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的鑑寶大會的臺下,只見林宇對着跟隨着自己前來的兩名鑑寶師耳邊說道。
“我告訴你們兩個,歷來的鑑寶大會出場的第一件藏品,肯定是真的,不用懷疑它的真假。”林宇扒着兩個人的耳朵。
“一會兒臺上的主持人要是通知下面的人上臺鑑寶,你們兩個第一時間給我衝上去。”林宇吩咐道。
那兩名鑑寶師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小云這麼做的意思。
畢竟是給自己家長面子的事情,如果說他們兩個這麼自信的走上臺,別人要是問起來你們是誰請來的鑑寶師,他們肯定會異口同聲的說着林宇的名字,這樣一來林宇的臉上也有光。
只見舞臺上的主持人向臺下喊道,有沒有誰可以上來。
只見林宇的兩個助手刷的舉起手來,然後幾乎是一路小跑的跑到舞臺上面去。
“請問兩位鑑寶師是來自何處。”兩名見某時,在衆目睽睽之下便走上了舞臺,下面的人也紛紛敬佩他們的勇氣,畢竟槍打出頭鳥,這種事情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
“我們兩個是林氏集團的。”兩個年輕人自信的回答道。
“林氏集團,好,那麼下面就有請你們兩個爲大家鑑定一下此次鑑寶大會的第一件藏品。”只見主持人向後撤了一步,然後將兩件藏品讓給了兩名鑑寶師。
只見這兩名進某師,顯然是之前就得到了通知,而且還特意上網上還有其他國際知名的拍賣大會上了解了一下這個宋代的五彩花鳥紋盤的價格。
“他們兩個這次可是挑錯對象了。”趙銘在下面冷笑了一聲,然後盯着臺上的兩名劍老師,嘴裡面發出一聲冷哼。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兄弟?”張海在一旁一臉懵逼的不解的問道。
“我問你,你們的鑑寶大會是不是有一個規矩,或者說一個大家都知道的規律?”趙銘回過頭來問道張海。
張海想了想,然後回答道。
“你說的規矩……難道是魔都的鑑寶大會第一件藏品都是真的這個事兒嗎?”張海想了一下,然後回答道。
只見趙銘點了點頭,然後張海一臉吃驚的回答道。
“這是當然啦,每一次鑑寶大會的第一件藏品歷來都是讓大家估一個價格,真假是不用猜的,肯定是真的呀。”張海不解的搖了搖頭。
“你難不成說這個東西是贗品嗎?”張海意識到趙銘的腦袋裡面在想什麼。
趙銘點了點頭,然後回答道。
“我倒不是說這個東西是贗品,我只是說他這個年代別搞錯了,這個也不奇怪,就算是許多的知名鑑寶師也看不出來這個五彩花鳥紋盤的年代。”趙銘一臉自信的看着臺上的五彩花鳥紋盤說道。
“我實話和你說吧,在這之前我也瞭解過,魔都的鑑寶大會上,第一件藏品都是很知名的,倉主纔會拿出來讓大家鑑定價格的,所以這自然不用說這件藏品的真假,但是這個五彩花鳥紋盤,她的年代絕對是被搞錯了。”趙銘在張海的耳邊說道,只見他壓低了聲音。
張海回過神來,一臉吃驚的看着趙銘,好像趙銘在說什麼讓人不可思議的話一樣。
“不會吧?再說了,你是怎麼知道這個五彩花鳥紋盤的年代,別搞錯了,這上面都寫着宋代的官印啊,這難道還是會被作假的嗎?”張海有點不敢相信,要知道啊如果說藏品的連帶被搞錯的話……
“我是怎麼知道的?嗯,可能是直覺吧……”趙銘對張海問住了,難道要趙銘告訴張海,自己已經進了這個五彩花鳥紋盤的意境嗎?張海會覺得自己是個神經病的。
“我這個人直覺一向很準的,我告訴你,這個五彩花鳥紋盤絕對是清朝的,也不能說它是個贗品,只能說他是個清朝的贗品……”趙銘的話越來越讓張海不明白了,只見張海一臉懵逼的坐在那裡,便也不再說話。
“看着吧,一會兒我就給你演出好戲。”趙銘洋洋得意的表情掛在臉上,好像對這次鑑寶大會有着十足的信心。
首先臺上的那兩個鑑寶師,裝模作樣的在那裡,假裝看了半天,然後舉起了自己手中的話筒,對着臺下說。
“這件宋代的五彩花鳥紋盤,成色很好。加上他的保存度也很高,就像在國外的價格,這個宋代的五彩花鳥紋盤,如果放在國際拍賣場上的話,價格可能是在100到120萬之間。”那名年輕的鑑寶師說出了最詳細的數據。
