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 海島圖

正當孟子濤打量着金印的時候,何婉奕先過來了,接着舒澤他們也陸續過來找孟子濤。

大家看到桌子上已經被大卸八塊的石印,又看到旁邊的金印,連忙詢問是怎麼回事,於是孟子濤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說是這麼回事,大家覺得騙子既可氣又可笑,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舒澤拿起金印打量了一下,奇怪道:“不是說這方金印已經被溶掉了嗎?怎麼還完好無損呢。”

孟子濤拿起手機,在網上找到了相關的記載,說道:“你看,當初的店夥計回憶該金印上刻有‘太平天國萬歲金印’字樣,當時以爲夥計沒有記清楚,但如果被溶掉的金印是假的,也就很正常了吧。”

大家紛紛同意這個說法。

郞索說:“這麼說確實有可能,看來當初應該是把金印調包了。”

舒澤笑道:“這不是廢話嘛,如果當初沒有調包,那這枚金印又是從哪裡來的?”

郞索嘿嘿一笑,接着問道:“這金印能值多少錢啊?”

孟子濤說:“至少應該可以值幾百萬吧,具體的價錢那就不太好說了。”

郞索驚訝道:“乖乖,你們搞古玩的可真賺錢,撿個漏對普通人來說,就一輩子吃喝不用愁了。”

舒澤笑了起來:“關鍵要撿的到漏啊,別看新聞上這也撿漏那也撿漏,現實生活中,你看有多少人撿過漏?如果撿漏容易,那不是做這行的都成富翁了?”

郞索聳了聳肩膀:“我就是覺得羨慕,說說而已。”

“得,我看你還是別羨慕的好。”舒澤馬上說道:“你別又把愛好轉到古玩上去了,我告訴你,這行可真是騙死人不償命,敗家的速度,可不比賭石來得慢。”

郞索嘴上嘖嘖地搖了搖頭:“你這人就太沒意思了,我不就這麼一說,你又想到哪去了。”

“對你的性格我太知道了,提醒你一下,別老是往取巧的事情上靠。”

舒澤說:“算了,大道理我也不跟你說了,想必你也聽膩了,希望你做事之前好好想想吧。子濤,咱們下樓去吃早茶吧,吃過早茶,咱們再去翡翠城轉轉,怎麼樣?”

“行啊。”

要說,天光墟的東西絕對是物美價廉的,但要是找高貨,就要到天光墟對面的翡翠城去看看了,像孟子濤和舒澤,去天光墟買東西只是湊個熱鬧,玩一下,如果來玉城只去了天光墟,對他們來說跟白來差不多。

吃了早茶,大家又坐了一會,等過了中午,這纔出發前往翡翠城。正好翡翠城就在天光墟的對面,他們乾脆就從天光墟走過去。

白天的天光墟無疑要冷清的多,裡邊買貨的沒幾個,不過大白天的還打着燈,真有特色,不過貨比凌晨就差遠了,好多賣珠子的,都是按斤賣。

另外,這裡好多攤主都愛打麻將,白天打麻將的不少,來客人了就停牌照顧生意,客人走了回頭繼續開戰,旁邊的幾頭蒜是零食。當然,這只是玩笑,那幾頭蒜其實是雕刻出來的,到是惟妙惟肖,雕刻的人有些功底。

白天的天光墟,攤位上的東西都比較不給力,大家也就一略而過,走向對面的翡翠城。

走出天光墟,是一排停車的地方,郞索往旁邊一看,發現不遠處停着一輛麪包車,麪包車後廂門打開着,一位中年男子坐在邊上,後廂裡則擺滿了各種毛料。

郞索雖然已經發誓不賭石了,但看到這種場面,還是讓他好奇心大漲,腳步都下意識的往那邊走去。

舒澤一把拉住了他,似笑非笑地說:“幹嘛,想過去看熱鬧啊?”

