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