當然了,這個數據也是他們之前通過,對所有的國外的著名拍賣會的調查才瞭解出來的。
兩名年輕的鑑寶師只是聽從自己家主子的命令上臺進行一次鑑寶,他們兩個還不知道林宇的用意。
這兩名鑑寶師是林宇從古董街上專門挑選的,兩個能察言觀色,油嘴滑舌的那種。
實力嘛,也就是一般的水平。
但是如果他們兩個在這種魔都的鑑寶大會的平臺上,如果大放異彩的話,那麼對於之後林宇收集古玩藏品會有很大的幫助。
仔細想想,如果自己的身邊有着兩位知名的鑑寶師坐鎮,那麼他們的話就是最權威的話,也就是說能把假的給說成真的,這樣一來……
林宇就可以輕易的將自己的高科技贗品製造鏈上生產下來的東西,給賣成真的。
趙銘看到兩名見某時,自信地走到臺上,嘴上便露出了洋洋得意的笑容。
“兩名年輕的鑑寶師現在給出了大家一個詳細的價格,先謝謝這兩位來自林氏集團的鑑寶師,所以說現在臺下還有沒有什麼異議的,請舉起自己手中的牌子。”主持人盡心盡力的在那裡主持着,他看着臺下。
只見臺下沒有一個人再舉起手中的牌子,因爲這個宋代的五彩花鳥紋盤所賣到的價格也只不過就這麼高了,也就是說所有的人都感覺比較合理。
“那麼好,現在我們……”主持人看了一會兒,臺下沒有動靜,便接着往下說。
“等一下!!!”這個時候臺下突然傳來趙銘的聲音,只見趙銘舉起手中的牌子,然後大聲的向舞臺上喊。
“你不介意的話,我想看一看這個五彩花鳥紋盤。”趙銘舉着手中的牌子,對着主持人說道。
“當……當然沒問題了,請。”主持人被趙銘的突然打斷給震驚到了,但是趙銘的要求完全合理,他這個作爲主持人的沒有理由拒絕。
臺下的人議論紛紛。
這個宋代的五彩花鳥紋盤,這兩名鑑寶師已經給出了很專業的價格。趙銘他上臺又是爲了什麼呢?
所有的人都感覺到疑惑。
“怎麼是這個小子?”林宇看到趙銘舉起牌子,走向舞臺,他的心裡不禁的有點慌張起來。
要知道這個趙銘可是識破了自己胸前戴的這個高冰玉,所製作出來的玻璃種。
當年林宇拿着這個由高冰玉製作成的高仿贗品,走訪了許多家知名的鑑寶會所,那些鑑寶的老師傅都沒有看出什麼異樣,但是就在上次。
就在那個東城的金龍大飯店,趙銘當場就指出來了林宇胸前的所謂的由玻璃種製成的佛玉是贗品。
難道說這小子又看出什麼來了嗎?
只見趙銘泰若自然的走向了舞臺的中間,只見她走在了五彩花鳥紋盤的面前。
“你誰呀?”兩名年輕的鑑寶師看着趙銘一步一步的走了上來,心裡面也感覺奇怪。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盤子。”只見趙銘拿起話筒之後,然後對臺下的人說。
“諸位鑑寶師的同行們,我是來自東城的鑑寶師,今天有幸來到咱們魔都的鑑寶大會,臺上的這個宋代的五彩花鳥紋盤。”趙銘頓了頓,只見他做完自我介紹之後,拿起了手中的這個盤子。
“這個五彩花鳥紋盤不是宋代的,而是清朝的。”只見趙銘淡淡的說道。
趙銘的這句話一說完,場下的人就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消息。
一時間嘈雜聲四起。
“什麼?這怎麼可能啊,這小子哪兒來的。”只見臺下的一名鑑寶師對着身邊的同伴問道。
“我也不清楚啊,好像是張海給領來的,好像叫什麼趙銘。”那名同伴回答道。
只見那個鑑寶師思考了一會兒之後,然後突然對着他同伴說道。
“我靠……趙銘,我怎麼總感覺這個名字好熟悉啊,我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之前那個鑑寶師仔細的回憶起來。
“他該不會就是那個東城的第一鑑寶師吧!”這名鑑寶師突然大叫起來,然後指着臺上的趙銘。
一時間,四周的人聽到東城第一鑑寶師的這個名字,臺下更是開始發出嘈雜的嗡嗡聲,人們開始議論紛紛。
“你說假的就是假的啊?這上面銘刻着宋代的官燕,而且這個盤子的做工也沒有任何問題,成色也很有歷史感,你現在上臺竟然說是清朝的東西這不是癡人說夢嗎。”臺上的一名年輕的鑑寶師也不管臺下的議論紛紛。
對着趙銘就開始吼起來。
這兩名鑑寶師的年紀太小。而且一直都是呆在魔都的古董街裡面,也不曾聽說東城突然出現一個實力非凡的鑑寶師。
所以趙銘的事情他們根本就不知道!