郞索乾笑一聲:“嘿嘿,就是看看熱鬧。”

孟子濤說:“我勸你還是別去的好,不出意外,那裡應該是賣假皮石頭的。”

何婉奕訝然道:“不是吧,明目張膽賣假貨,他膽子也太大了吧。”

舒澤說:“這可不是明目張膽,做假皮也是個技術活,做得好的,多年在市場歷練的老玩家都難免走眼。”

“有這麼厲害?”郞索有些不可置信。

孟子濤解釋道:“做假皮一般選用不值錢的山料,找來一些翡翠,把它們砸碎,磨細準備好的做假皮的原料,把山料磨圓。再刷上一層不知道什麼膠。選用的山料往往是非常乾的綠石頭,比如多莫的山料。”

“用膠和翡翠面可以根據需要做出多種皮殼,比如黑烏紗、黃沙皮等等,但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儘管皮殼各有不同,隱隱約約露出來的綠色的‘肉’都是差不多的,因爲是一個來源的嘛。”

“這樣製造出來的假皮給人一種錯覺,以爲是某個場口出來的,表面敲口見綠,到了內層綠色就會帶有種水,其實不然,一般只是豆青種,價值很低。事實上,做假皮的高手並不認爲做假皮是件可恥的事情,這就像做b貨的沒有錯,錯的是把b貨當a貨賣的人。而且這種東西騙的最多的,也就是像你這樣剛入行的人。”

郞索苦笑道:“你們怎麼一個兩個都喜歡打擊我啊。”

舒澤開玩笑道:“我們這是爲了幫你管好你的錢袋子,說起來你還要感謝一下我們呢。”

既然知道那裡是賣假皮料子的,郞索也就沒了過去看看的興趣,大家一起有說有笑地走進了翡翠城。

要說,翡翠城和天光墟風格差不多,同樣也是一排排的攤位,還有那種很有特色的氣燈。

大家粗略一看,翡翠城的色貨不少,品質比天光墟要高出幾個檔次,當然,價錢也要高出幾個檔次。

看着一排排色彩鮮豔的翡翠,何婉奕和司馬月瀾都快有些走不動道了,看到這邊好的停下來看看,討論一下,看到那邊好的又停下來看看,不過一小段距離,走了足有十五六分鐘,讓三個大男人除了苦笑之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還是何婉奕最先反應過來,笑道:“你們忙你們的去吧,一會我們看完了再去找你們。”

孟子濤關心地問道:“你們自己看沒事吧?”

“放心,我們又不傻,有問題會通知你們的,再說不是還有小林他們嗎?”何婉奕指了指旁邊的保鏢。

“好,有事打我們電話……”

和兩女分開後,郞索迫不及待地忙活開了。

男人購物往往比較有目的性,比如上街直接去想去的地方買上想買的東西就走,不像女人要在這家店挑挑,又要在那家店挑挑。換到郞索購買翡翠就是這樣,一但看上了,只要翡翠沒問題,他就下手。才短短半個小時,他就已經剁手了兩百多萬的種類翡翠飾品。

當然,別看花了這麼多錢,放到高貨翡翠上,真算不上什麼,也就幾件而已。

買了一尊彌勒佛掛件,郞索嘀咕了起來:“這裡的東西和商場相比,確實要便宜一些,但也沒便宜到哪去吧,我難道就遇不到撿漏的事情嗎?”

舒澤笑了起來:“撿漏我也想啊,但就像我剛纔說的,你以爲發生的概率很大嗎?特別是你,更不太可能啦。”

“爲什麼?”郞索有些不服氣了。

舒澤笑道:“我就問你,你認得出高仿的bc貨嗎?說實話!”

“呃……這個嘛,嗯哼……”郞索有些支支吾吾,馬上他就岔過話:“難道就不能有一點撿漏的技巧嗎?”

舒澤想了想說道:“硬要說技巧,也是有的。一般來說,一個長期賣高貨的商家,他手裡的便宜貨,也相對不會賣的很便宜;相反,一個長期賣低價貨的商家,手裡有塊料子做了件高貨,也不會開高價賣。這個時候,你撿漏的機會來了。不過,這事你得一直盯着,你有那個時間嗎?”

郞索嘀咕道:“撿個漏還這麼麻煩,還是算了吧。”

孟子濤在旁邊聽得有些想笑,這個時候,他看到前面有個熟悉的身影,就跟兩人說:“你們等一會,我好像看到我同學了。”

說着,他走到目標身後,對着旁邊的保鏢擺了擺手,接着就拍着對方的肩膀道:“嘿!”

於爲剛渾身一顫,回頭一看是孟子濤,當即拍了拍胸口道:“子濤,你難道不知道人嚇人要嚇死人啊!”

孟子濤哈哈一笑道:“想當初你在學校嚇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事呢?”

