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赫然正是昨晚在不夜城見到的冰山美女。
而這時候跟着走進來一位美女,一見二人相識,更是詫異問道:“表妹,原來你和他認識啊。”
曾毅再一瞧這人時,更鬱悶了,怎麼今兒盡碰熟人了。
這進門來的人不是別人,居然是許晴娜。
許晴娜派人盯梢曾毅,得知他居然在一間小診所當什麼心理醫生後,覺得很稀奇。
一個賭徒不去賭博,卻裝模作樣的扮演起醫生來,這讓她覺得有意思,不知道內情的她決心來來拆曾毅的臺,叫他丟丟臉,然後自己再登場救火招募,所以她想到了自己的表妹,那位技術宅的冷豔才女。
蘇雯患有很嚴重的婚姻恐懼症,爲此她家人逼着她看心理醫生,可是效果甚微,甚至起到反效果,沒辦法,她家人索性逼她先訂婚,尋思生米煮成熟飯後或許就不恐懼了。
豈料蘇雯居然跑到了蘇州躲了個清淨。
只是叫許晴娜始料未及的是蘇雯居然和曾毅認識,看着表妹那張冷臉,再看看曾毅有些鬱悶的臉色,小聲問道:“曾毅,你不會和我表妹在談戀愛吧?”
“談你個頭。”曾毅剛剛粗略看了蘇雯的病例,知道這是個棘手的案子,一看許晴娜這做賊的模樣,他哪裡還猜不出這是人家有心安排的局。
曾毅抓起厚厚的一沓病例,然後再重重的拍在辦公桌上,衝許晴娜質問道:“許晴娜,這些病例都是你僞造的吧,你是故意來找我晦氣吧。”
也難怪曾毅會懷疑了,正常的一個人得了恐婚症,怎麼可能看那麼多大夫都看不好,這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許晴娜忙擺手叫道:“不,不,這些不是僞造的,是真的病例。”
“說實話!”曾毅星眸一瞪的,許晴娜如同怨婦一般,委屈的嘟囔起紅脣:“人家說的是真的,我承認一開始我是想找你麻煩,所以就把表妹找來了,想着你萬一醫不好,我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拆你的招牌了。”
“死表姐,居然把我當成打手啦。”蘇雯氣急,伸手便揪許晴娜的耳朵,因爲看這模樣實在是楚楚可憐,也就沒用力揪住,做做樣子罷了。
蘇雯很無奈,她的大小姐脾氣真要發上來,的確會拆了曾毅這裡,所以她對於許晴娜的算計頗感無奈。
許晴娜立*巴巴的看向她求饒:“我錯了,表妹,我錯了還不成嘛,其實我這麼做也是爲你好,怎麼說他都是個大夫,你有病找大夫治療總不會錯吧,只是我沒想到你們在談對象嗎。”
“談你個頭。”曾毅和蘇雯齊聲吼叫,那叫一個異口同聲。
曾毅哪裡不知道這許晴娜是別有用心,看病是假,只怕還有其他目的,不過一時間曾毅可想不到她到底有什麼企圖。
眼珠子轉轉,曾毅忽的有了想法,既然是想拆他的臺,他何不和她鬥上一鬥,不信他會看病是吧,那他還就非要把這什麼勞資的恐婚症給治好了。
許晴娜媚笑的看向二人,賊兮兮道:“還說你們沒談對象,瞧瞧這說話語氣都一個調調,人家說這是夫妻相哦,只有處對象的纔會這樣哦……”
“死丫頭,你給我出去。”蘇雯受不了了,推搡着許晴娜出門,把門反鎖後過來,衝着辦公桌就是一拍質問道:“說,你有沒有對我表姐咋樣?”
曾毅月一怔的,隨機劍眉一挑,調侃反問道:“你希望我對她咋樣?”
蘇雯一驚的,再拍桌子,一張美臉冷的和冰塊似的湊過來,喝道:“給我正經說話,不然要你好看。”
曾毅直感覺這不是五月的天,而是臘月寒冬,冷風直刮的臉面生疼。
“這女人好大的氣勢啊,夠冷,夠味,好像臘梅一樣,就是不知道身上香不香?”
曾毅心猿意馬的嗅了嗅鼻子,還真聞到了一股幽幽的體香,鼻子靈敏的他一下子就聞出這味道絕對是“*”Opium。
“有趣,真是有趣。”曾毅突然笑道,那星眸煩着異彩,直看的蘇雯有些不自在,她的臉更冷了三分,直接吼道:“你說什麼有趣,正面回答我的話。”
“你表姐雖然美,但是我沒放心上,倒是你,說是患有恐婚症,可你怎麼偏偏還用上‘*’Opium這種香水?”
面對曾毅的質問,蘇雯一怔的,但是很快她的臉色再度冷下來,喝道:“我擦什麼香水要你多管閒事。”
曾毅嘿嘿冷笑道:“是不管我的閒事,不過‘*’Opium是一款高檔香水,其香味具備着東方的神秘誘惑力,就好像是穿旗袍美女開叉的大腿,若隱若現,這款香水的寓意可是能夠迷住男人的心哦。”
“我想以蘇小姐這麼博學識廣,應該知道這小小一瓶香水的寓意吧,敢問你一句,你都恐婚了,怎麼還想着迷惑男人。”
蘇雯被說的臉越來越冷,比千年寒冰還冷三分:“那又咋樣,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曾毅輕笑道:“進入我這個房間,我就曾經發誓,絕對不叫我的病人和來時一樣,現在你的已經開始接受我的治療了,請坐,咱們慢慢談。”
“我要你這種花花公子治,哼。”蘇雯轉身就要走。
曾毅衝她秀背喊道:“你想錯過做一個正常人的機會嗎?踏出這個門,你將被社會摒棄,被家人嘮叨結婚生子,被同事嘲笑是個工作狂,你的生活沒有樂趣,你的心是孤寂的,比寒冰還要冷上三分,你難道想一個人這麼孤苦無依的過下半生嗎?”
曾毅的這段話字字珠璣,直擊蘇雯的內心深處的黑暗,將她的渴望一一道破,將生活工作中的殘酷揭破的鮮血淋漓的。
蘇雯要開門的身子僵住了,她的肩膀在聳動,眼淚已經在她眼眶打轉,她急忙拿手偷偷擦拭掉,扭頭瞪過來:“要你胡說八道,哼。”
開門,出去,蘇雯走的瀟灑,不過曾毅卻很自信她會再回來的。
不過她人沒回來,倒是先收到了許晴娜的電話:“喂,曾毅,你不去賭場賭錢,來裝什麼蒜做什麼心理醫生啊,也不怕被人拆穿了西洋鏡丟人丟大發了。”
曾毅輕輕咳嗽兩聲,回道:“大小姐,咱們認識才多久啊,你覺得我就是個只會賭錢的混混嗎?”
“不是,不過你就作吧,我知道你會點催眠術,但是這也就是能抵抗我的魅術而已,想要治好我表妹,你別做夢了。”
“那可不見得哦,說不定我動動小手指頭就把你表妹的病給治好了,到時候你表妹對我來個感恩戴德,以身報答,到時候你可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哦。”曾毅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