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着急麼?從你接手到先在都快一個月了還沒搞定,我每次跟人吹牛都不好吹……”
林天棟的話讓何冉一陣翻白眼,說白了他就是想在他的那些新朋友面前裝逼。
何冉最後也沒有給林天棟具體的時間,這可是個大工程。
而且一旦開業,那就是明擺着要跟萬家作對,之後會有什麼樣的血雨腥風,誰也說不清湖。
時間一轉到了下午,何冉正在給人介紹珍寶閣的古董,一旦能賣掉就能賺個最少兩百萬。
“叮鈴鈴……”
誰知道何冉的手機忽然響起,何冉只好滿臉歉意的去一旁接電話。
“何冉,來公司一趟,有京城來的人,說是玉石總協會的,要來給我們進行投資。”
電話是蔣映雪打來的,而何冉預感有事情會發生。
“行,我這就過去。”
何冉嘆了口氣,蔣映雪有事,這邊的古董也只能是放一放了。
何冉將林天棟叫來接待他之前接待的客人,然後他就往公司趕去。
很快何冉就到了地方,到了公司門口的時候,他就看到了樓下停着一排埃爾法保姆車,車門旁邊站着的都是戴着耳機的西裝男。
何冉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人過來找他們?
尤其是京城的人,何冉除了姜思成就再沒有認識的人了。
“何總管,蔣總在辦公室等着您。”
有人給何冉說了一聲,何冉點頭應了一聲,趕緊往過走去。
何冉在辦公室找到了蔣映雪,簡單地瞭解了一下情況。
“原來當初他們說的是真的?”
何冉眉頭皺起,蔣映雪則是一陣好奇的看着何冉。
“當初在茶樓,齊老爺子他們就有說過,京城方面將這裡劃爲了大力發展的重點區域。”
何冉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蔣映雪不清楚這些事情,所以纔給蔣映雪專門解釋了一番。
如今看來這件事情已經是事實了,不然他們也不會來找蔣家說什麼投資的事情。
“他們要怎麼投資?”
何冉又是問道。
畢竟何冉之前不在這裡,他只是聽了蔣映雪的描述。
“我們一起去聽聽吧,爸爸就是讓我等着你去做決策的。”
蔣映雪拉着何冉就往會議室走去,她知道她父親不敢做決策,而這麼重要的事情,她也不好做什麼決策。
何冉聞言嘴角也是翹起,這種被人依賴的感覺,着實有些爽。
就這樣何冉跟着蔣映雪到了會議室,進去的時候,裡面正在討論着什麼。
裡面的人見到何冉兩人進去,這纔是分散了一些注意到他們這邊來。
“蔣小姐果然是天生麗質啊!我在京城都罕見她這樣有氣質的女人!”
何冉纔剛剛跟着蔣映雪到蔣文富的身旁坐下,結果坐在他們對面的一個男人就開口了。
何冉的目光看了過去,這人坐在距離蔣文富最近的一個位置,跟蔣映雪的對着的。
在他的旁邊坐着的纔是一名老者,能看出來這人的實力比他旁邊的人要高很多。
“那只是你見的少而已。”
蔣映雪淡淡的看着那男人回答,無緣無故她不會接受這些人的誇獎的。
“咳咳……”
蔣文富咳嗽了兩聲,示意讓蔣映雪說話不要太過分。
蔣映雪輕哼了一聲,也沒有說什麼別的。
“蔣小姐果然是厲害,這樣的口才,讓我很是欣賞啊!”
對面那男人見蔣映雪不說話,他反倒是更加激動了起來。
何冉的眼睛眯起,這話說的過分了吧?
“雖然我沒見過你媽,但是我也挺欣賞你老媽的。”
何冉神色冷峻,當着他的面就說欣賞他老婆?這是個正常人能說出來的話?
何冉的話,成功的讓所有人將目光看向了他那邊。
“你說什麼?!”
在蔣映雪對面那男人把杯子往桌子上面一摔,語氣很是不爽的看着何冉問道。
“這就生氣了?禮尚往來而已嘛!”
何冉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神色看着對方。
男人的拳頭攥緊,眼神中更是充滿了怨毒的神色。
“好了!”
坐在男人身邊的老者開口了,他的臉上一樣不是很好看。
這在場的除了蔣家的高層,剩下的就是他們這些京城來的人,在這麼多人面前耍嘴皮子,可不是一個理智的行爲。
只是他小看了何冉的地位,何冉在蔣家想做什麼,甚至是都不會有人過問。
“蔣董事長,之前我們談過的投資,不知道你有答案了麼?”
老者看着蔣文富,話裡雖然是在詢問,但何冉怎麼聽都像是在要求。
“呵呵……”
“鄭老先生,我之前就說了,蔣家不是我一個人做主,這不是兩個孩子來了,你跟他們好好解釋一下,如何?”
