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稱呼你?”
馬軍一手操控着方向盤,側過頭問道。
“林。”
林晨回了一個字。
“林,你是真正的強者。”
馬軍豎起大拇指來,心悅誠服地讚歎一聲。
聽到這話,林晨暗暗鬆了一口氣。
馬軍在這個小隊裡很有威望,只要搞定了他,其他人就不是問題了。
十幾分鍾後。
迷彩皮卡在門口停下。
“天,這是什麼鬼東西?”
“巨蟒,居然是巨蟒!”
“馬軍他們殺了一頭巨蟒。”
一見皮卡車斗裡的大蛇,守衛們都尖叫着湊了過來。
“晚上吃蛇肉。”
馬軍呵呵閒聊幾句,開着卡車進了礦區。
守衛們自然不敢阻攔,目送着卡車走遠,還在津津樂道巨蟒的事。
林晨下車之後,朝左右打量了一眼,走進一個土坯房子裡。
陳設很簡單,一張木桌,一張牀,兩把椅子。
“嘿,馬軍!別忘了把那女人送過來。”
他朝門外招了招手,“這裡是個不錯的地方。”
“林,你也太着急了。”
馬軍露出男人都懂得猥瑣笑容,轉身朝另外一輛皮卡走了過去。
林晨見狀微微鬆了口氣,坐在牀頭。
“你怎麼樣?”
小白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詭譎的眸子,寫滿了擔憂。
“沒事,就是有點虛脫了。”
林晨搖了搖頭,苦笑一聲。
不誇張的說,他現在走路就跟踩在棉花上似的。
小白晃晃腦袋,表示自己知道了。
咣噹一聲,房門打開。
“進去吧,賤女人,能被林看重,是你的運氣。”
“他可是真正的強者,你要好好服侍他。”
馬軍帶着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那女人披頭散髮,眼睛紅腫,明顯哭過了。
清麗的俏臉上,有鮮紅的巴掌印,看來之前捱過打。
“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我妹妹一個人在家裡,她還小……”
阿玉苦苦哀求着,馬軍卻毫不理會,一腳將她踹翻在地上。
“林,給你五分鐘,速戰速決。”
“五分鐘可不夠,起碼一個小時。”
林晨從牀上站起身來,不耐煩地朝馬軍揮了揮手。
“不愧是林,天賦異稟。”
馬軍留下一個羨慕的眼神,轉身離開,還不忘把木門帶上了。
“你要幹什麼!”
“別動我,別動我!”
此時林晨身上到處都是泥土和蛇血,阿玉根本沒認出來,慌亂地跑到了角落,就像一隻彷徨無措的小獸。
“是我,阿玉,是我。”
林晨靠近兩步,眼神變得柔和起來。
阿玉猛地擡起頭,驚疑不定地看着林晨,隨後驚喜地叫了一聲。
“林晨,是你!”
“噓,小點聲。”
林晨小心地走到門口,耳朵貼在門上,果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有人在偷聽!
幸虧自己留了個心眼。
“阿玉,你快去牀上。”
他回過頭,壓低聲音指了一下。
“啊?你真的要?”
阿玉俏臉羞的通紅,神態扭扭捏捏,雙腿也不安地扭動起來。
“我……我對你確實有點好感,但咱們的進度是不是有點快了?”
“快?必須要快。”
林晨懶得廢話,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在了牀上。
這要是被馬軍看出破綻來,不光阿玉要栽,他的計劃也泡湯了。
阿玉看着他一副猴急的架勢,輕咬貝齒。
鼓足莫大的勇氣,輕輕柔柔地囑咐了一句。
“你等會……。”
“我,我還是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
林晨一頭霧水,這女人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就是……”
阿玉有些央求地道:“憐惜我一點。”
林晨沒有理解她的話,轉而朝門口瞥了一眼。
“叫!”
“啊?叫?叫什麼?”
阿玉瞪圓了眼睛。
“還能叫什麼?就是那個啊。”
林晨說完,用力地晃着牀,發出吱呀吱呀的響動。
還沒那什麼呢,就叫……
這也太難爲情了。
阿玉古怪地瞥了林晨一眼,年紀輕輕不會那方面有問題吧?
需要用這種方式來刺激?
玉臉不禁有些羞紅,但還是配合着出聲。
她剛開口,林晨就感覺一陣口乾舌燥,瑪德,受不了啊。
誰能受得了這個?
他咬緊牙關,用力搖晃木牀,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你大點聲。”
“呃,好。”
阿玉也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好像自己想歪了。
兩人離得很近,儘管林晨不去看她,還是感覺耳根子發燙。
阿玉怔怔地望着他,難爲情的配合着,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雖說她平時也有跳舞表演,但……也沒做過這種事情啊。
一時之間,房間內的氣氛有些旖旎曖昧。
“哈哈哈,林,你果然是真正的強者!”
忽然,門外傳來一道爽朗的笑聲。
“馬軍,再敢偷聽,信不信我把你的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林晨故意發出憤怒的咆哮聲。
“OK,OK,你盡情享受吧。”
說完,一陣腳步聲,越走越遠。
林晨用力晃動了幾下牀,這才躡手捏腳地來到門口,聽了半晌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人走了,呃,你可以停了。”
阿玉顧不上羞惱,趕緊爬下牀,“林晨,到底怎麼回事?你爲什麼會和他們混在一起?”
在她心裡,這些僱傭兵都是冷漠的劊子手,是魔鬼。
“一言難盡啊。”
林晨嘆了口氣,壓下內心的燥熱,講述起來。
靜靜聽着,阿玉張大了嘴巴,驚愕不已。
顯然沒想到,林晨會捲進這麼危險的事來。
“你在昨天就被抓來了?”
林晨皺着眉頭問道。
“對。”
阿玉點了點頭,“我上午出攤的時候,就被抓過來了,小冰還不知情。”
“一天過去了,她可能一頓飯都吃不上……”
說着,淚水已經溼潤了眼角。
林晨輕聲安慰一句,這才繼續問道:“那你來礦區這邊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動靜?”
阿玉仔細回想了一下,不確定地道:“良哥這個人很自負,他想讓我心甘情願地跟着他,呆在礦區這邊。”
“我沒同意,他就讓僱傭兵把我關起來,好好反省一下。”
“我上車離開的時候,好像聽見了槍響,回頭看了一眼,好像有什麼人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