就知道林宇請來的這兩名年輕的鑑寶師,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他們兩個年紀輕輕的,就在古董街裡面闖出了一片天地,開設了自己的古董店,曾經被魔都的一位知名的鑑寶師稱之爲最具潛力,最具天賦的兩名鑑寶師。
本來是應了林宇的命令,兩個人在第一件藏品出場之後,上臺展示一下自己。
好讓魔都的鑑寶師們都知道他們兩個是爲了林家效力的,這樣一來林家在古董街的地位你當然是隨之水漲船高。
可是這兩名年輕的鑑寶師,萬萬都沒有想到,這個自稱從東城不遠萬里來到魔都的趙銘。
竟然打着自己是鑑寶師的名號,就上臺質疑他們兩個,而且這一次的質疑可是非同小可的。
趙銘竟然指出來,這宋代的五彩花鳥紋盤,是一件清朝的古董。
兩名年輕的鑑寶師當然知道這是一件多麼丟人的事情。你要是說出這個宋代的五彩花鳥紋盤的價格有什麼不同?兩個人還是可以和他爭辯一下的,但是,趙銘竟然直接指出來了,這個宋代的五彩花鳥紋盤,是一件清朝的東西。
把古董的年代給搞錯了,這是一件多麼打臉的事情。
“我告訴你小子,你別以爲自己不是本地人,就可以在這裡面肆意的胡說八道。”只見其中一個鑑寶師對着趙銘說道,看樣子他被趙銘的突然出現給氣的不行。
“對啊,小子,我告訴你,你現在給我拿出真憑實據了,否則的話我就告你誹謗。”另一個鑑寶師也附和着說道。
這個鑑寶師說的毫不誇張。竟然上臺懷疑古董的年代問題,這要是傳出去,可是對這兩名年輕的鑑寶師的身份產生了極壞的影響。
“你們兩個先彆着急,這上面的宋代官印也是真的,但是我只不過說的是。”趙銘做的對,他看了一眼臺下。
只見臺下聽到趙銘開始講話的時候,瞬間就鴉雀無聲了。
而張海更是目瞪口呆的盯着趙銘,他沒有想到趙銘竟然敢徑直的走到舞臺上,也更沒有想到,趙銘竟然敢質疑這件宋代的五彩花鳥紋盤。
“我想說的是,這個盤子是清朝的贗品。”趙銘一想到剛纔自己所進入的這個,五彩花鳥紋盤的意境。
只見他自信的說道。
這下子的臺下可是徹底的炸開了鍋,只見臺下的人開始交頭接耳,趙銘的話在他們的耳邊,就好像是一個晴天霹靂一樣。
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爲趙銘瘋掉了。
“你說什麼?這是清朝的贗品,你在和我開玩笑吧,這上面明明印着宋代的官宴,而且你看看這成色,你看看這做工,和宋代的官窯水平是一模一樣的,不信的話,咱們可以拿出來一個比較比較。”只見臺上的鑑寶師,聽到趙銘這麼說之後。
她差點氣的跳起來,他沒有想到趙銘竟然能說出這麼荒唐的話,更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趙銘的樣子好像很自信。
“這位來自東城的鑑寶師,我們就把大會的規矩歷來都是一定要掌握着確鑿的證據,纔可以質疑產品的真假,要不然的話,您這種行爲是對這件藏品的價格最大的詆譭。”只見臺上的主持人也看不下去了。
主持人想着,臺下這麼多的來自魔都各界的知名鑑寶師,都認爲這個五彩花鳥紋盤,是宋代的毫無問題。
但是突然出現一個東城的年輕小夥子,這個自稱是來自東城的鑑寶師,竟然質疑所有的鑑寶師的看法。
而且臺上的這兩名年輕人,這個主持人也在魔都的新聞上見過,是被稱爲魔都的鑑寶界的最具有潛力的兩位年輕人。
這兩位年輕人鑑定的寶物可以說是都是價值連城的,曾經還不止一次的上了魔都的頭版頭條。
“請你放心主持人,如果說我沒有證據的話,我不會上臺亂講話的。”這時候,趙銘拿起話筒,然後咳嗽一聲,示意自己要說話了。
“請大家安靜一下,我相信大家都不相信我這個說法,而且這個五彩花鳥紋盤的做工還有工藝,以及上面刻畫的東西和宋代的工藝水準,以及歷史文化都是毫無偏差的。但是……”趙銘頓了頓,然後看着所有人,繼續說了下去。
“但是大家相信有一點沒有注意到的是,這個所謂的宋代的五彩花鳥紋盤上面的宋代官印,這個官印存在着很大的問題。”趙銘淡淡的說道。
這裡就要解釋一下了,趙銘爲什麼之所以可以這麼說,因爲他曾經從王師傅的嘴中聽說過。
每一個朝代的官窯所製出來的瓷器上面的官印都是獨一無二的。
這個官印的材料是任何一個人都無法能做到復刻的一模一樣,就算是現在最高科技的工藝水平也不難。
更不用說,這個清朝的五彩花鳥紋盤的贗品了,清朝的工藝水平還沒有達到,可以完美的復刻宋代官印的效果。
