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有點無奈的搖搖頭,這些人怎麼都是一路貨色,說了多少遍了,人家是惠比壽聖女果好吧?不是櫻桃!靠,老子也被搞糊塗了,到底是聖女果還是葡萄?要不是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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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鄭樹森那賤賤的表情,再看了一眼谷楓,李逸有點明白了,雖然以後免不了要多接觸,可是現在,這大白淫是有點抹不開臉啊。
“那個……谷楓,你先去收拾一下,沒什麼意外的話我們這兩天就走,到時候……”
谷楓衝着李逸微微點了點頭,明白,一般人準備幹壞事的時候都會先把其他人支開,雖然他不是很明白那個櫻桃聖女果還有雅蠛蝶是怎麼回事,但是看這兩個傢伙一臉的淫.賤像,應該是沒比葵花寶典好多少,他還是趕緊去找王浩青,爭取早日換個工作吧。
看到谷楓離開,鄭樹森趕緊掩上門,問道:
“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接到這種邀請?”
李逸將龍涎香的事情大概講了一遍,
“事實上我這些消息都是道聽途說而來,所以我需要你過去幫我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而且如果我不出現,事情就始終還有轉圜餘地,至於那兩個邀請,就當是福利好了。”
鄭樹森摸了摸下巴,緩緩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你的意思是說,我過去可以隨便玩,有便宜就佔,有好處就拿,反正只要不做承諾就行……呵呵。我喜歡,可是我不敢。”
“不敢?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又沒有決定權。”
“不是。我不是怕那個,我是怕那些女優……媽蛋,有時候看碟我都看的心驚肉跳的,這要是去了現場……”
“東西在你自己褲襠裡,你要是忍得住,誰能把你怎麼樣?靠,少在這兒給老子裝純!”
“嘿嘿。要不你再找個人和我一塊過去吧,兩個人商量着還要好辦些。”
再找個人?李逸摸着下巴想了半天,譚默軒?有家有口的。不行。歐陽春?那傢伙才上班沒多久,而且他跟哦買嘎也沒熟到可以隨便指揮人家員工的程度,光明那會兒剛結婚,唐濤……
這下不好辦了。這個人還真不好找……不對。鄭樹森這麼說的意思,難道他自己有朋友能去?那敢情好!
“我去,你小子是真不懂還是裝啊,這種事能和親近的朋友一起去嗎?將來要是傳出去,那纔是黃泥掉到褲襠裡,洗都洗不乾淨!要不這樣吧,我這次也跟你們一塊去賭木,順便跟剛纔那傢伙熟悉一下。到時候我們倆一塊去!”
李逸摸了摸下巴,這主義好。谷楓看着就不是個善茬,有他在鄭樹森也安全些,而且能被王浩青扔到他身邊,絕對是值得信賴的人,更何況,六月份他還要去法國,那種時候,身邊總是跟着一個電燈泡……這主意真好!
他看了鄭樹森一眼,你小子這個提議有點居心不良啊,怎麼,這才工作多久就不想上班了?
鄭樹森頓時叫起了撞天屈,李逸理都沒理他,直接找到王浩青,將事情一說,王浩青點了點頭,反正公司這麼大,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想去就去吧。
“對了王哥,還有一件事,你恐怕得幫我物色個人選,去一趟我老家,幫我那兩個兄弟把攤子撐起來。”
李逸將他安排唐濤和光明在陽南開專賣店的事情一講,王浩青點點頭,行,這小事。
“待會兒你回去就把谷楓帶上吧,反正你那兒房間多,以後就讓他住你那兒吧。”
李逸既然接受了保鏢這個安排,也就沒什麼好矯情的,當下點了點頭,乾脆連鄭樹森也一塊過去吧,這樣想什麼時候出發就什麼時候出發。
幾個人回到燕園,李逸洗了個澡,躺在牀上開始梳理最近這些事情。首先是鑑靈牌,升級的事情已經基本上摸清楚了,只是以後有人時刻跟在身邊,他就不能表現的再像以前那麼隨意,尤其是何首烏,一定要注意保密。
接下來就是龍涎香的問題,成思甜這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他準備睡一覺清醒後再好好想想,想好了再給他打個電話,探探那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
再下來就是王浩青的問題,他這個便宜哥哥還真是有點深藏不露啊,既然知道那麼多事情,還擁有一粒全球都不到二十粒的星睛,難道他也是那個圈裡的人?
有可能,年紀輕輕身家百億,要說有點什麼奇遇也很正常,更何況,那個所謂的圈子有沒有還是回事,就算有,多半也沒他形容的那麼邪乎,否則就憑他那個德行,也別想能加進去……
其實人就是這樣,對於一些未知的東西要麼敬畏的要死,想都不敢想,要麼不信,還有以自己的角度去瞎揣摸的。就像是那個笑話裡的乞丐,聽人說起皇帝,就想,皇帝既然那麼厲害,那他一定是天天都在吃大白饅頭吧?好羨慕啊……
再下來就是精靈眼睛,妖睛和星睛的事情,雖然鑑靈牌已經證明了星睛只不過是人們隨便給它起的名字,但是他總覺得這幾個睛裡邊應該有些古怪,要不,幹嘛都要帶個睛字?
