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狗日的。”曾毅怒了,上去抓起李寶發的雙手手腕,手心用力,捏的咯咯作響,陳小英趁機躲到了柳依依的身後。
“啊,疼啊,臭小子鬆手,鬆手啊。”李寶發疼的直嚷嚷道。
“你個狗日的,我陳姐也是你碰的嘛,給我出來。”曾毅徹底的怒了,之前也就想叫這傢伙食不知味,提心吊膽過日子而已,可眼下他不能再坐視不理了,居然欺負到陳小英頭上了。
曾毅直接拉着連內褲都沒來得及穿好的李寶發出了醫護站,挨家挨戶的嚷嚷道:“大夥都出來瞧瞧誒,好看的把戲誒,咱們的李寶發李會計要給他們演一出好戲哩,快來瞧瞧吧。”
幸好這不是週末,孩子們都在上課,這纔沒瞧見,挨家挨戶的開門一瞧,女的頓時羞紅的捂住臉,男的則是稀奇不已,開口問道:“曾毅,你這是唱的哪出啊,居然把李會計給脫的精光,他這是要裸奔嗎?”
“裸奔?沒那麼簡單。”曾毅邪氣撇了一眼羞憤欲死的李寶發,這老東西氣的直接拿腳猛踢過來;曾毅奮起一腳踹過去,踹的他直接跪倒在地,爬不起來。
被曾毅扣着,掙脫不開的李寶發直接嚷嚷道:“曾毅,你個混蛋,老子得罪你了啊,三番五次的和我過不去,有種你一刀捅死我,也省的這麼羞辱我。”
柳依依摟着陳小英而來,一臉憤憤道:“你這種垃圾就該羞辱死,陳姐好心好意給你上藥,你倒好,趁機耍起了流氓,要不是曾毅在,我們倆個女人還不被你糟蹋了啊,我要去告你,你就等着坐牢吧。”
柳依依可潑辣了,直接一腳踹在了李寶發的後腦勺,曾毅趁機鬆開了他,李寶發慘叫一聲,整個臉和地面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撞的滿臉鼻血橫流。
見到這一幕,村裡人紛紛指責起地上爬不起來的李寶發,曾毅一腳踩在他的背上,冷笑道:“李寶發,你是沒得罪我,可你偷人,差點害了人家孩子,這就礙我事情了,今兒你還敢來惹我陳姐,那可是我乾姐,也虧得你有膽子來,今兒我非廢了你不可。”
曾毅把他踢翻了,一腳便要衝他下身踩去,陳小英瞧見了,急忙拉住喊道:“曾毅,不可以,咱不能爲了這種人去坐牢啊。”
“我來。”柳依依火爆無比,直接一腳踢了上去,尖尖的皮鞋踢上那兒,李寶發直接捂住下面,一聲狼嚎的蜷曲起身子來。
“好潑辣的丫頭。”這是曾毅和衆村民的心裡反應,都有些吃驚的看着發飆的柳依依。
“你們王八蛋,我絕對饒不了你。”地上打滾的李寶發看來是沒斷根,還能發狠叫罵。
林思月這時候和田三天一起趕來了,冷喝道:“你饒不了誰,哼,我已經報警了,李寶發,你就等着被起訴坐牢吧。”
村民對林思月道出的話都是一怔的,村裡人誰犯了色,惹了事情,以往要麼是趕走,要麼就是遊村示衆一下,還沒有找公家的,林思月這麼做,大夥心裡有了想法,不是很歡喜。
李寶發一聽報警了,心裡一顆大石砸下,他徹底的懵了,這一報警,那他還不完蛋了,急忙忍着劇痛爬到了田三天腳跟,抱着他腿哭號道:“三天,咱們多年哥們,你可要救救我啊,我不想坐牢啊,求你幫我求求情。”
田三天一陣爲難的看向林思月,李寶發頓時心領神會,又要去抱林思月大腿,林思月嚇的急忙躲到了曾毅的身後。
曾毅看着和個泥鰍一樣的李寶發,心思一轉,決心再狠狠打擊一下,陰陽怪氣道:“李寶發,我早說過會去壞你祖墳風水,你偏偏不信,也是我不想把事情做絕了,就壞你幾年風水,用你的牢獄之災補足這風水吧,記得出來後好好做人。”
“你啥時候去我家墳頭了?不可能,我看的那麼緊,你怎麼可能去擺陣。”李寶發驚駭問道。
曾毅嘿嘿笑道:“就是剛剛你來求醫的時候啊,哦對了,這風水被壞了,可不是你一個人應劫哦,就是你兒子,兒媳,也跟着要應劫,所以你別想着叫他們來報復,報復的結果只會叫你們家的風水更壞,指不定會嚴重到斷子絕孫,哈哈。”
李寶發氣的臉色都青白了,難看的不得了,原本他還當曾毅就是糊弄嚇唬他呢,可沒成想還是被壞了風水,氣的他猛爬起來,張口便衝曾毅身上咬去。
“去你的。”曾毅一拳把他揍暈了。
警察來了,田三天原本還想勸說倆句,但是卻被曾毅道破了心思,冷哼一聲,他識趣的閉上了嘴。
就這麼李寶發被帶走了,這少說要判刑三到十年不等的罪行,以他近五十的年歲去坐牢,出來後也沒多少好日子可盼了。
這事情在村裡的反響很大,一是不恥李寶發的無恥,二是對柳依依和林思月的果敢狠辣敬畏,三是對曾毅陰狠的嘴臉深有體會,打死他們都不敢再去招惹這三人。
醫護站內,陳小英喝了倆口水,終於是安撫下心神來,感激道:“曾毅,謝謝你了,要不是你,今兒我可就要遭遇了。”
“哪裡話,你可是我姐,你有事我肯定要幫忙的。”曾毅嬉笑道。
林思月則哼道:“你小子不是和我說那陰宅風水陣是哄人的嘛,你怎麼還去擺啊?”
曾毅做了個噓聲,見門口沒人,這才放心大膽道:“我那是哄人的,還不是怕李寶發他兒子報復你們嗎?嚇唬嚇唬他們,叫他們不敢來。”
“不見得,李寶發的兒子可不是村民那麼好騙,聽說他就在警局任職,只怕他要給他老子開脫呢。”林思月打擊道。
曾毅撓撓頭,還沒開口,柳依依搶話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隨他來吧,反正這事咱們又沒錯,我還就不信他能把黑的徹底顛倒過來。”
林思月皺眉,正色道:“沒這麼簡單,你不懂官場,像他兒子,手裡雖然沒實權,但是好走走關係,塞些錢,只要不是鐵案,都可以開脫的,咱們得防着他們報復纔是。”
這麼一說,陳小英犯愁起來,擔憂的看向曾毅,曾毅笑笑道:“大家也別爲這個犯愁,老東西要算賬,第一個肯定找我,我想法子解決就是了。”
“我們和你一起解決。”三女異口同聲道,三女狐疑的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一絲不尋常的神色來。
曾毅則是很感動,這些女人個個都是自己紅顏知己,貼心啊……
入秋的早晨霜露比較重,瓦舍上都蒙上了一層水汽,春嫂打掃了庭院,聽着外面有人嚷嚷道李寶發被無罪釋放了,秀眉頓時緊皺起來。
“唉,這該死的李寶發,怎麼就給放出來了,他這一放,指不定又要和曾毅鬥,不成,萬一他把曾毅惹火了,把我和他的事情給說出來,那我以後咋在村裡做人啊。”
春嫂想想覺得不妥,決心去找曾毅,囑託兒子在家好好跟着婆婆,春嫂提了籃子上了果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