如果藉助一些高科技的工具,是絕對可以看出來這些官印之間的區別。
“如果說大家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藉助一下工具來證實一下我的說法。這個五彩花鳥紋盤上面的官印,確確實實的是清朝的工藝水準。”趙銘把這些事情都解釋完了,他靜靜的看着臺下人的反應。
只見所有人聽到這些話之後,都不敢發出聲音了,他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舞臺上面大屏幕,攝影師更是將趙銘手中的五彩花鳥紋盤上面的宋代官印放大的投射到了大屏幕上面。
“這……”只見趙銘旁邊的那兩名年輕的鑑寶師,也一時間說不出來話了。
林宇看到情勢有些不對勁,因爲他看見自己請來的這兩位年輕的鑑寶師,竟然站在舞臺上,什麼話也不說,任由着趙銘在那裡搶着鏡頭。
然後林宇趕緊揮揮手,示意這兩位鑑寶師趕緊將話語權搶過來。
林宇的心裡還是不敢相信,這個趙銘竟然有這麼天大的能耐,要知道這僅僅是從肉眼看出來的東西,難不成趙銘的眼睛還有顯微鏡的功能不成嗎?
林宇的心裡想着,這個小名,一定是上來瞧瞧風頭,好讓自己出個名什麼的,這種鄉巴佬怎麼可能會懂得這麼多東西,而且還是不借助任何工具的情況下。
只見趙銘不慌不忙的坐在那裡,整理了一下自己胸前的領帶,這個時候自己胸前的高仿贗品的佛玉露了出來。
“嗯?”林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佛玉。
他一瞬間就想起了那天在金龍大酒店發生的事情,這個趙銘僅僅是看了一眼就指出了自己胸前所佩戴的玻璃種是由高科技仿製而成的贗品。
要知道,自己胸前的這個玻璃種可是由高冰玉改造分子之後所製造出來的贗品,正常人是根本看不出來的,但是上次趙銘指出來,自己胸前的這個東西是假的。
林宇一直以爲他只是瞎貓,碰到死耗子,想要在孫晴面前詆譭自己而已。
但現如今,他竟然質疑這個大家都認爲沒有問題的宋代五彩花鳥紋盤的身份。
難道說這個趙銘真的有什麼特殊的本領嗎?
林宇趕緊搖了搖頭,心想着。
“這根本不可能,如果說這個小子真的有這種能耐的話,除非他是大羅神仙,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憑肉眼就能瞧出來一些藉助高科技工具才能看出來的東西?”
林宇冷哼了一聲之後,然後坦然的坐在座位上,看着臺上發生的一切,他倒要看看一會兒這個趙銘該怎麼收場?
“小子,你上這裡來故意找茬的吧?”鑑寶師看到了林宇給出的信號之後,然後將矛頭轉向了趙銘。
“就是啊。你說的這些有意義嗎?難道說現在還要把那些儀器什麼的弄上舞臺不成嗎?你瞎猜總要選一個好點的理由吧,你這不是在胡說八道嗎。”只見另一名鑑寶師附和着。
就在臺上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從舞臺的後面突然跑上來一位穿着工作服的工作人員,只見她身穿着一身西裝,好像是這次鑑寶大會的管理人員。
只見這名工作人員跑到了主持人的耳邊,然後,說了幾句話,便匆匆的跑下了臺去。
他跑下臺之後,眼睛還不時的看向趙銘,那眼神中分明是充滿了震驚,還有一臉不敢相信。
“現在請大家靜一下……”主持人這時候打斷了這兩名鑑寶師的話頭,然後拿起自己的話筒。
“我們剛剛收到了這件五彩花鳥紋盤的收藏的主人帶來的一段話。”主持人清了清嗓子,好像要宣佈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
“這件五彩花鳥紋盤,他確確實實如這名來自東城的鑑寶師所說。是一件清朝的贗品,這個五彩花鳥紋盤的主人早就從國外的調查處將這個五彩花鳥紋盤的身份給驗證了出來,但是上面確實是印着宋代的官印。”主持人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
“這一次鑑寶大會,這個盤子的主人就想着看看有沒有人可以看出來這件五彩花鳥紋盤的真實身份,所以。”主持人突然指向趙銘。
“這名來自東城的鑑寶師顯然已經鑑定出這件五彩花鳥紋盤的真實朝代,所以說……他說的是對的。”
臺下的人聽到這段話之後,立馬又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