但這事漫無邊際,就算是想猜都不知道該從哪兒猜起,還是先不要理。
再然後就是那塊羊脂玉中的暖流,是意外,還是真正的羊脂玉都是這樣?那麼,還有沒有其他東西當中也是暖流?哦,有點傷腦筋……
最後就是陸凝霜,他直到現在都有點不太相信,他沒聽錯吧?那應該算是一個邀約吧?波爾多,巴黎,法國,浪漫之國……天哪,他真的沒聽錯?
李逸帶着一種幸福的感覺慢慢睡去,可和他比起來,有些人卻一點都不覺得幸福。比如那天從劉施遠家裡出來,正好被他碰到的那個胖子,這會兒正抹着滿頭的冷汗在打電話,
“施遠,你不知道,真踏馬實在是太邪乎了,你知道我昨天遇到誰了嗎?我竟然在白馬寺看到了你那個鄰居!臥槽,當時我就差點尿了,還好人多,他沒看見我,你說,他是來找我的嗎?他懷疑那事了?”
劉施遠怒了,這麼重要的情況你居然拖了一天多才想起來打電話,想死啊?!
“不是啊,當時我嚇壞了,就找個地方安慰了一下自己,這不酒剛醒就給你打電話了……算了,我還是別在陽洛待了,我這次跑遠點,去海南賭木頭去,這要是都能被他抓住,兄弟,你可別怪哥哥我什麼都招了。”
另一邊,王強也不幸福,他正躲在自己的小鐵皮屋裡一邊生悶氣一邊傷心,尼瑪,4500萬買來的毛料,就因爲他自己沒勇氣開,錯過了……那可是最少價值四、五個億的翡翠啊!
他孃的這破事……他要做多少年的假皮才賺的回來啊!算了,乾脆不想了,出去散散心,前兩天老胡不還約他一塊去越南賭黃花梨的嗎?賭不賭木倒是小事,過去找兩個越南妹子嗨皮嗨皮倒是真的。
而此時,忙碌了半天的領導剛剛開始看昨天晚上兩個安保給他打上來的報告,
“他應該是在找什麼東西,但好像是沒找着……”
李逸一覺睡到晚上,爬起來看看時間,先給鍾皓晴打了個電話,然後帶上妖睛和他的作業就準備出門。
“逸哥……”
李逸衝着谷楓擺擺手,市區沒事,你和鄭樹森多溝通溝通吧。
“這是你畫的?老胡,你快過來,我認爲李逸練工筆好像更有前途一些……”
胡瑾泉撇撇嘴,你又不是沒看那幾幅設色水墨,在這兒跟我顯擺,他也是我徒弟好吧?
鍾皓晴無奈的搖搖頭,
“之前我從來就不信什麼天才之說,因爲我從小也被叫做天才。可是我現在相信了,我們家小逸就沒有幹不好的事情!嗯,你這次去賭木的選擇也很好,要想畫的真,就必須接觸實物,賭木的賭都靠觀察特徵,而且後期切開後還可以觀察紋理,對你以後作畫會很有幫助……”
胡瑾泉翻了個白眼,這……竟然有這樣的師父!這孩子是去賭,賭博啊!你居然還在這裡鼓勵他!
“老規矩,五幅工筆,五幅水墨,字還按照你自己的節奏來,先把這兩種字體鞏固紮實了,再去學行書,草書放到最後……”
鍾皓晴就跟沒看到胡瑾泉一樣,繼續拿着李逸那幾幅畫碎碎念,一邊囑咐一邊指點他畫中的一些不足之處,半晌,總算是無話可說了,才輪到了胡瑾泉。
“那盆花我看了,應該不是牡丹,不過具體是什麼,我也查不出資料。這樣,你這幾天反正要出去,就放在我這裡幫你養上一段時間,順便幫你觀察觀察。”
兩個師父輪流教育了一陣,李逸準備離開,剛剛走到電梯間,胡鍾月追了出來,
“啊……我快要被你害死了李逸!”
李逸奇怪道:
“怎麼了?”
胡鍾月皺着個可愛的苦瓜臉,
“自從你從緬甸把作業傳回來之後,我就被老媽勒令,每天必須認認真真的寫兩個小時的大字,不準看電視,不準玩遊戲,不準……你要補償我!”
李逸苦笑着從兜裡摸出來一個平安符,這可是白馬寺高僧開過光的,很靈呢!
胡鍾月高高興興的接過平安符,一副喜笑顏開的財迷模樣,
“嗯,算你有孝心,知道孝敬老人家。行了,我改天把我的閨蜜們都約出來,你隨便挑,看上哪個我幫你搞定!”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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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打滾很有效啊,那翻個跟頭呢?一個不夠來十個?來吧,讓訂閱來的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