於爲剛笑道:“你小子可真記仇,都過了這些年了,居然還記得當初的事情。”

“嘿嘿,誰叫你當初把我嚇得那麼慘的。”

“還說,我不也被你打了嗎?”

原來,在學校的時候,於爲剛惡作劇,裝鬼嚇孟子濤,孟子濤當時被嚇得夠嗆,下意識的給了於爲剛兩拳,把於爲剛打得鼻青臉腫。

想起當初那一幕,孟子濤就不禁莞爾:“對了,你怎麼在這裡啊?”

“嗨,別說了,本來準備去生意夥伴那要債,沒想到債沒要到,就給了我一件抵押物。我心情不好,就來這邊逛逛。”於爲剛鬱悶地舉了一下手中的畫卷。

“是老畫?”孟子濤問道。

於爲剛說:“我也不知道到底多老,那傢伙的老婆說,這是什麼朱慈烺在嶺南出家當和尚的時候,送給他家祖上的,我用手機一查,這朱慈烺居然是崇禎封的太子,這不是扯嗎?”

“這畫和朱慈烺有關?”孟子濤微微一怔。

說起朱慈烺的行蹤也是個迷團,據說,崇禎十七年,李自成攻入京城,李邦華、史可法及姜曰廣希望朱慈烺到金陵監國,不久因京城外城被攻破而無結果。後本擬送朱慈烺到朱純臣家暫避,但京城內城被攻破,李自成先已找到他。

李自成指朱慈烺無罪,而朱慈烺請求李自成“不可驚我祖宗陵寢”、“速以禮葬我父皇母后”及“不可殺戮我百姓”,並指現在投降的官員是不忠不義,應盡殺之。後封其爲宋王。李自成敗退後,吳三桂奉他還京,建年號義興,但朱慈烺卻在亂軍中失蹤。

但這只是一種說法,還有說朱慈烺最後被清軍殺了,另外還有一種說法則是說他去當了和尚。

說是在李自成軍隊敗退京城的路上,劉宗敏受了重傷,放鬆了對太子的看管,他就找了個機會和他以前的老師李士淳從闖王的軍中逃了出來,後來到了李土淳的老家出家當了和尚。

據說太子死後,廟裡就開始供奉一尊“太子菩薩”的神位。這尊神位始終保留着,直到辛亥革命後,清王朝覆滅了,人們才知道原來供奉的這尊塑像就是明朝的逃亡太子。李士淳的後人也聲稱他們的先祖確實在亂軍之中救了太子,並把太子帶回自已的家鄉,兩人還一同出家做了和尚。

種種說法,難辨真僞,不過,這都是皇太子生死之謎的一個環節,給歷史增添了不少撲朔迷離的色彩,更顯出它的無窮魅力。

“對了,你搞古玩啊,快給我看看。”於爲剛帶着孟子濤來到一旁僻靜些的位置。

孟子濤打開卷軸一看,卻發現這幅畫的內容有些熟悉,仔細回憶才驚訝地發現,畫卷上的內容,很像是當初得到的那幅海島藏寶圖啊!

緊接着,孟子濤又想到,難道藏寶圖上的寶藏,就是明朝宮內藏銀中的一部分?

明朝宮內藏銀的數量一向是一個撲朔迷離的懸案。萬曆二十年(1592年)以後,國家多事,花費無算,財政日益困難,除了增加對人民的剝削外,朝廷官員一方面反對皇帝繼續從太倉中取銀,一方面呼籲皇帝“發內帑”,以舒緩經濟危機。

崇禎時期,國家財政面臨崩潰,爲了應付賑災、軍餉等突然變故,崇禎皇帝也偶爾拿出一些銀兩來應急,數量並不大,但這更造成了朝廷官員對皇家庫藏的錯誤估計。

因此,直到明亡的前幾天,大臣們還爭吵着“請發內帑”,這說明,宮中藏銀在那個時候就讓人疑惑了。當時朝野的記載有三種說法,一是認爲宮中藏有大量白銀,總數有數千萬兩;二是認爲宮中雖有白銀,但已爲數不多;三是認爲宮中一無所有。

明亡之後直到現代,這一問題更是衆說紛紜。郭沫若在《甲申三百年祭》中斷定明亡時皇宮內存有大量白銀,認爲明宮中應有白銀三千七百萬兩、黃金一百五十萬兩,數量相當龐大。

那麼,明皇宮內到底有沒有藏銀呢?很多說法都是當時親歷的人講出來,所以不可能都是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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