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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迪哼着小曲,開着車,奔馳在高速上。剛纔和楊老下了三盤棋,每盤都被讓了車馬炮各一,最後還是輸的稀里嘩啦!要不,下回咱改下圍棋?他老眼昏花的,隨便往上邊塞兩個子應該也看不到……
可憐的吳迪還不知道他已經被人算計了,還在琢磨着這次去香港是不是可以帶一個小丫頭過去。不過這個舉動很可能會面對她們師父的怒火,胡自力他不怕,可想想更年期的大媽發脾氣,這簡直就是讓人不寒而慄!
拍賣的宣傳冊就放在旁邊,可能是因爲最先學習的緣故,他尤其偏愛瓷器,所以準備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不過很可能沒什麼其他的好東西,要不怎麼師父就只盯上了一件?還有摩羅街,荷里活大道,嘿嘿,上次你們逃過一劫,這次某家已經揮刀自宮,神功大成……(那幾個字不是我加的!纔怪!)
聞斕和孟瑤對於吳迪的建議很是心動,尤其是聽到他說拍賣會正好趕在聖誕期間,可能會有很多奢侈品牌大打折,兩女都流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掙扎表情。
吳迪接着說到可以去迪士尼,可以在那兒過元旦,甚至春節……正口沫橫飛間,忽然注意到聞斕笑眯眯的、孟瑤含情脈脈的看着他,頓時一愣,心中暗呼糟糕,玩過了,這下要惹火上身了!
“唉,算了,瑤瑤,聖誕年年有。也不急在這一時。明年咱們直接殺米蘭,上回這死鬼帶回的包包還不錯……”
輕描淡寫的語氣讓吳迪不寒而慄。聞斕不經意間提起米蘭的包包後,也忽然醒悟了過來。這不提包包還罷,一提起來簡直就是新愁舊恨眉生綠,惡向膽邊目光寒,我讓你再裝!兩女齊齊發一聲喊,朝着吳迪就撲了過來!
未幾,出租屋裡猛然傳出了一聲被堵在喉嚨裡的模糊的慘叫,
“女俠,饒命啊!那個地方不能咬!要舔……啊……嗚……吧唧吧唧……嗯……啊~~嘶……呼……”
據三姐反應的重要情報。香港那邊似乎有一個對這小子頗有情意的小丫頭,這次兩女既然不能跟去,自然要想辦法防止這小子再豎旗杆飄彩旗。
怎麼防止呢?樸素的勞動人民自然有樸素的辦法,那就是把旗杆砍倒了,看你還怎麼豎!所以,兩天後吳迪登上飛機的時候,跟剛剛揮刀自宮的狀態也差不了多少,而藍夢的財務室裡,也多了兩個哈欠連天的小丫頭!
香港的天氣一如既往的好。當然,那是說如果不下雨的話。吳迪在酒店裡補了一覺,爬起來時天色已經黑了。
站在窗前,望着已經放晴的夜空。忽然想起蘭桂坊的酒吧,不由的苦笑起來。他已非昔日吳下阿蒙,此刻再想楊煙緇,自然知道這丫頭對他大有情意。可是他現在敢去招惹,能去招惹嗎?偏生這楊老爺子又不得不見,頭疼啊!
夜晚的維多利亞港灣更加的迷人。那幾近黑色,盪漾着紫醉金迷氣息的海水,那燦爛璀璨,散發着迷離虛幻光芒的彩燈,那如織的遊人……這一切,都讓人如在夢中。
吳迪趴在遊輪的欄槓上,燃起一根菸,想起臨走時兩女的柔情蜜意,心中一片溫暖。
“軍師,你知不知道這裡一棟樓大概要多少錢?”
“哪裡?五哥你是說這旁邊嗎?”
“嗯。”
“我估計怎麼着也要三、五千萬吧?”
“你想什麼呢,我說的是一棟樓,不是一套房!”
“五哥你別急啊,一套房四千萬,一棟樓怎麼着也有兩百多套吧?我估計大概要一百個億。”
“一百個億?你說,如果藍夢在這個地方買上一棟樓,會是一副什麼景象?”
“破產、垮臺、散家收傢伙……”
麻雀在一邊低聲叨叨,氣的吳迪狠狠地踹了他一腳,這小子,回頭非讓翠花好好的收拾他不行!(他一直覺得小翠這名號不夠響亮,私底下早就開始喊翠花了。)
“其實,在這裡擁有一棟樓對於吳先生來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只是到底劃不划算,反而要經過一番複雜的論證。馬良先生您好。”
軍師警惕的看着這個不請自來的年輕人,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吳先生,冒昧打擾,實在是不好意思。先自我介紹一下,鄙人是香港大學財經專業碩士生導師,無線電視臺財經欄目特約嘉賓,葉明,很高興能在這裡遇到您。”
吳迪看着面前這個風度翩翩的年輕男士,遲疑着伸出了手,笑道:
“我是吳迪,很高興認識你。葉先生是香港人?怎麼也和我們這些外地人一樣坐遊輪啊?”