蔣文富呵呵一笑,直接將事情就推給了何冉跟蔣映雪。
但到了蔣映雪這邊的話,何冉又怎麼可能會讓她自己做決定?所以最後這個重擔還是會落在何冉的頭上!
“哼……”
這姓鄭的老頭冷哼了一聲,像是不爽蔣文富的回答一樣。
“既然這樣,那我就給你們說……”
“說什麼說?自我介紹呢?”
在那姓鄭的老頭妥協的時候,何冉忽然開口。
何冉一臉不爽的看着那老頭,他連這些人是做什麼的都不清楚,還有說下去的必要?
“連我們都不知道,你還有資格參加會議?”
之前那跟何冉叫囂的男人,一副譏諷的口吻對何冉說道。
何冉的眉頭一挑,這人還是有點腦子的?
“你以爲你們很出名?”
何冉的眼神中滿是不屑,跟他裝逼?
“還有,我警告你,如果你還想在這兒待着,就給我說話客氣一點!”
何冉就這麼明目張膽地看着對方說道。
這裡是蔣家,只要是他們給一分尊重,何冉就是還給他們兩分。
但如果他們敢故意鬧事,不論是誰何冉都不會慣着他們!
“你!”
男人大怒,之前他就很不滿何冉的態度。
“夠了!”
鄭老頭皺起眉頭,拍了一下桌子。
男人見狀儘管很是不滿,卻也只能是老老實實的坐下了。
“之前使我們沒有考慮周到,我們是京城的玉石管理總協會,分部就是你們海市的玉石管理協會。”
“我是協會的部門主任鄭高,現在負責華中地區的發展任務,海市將會是我們大力發展的城市之一。”
鄭高耐着性子,給何冉好一頓解釋。
何冉都覺得難爲這老頭了,事情都是那年輕人惹出來的,結果還要他來承擔後果。
“所以你們看中了蔣家,想投資我們?”
何冉眉頭一挑,他已經瞭解大概的信息了,他接着問道:“那你們說說,打算怎麼辦?”
鄭高見何冉這樣,他這纔算是鬆了口氣。
“對,我們過來就是爲了給你們帶來這個好消息的。”
鄭高算是個老油條了,這點耐着性子就能說清楚的事情,在他那裡都不叫事。
“別這麼說,是不是好事還要兩說呢。”
何冉直接反駁,是不是好事還真是挺難說的。
何冉這話的意思很明白了,鄭高也不傻,自然知道何冉是什麼意思。
“既然說好了是投資,那就要有付出有回報,風險不能保證,但投入和產出絕對是成正比的!”
鄭高說話也是打着擦邊球,就是不給何冉說清楚。
何冉的眼睛眯了起來,這老頭說話就是不一般。
“老蔣啊,你就答應了吧!”
坐在鄭高身邊的,是個中年男人,他看上去好像跟蔣文富還挺熟悉的。
“再說了,你就是不放心他們,還能不放心我麼?”
這***着說話,這還不算完,他接着說道:“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外來入贅到你們家的小子麼?”
何冉聞言眉頭一皺,說話就說話,怎麼還把他給帶上了?
“劉叔叔!”
蔣映雪一樣是站了起來,眼神中滿是不悅的神色。
“何冉是不是入贅不需要你們來評論,在你眼裡不起眼的他,帶領我們家走到了今天這一步,而我們有需要的時候你在哪裡?”
蔣映雪的臉色很是不好看,她的臉色當然不會好看,她不允許任何人無故說何冉的不好。
尤其是這劉寬奇,他自詡是蔣文富的好朋友,但其實就是年輕時候有些交集,之前蔣文富進了監獄他知道了之後連條慰問信息都沒有過。
“大侄女,你這麼說就不對了!”
劉寬奇一樣是一臉不高興的神色,他看着蔣映雪繼續說道:“我雖然沒有回消息,但那時候我在國外出差,並且我一回來就給打電話了不是?”
劉寬奇一副被人誤解的模樣,要不是何冉知道這傢伙不是什麼好玩意,說不定他都會被這人給糊弄過去。
“文富,你再好好想想,孩子們不懂事,你得懂啊!”
劉寬奇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但其實他連何冉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給。
他不打算給何冉說話的時間,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直接將這件事情給拍板釘釘了。
“你再想想,把你們家交給一個外人來做決策,這合適嗎?說出去你不怕別人笑話啊?”
劉寬奇越說越過分,他這挑撥的意思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
如果是以前的蔣文富,再加上當年孫如蘭的“提示”,他還真有可能會顧及臉面。
但現在不一樣了,蔣文富說什麼都是不可能會說何冉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