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小姐,你慢點。”曾毅喊道。
“就不慢點,你個王八蛋。”江墨卿扭着頭瞪人,也不開路的下山,結果腳下突然一絆,直接慘兮兮的撲倒在地。
身後的曾毅一臉無奈道:“我其實是想提醒你前面有石頭。”
江墨卿抱着右腳吃痛的眼淚都要擠出來了,美眸死死的瞪向曾毅,罵道:“你怎麼不早說。”
曾毅無奈的聳聳肩,江墨卿蹲下來關切問道:“姐,你腳沒事吧。”
“死丫頭,不用你管,滾吧,讓我一個人死這得了,叫你不聽我話,哼。”江墨卿的脾氣還真大。
曾毅走上前來蹲下來,伸手要摸向江墨卿的傷腳,結果遭到了美女左腳踢來。
好傢伙,直接一記撩陰腳踢來,這是要廢了曾毅。
曾毅急忙閃開,臉色一沉喝道:“死女人,你瘋了不成,踢哪都不能踢這兒啊。”
“就踢你,踢死你個色鬼。”江墨卿蠻不講理,拖着傷腳繼續踢來,結果直接倒黴,又把右腳給絆到了,結果傷的很慘,一個猛撲要摔趴在地。
江曉惜看看二人,擔心的搖搖頭,但是沒料到江墨卿氣鼓鼓的趕他們:“滾啊,誰要你們陪,都給我滾蛋。”
“姐。”江曉惜爲難的喊道,哪裡曉得對上的是大姐那一雙噴火的怒目。
曾毅衝她耳邊小聲道:“我先送你下山,你姐在這會兒一時半會兒出不了事情,回頭我就勸她回去。”
“好吧。”江曉惜也沒轍,只好先這樣,跟着曾毅下山。
看着他們二人下山,江墨卿頓時氣的哭了,自己不過是賭氣,可沒想到曾毅居然真的就帶着妹妹獨自下山了,她這麼一個人在山裡,可怎麼得了啊。
真是越想越氣,氣的江墨卿在山裡直哭。
曾毅送江曉惜下山,攔了出租車送她上車,讓她先回家歇着。
“歐巴,你一定要把我姐給帶回來啊。”江曉惜擔心道。
曾毅拍拍她的小腦袋,笑道:“放心吧,我死了她都不會死。”
“你也不許死,都要好好的。”江曉惜濃濃關切道。
曾毅點點頭,和她揮別,轉而再度爬山上去。
此刻天氣陰沉的可怕,轉瞬間便下起了鵝毛大雪,這大雪很快給山體裹上一層銀裝。
曾毅看着天氣,眉頭直皺,這一下雪,山路就更加難走了,更何況到時候要帶上一個瘸腿的傷者。
爬到山上,見到江墨卿的時候,她已經凍的渾身哆嗦了,雙手緊緊的搓着身子,蜷縮的坐在一塊大岩石上。
曾毅走過來,喘氣道:“看看這就是慪氣的下場,現在嚐到苦頭了吧。”
“死混蛋,滾開,誰要你回來找我的。”江墨卿氣呼呼罵道。
曾毅哼哼兩聲,懶得和她慪氣,直接把自己的羽絨服給脫了下來,然後要披上她的身。
江墨卿拒絕掙扎,曾毅惱火喝道:“你再不配合點,我便把你綁了扔下身。”
“你……”江墨卿氣急,美眸恨恨的瞪來。
曾毅目光衝她瞪回來,喝道:“少瞪我,要知道這裡是山野,四野無人,別逼我野性大發將你扔下去。”
江墨卿瞅見曾毅吃人的目光,心頭一凸的,根據從前的一些刑事案例,很多罪犯都是臨時起意的,而且很多時候都是在山野之中。
心理學家說這是人野性一面因爲沒有社會羣體的監督從而釋放出來,所以江墨卿見到曾毅這眼神,她心裡直發毛,不敢再反抗,任何曾毅給自己穿上了羽絨服。
她是穿上了羽絨服,可就苦了曾毅,凍的有點縮手縮腳,幸好曾毅有內勁護體,倒也不怎麼畏寒,就是臉上手上凍的有些發紅。
曾毅再蹲下來要給江墨卿檢查右腳傷勢,江曉惜拒絕的收腳。
曾毅自然不客氣了,直接拉過腳把鞋子和襪子脫了,摸着這光潔可愛的玉足,曾毅還真有點想法,有種想要親吻上去的衝動。
檢查了一下,曾毅發現腳脫臼了,於是衝江墨卿道:“我說江大小姐,你的腳咋就和電影裡潘金蓮似的,這也太誘人了。”
江墨卿哼道:“怎麼?你想當西門慶,有膽子你到是吞吞看我這腳啊,看不臭死你。”
“你看過那部三級片?”曾毅詫異的看向她。
江墨卿臉刷的一下通紅,意識到自己暴露隱私了,就在這時候,曾毅手上一用力。
咔嚓!