葉明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吳迪,笑了笑,說道:
“我是看到吳先生買了遊輪的票,專程上來等您的。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能給您做一個現場採訪?”
“採訪我?我有什麼好採訪的?”
吳迪看了看葉明的雙眼,這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改天吧,改天我會回答你三個問題,你看怎麼樣?”
“那就實在是太謝謝吳先生了,不打攪您看夜景了。對了,在這裡買一棟樓根本要不到一百億,有二十個億就足夠了。”
吳迪心中一動,二十個億?難道是比着我的現金來的?哼哼,看來是準備姜子牙釣魚,願者上鉤啊。算了,反正也沒什麼事,聽聽這小子準備搞什麼鬼門道。
“其實,這只是資本運作的一個簡單運用,原理就是用銀行的錢來爲自己賺錢。以吳先生名下的資產來看,都是些優良資產,可以通過組建集團公司,然後兼併、重組、分拆、再重組、上市……等等一系列的手段。很可能二十億都花不到,就可以在這裡擁有一棟寫字樓。”
“我名下能有什麼資產?不就是一個珠寶公司嗎?”
“吳先生可能很少接觸這方面的東西,但是您現在作爲一個高光人士,很多東西都已經暴露在聚光燈下。藍夢珠寶的估值已經超過百億,另外你注資的寶城房產也被認爲是未來十年最具發展潛力的房地產企業之一,還有你剛剛收購的炎黃商貿,經營的主要方向一直是高新技術和高精度機牀的進口,也是一個很有前途的企業,如果這些能夠很好的統合在一起,錢途無量啊。”
吳迪在心中暗笑。就這點家底,居然會被一個香港人摸得門清,他真的是一個媒體人嗎?不過,這傢伙既然能盯上自己,那別人想必也可以,這一趟香港之行可千萬別搞成國寶出遊,處處被人圍觀,那就碉堡了!
“這點吳先生倒是不必擔心,您目前的知名度主要在收藏界。連財經界注意到您的人都很少,而且大家基本上都是隻知其名不識其人,所以還是可以放心的在香港遊玩的。不過這位馬良先生嘛,呵呵。”
“麻雀怎麼了?”
“馬良先生的廣告已經報送香港無線電視臺審查。播出的檔期都差不多定好了,據我所知,臺裡有很多美女主持人早就將目標瞄準了他,她們在打賭。看誰可以憑藉自己的魅力讓馬先生心甘情願的爲她們去賭石……”
“這麼快?前幾天胡總還說廣告的後期剪輯還沒有完成,這邊就談好了?”
“如果只是廣告可能還沒什麼,關鍵是參加公盤的很多香港商人回來後。就大肆宣揚馬先生的戰績,一些門店裡還可以看到和您的大幅合影海報,所以,這件事情事先已經做了足夠的預熱。呵呵,不過這樣也好,您很快就會感受到香江兒女的熱情了,這邊的女孩很開放的!”
吳迪看到麻雀臉色有點發青,火上添油道:
“軍師,給翠花打個電話……”
“五哥,我可什麼也沒幹啊!”
“你緊張什麼?我就是讓軍師問問,翠花有沒有時間,有時間的話一塊來香港玩!”
麻雀吐出一口長氣,貌似這個主意還不錯,只是這樣一來,估計今年的獎金就要扔到這個銷金窟了……
“翠花來了之後,正好可以給她看看我們麻雀翡翠王和熱情的香港女翠友的親密合影什麼的……”
咕咚一聲,吳迪話音未落,麻雀已經一屁股坐到了甲板上,這五哥比計算機還記仇啊!(女人=計算機,不換個硬盤,一點點小事就會記你一輩子。)
下了遊輪,吳迪等人來到了觀景臺,軍師看看左右無人,悄聲道:
“五哥……”
“怎麼?你對那個葉明說的一套有興趣?我們家老爺子和我提過,目前國內搞得那一套兼併重組都是灰色的,是利用國家政策的漏洞在大量的侵吞國有資產,很多無辜的老百姓被分流下崗,這分明就是資本主義血腥的原始積累啊!不知道香港這邊會怎樣,你有興趣可以關注一下,如果能玩的轉,我不介意讓你下海去玩一把。”
看軍師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來,吳迪又道:
“你們還都年輕,總不好讓你們做一輩子的保鏢。機器貓和你都比較有學習精神,我也需要一些自己人來打理產業,努力吧。其實最近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危地馬拉的翡翠礦只要有一定的儲量,我就會將它拿下來,它有可能幫助藍夢打開歐洲市場的大門。但是派誰去那邊,一直拿不定主意,你可以好好考慮考慮。”
軍師動情道:
“五哥……”
“呵呵,學得從龍術,賣與帝王家!葉明沒有做錯,可惜就是太心急了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