“啊!你幹嘛。”江墨卿疼的慘叫一聲。
曾毅收手嘿嘿笑道:“給你接骨啊,熬了,脫臼復位了,是不是沒剛剛那麼疼了。”
江墨卿一驚的,真發現沒那麼疼了,伸手便奪過自己的鞋襪要給自己穿上,可卻牽動了傷勢,疼的秀眉都蹙起來。
曾毅瞅着笑道:“骨頭是復位了,但是長時間的脫臼,已經造成筋骨創傷,得躺個幾天才成哦。”
“哼。”江墨卿逞強,纔不信曾毅的話,把鞋襪勉強穿好,然後站起來,踉踉蹌蹌的要走路,結果腳下一滑,直接撲向了地面。
曾毅一瞅見不妙,立馬伸手扶住,右手攬上了江墨卿的柳腰。
江墨卿急忙推開他叫道:“不用你這個混蛋扶我,我自己會走。”
江墨卿逞能,一把推開了曾毅,自己就衝前邁步,結果可想而知,身子重心不穩就要撲下山去。
“啊!”江墨卿嚇的尖叫起來,這要是滾下山,不死也得毀容。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曾毅出手了,他伸手衝江墨卿的玉手一拉,江墨卿的身體如柳絮一般飛入了他的懷抱中。
趁着江墨卿驚魂未定,曾毅順手將她橫抱起來,瞅着美女被自己公主抱,他忍不住打趣道:“江大小姐,你說咱們這算不算送入洞房啊?”
“放開我。”江墨卿氣急,貝齒緊咬下嘴脣,身子拼命的掙扎起來。
曾毅站着山道上,作勢要把她扔下去道:“你再敢亂動,我現在就把你扔下去,反正這荒郊野外的誰也看不見我行兇。”
“啊!”這麼一嚇,嚇的江墨卿尖叫連連,她急忙伸手抱住了曾毅的脖子,二人的動作頓時親密無間起來,曖昧氣氛陡增。
曾毅嘿嘿笑着衝她精緻的五官上呵熱氣道:“新娘子,咱們入洞房吧。”
“要死了你,不許開玩笑。”江墨卿嬌嗔罵道,不過她不敢掙扎了,免得再被曾毅嚇一跳。
曾毅咯咯幸福的笑着下山,不過走了一段路他就喘氣了,這下雪天山道太難走了,而且他還是抱着一人下山,更是不方便。
啪啪啪……
突然見天空居然下起了冰雹,曾毅和江墨卿一見嚇的面無血色。
“啊!”曾毅抱着人飛速竄入樹林中,江墨卿叫道:“快跑,你倒是快點啊。”
“你倒抱着說話不累,這跑的速度快得過冰雹嗎?哎呦……”曾毅吃痛,就這麼會兒功夫,他腦門上就被砸了好幾下,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江墨卿此刻可沒心情和曾毅爭論,美眸急速四下尋找,指着遠處的小木屋喊道:“那有個木屋,咱們快去那兒避一避。”
曾毅順着她手指方向看去,還真有個簡易小木屋在,二話不說,奮起馬力直奔而去。
闖入木屋內,木屋內一張桌子一張木牀,還有一些獵物用的農具,以及一個炭爐。
曾毅把江墨卿放到牀上,渾身一寒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江墨卿也急忙拍打一身的雪花,看着曾毅沒衣服穿,毛衣都溼透了,難免會動惻隱之心,忍不住問道:“你冷不?”
“你說呢?”曾毅沒好氣的反問一句,要不是這位大小姐發脾氣,他何至於要遭這份活罪。
江墨卿氣急,這時候曾毅還給她臉色看,氣惱自己一片好心被當驢肝肺,頤指氣使道:“凍不死就好,還不快去快去找些煤炭來生火。”
“哼!”曾毅沒好氣的哼了聲,瞥了這女人一眼,懶得和她計較,出門在木屋四周轉了轉,還真就找到了一些沒燒完的木炭,拿了進來在火爐內點燃,小木屋四周再關上,頓時這個封閉的小空間暖和起來。
江墨卿長長的鬆了口氣,把外套脫了下來,毫不客氣的甩到了曾毅臉上:“你的臭衣服。”
這羽絨服本來甩臉上不疼的,但是偏偏曾毅臉被凍的有些肌肉僵硬,再加上好巧不巧的這衣服的拉鍊甩臉上了,那叫一個疼的。
曾毅蹭的一下從條凳上站起來,惱火的把羽絨服往桌上一扔,衝牀上的江墨卿叫道:“三八,你會不會做人,連最起碼的禮貌都不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