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局賭色子結束,兩人未分出勝負,葉凡五次全都猜測,而休斯也是沒猜對過。
葉凡的靈氣,讓休斯無法,準確的判斷出,葉凡搖出的點數,每次猜點數都是差那麼一點點而已。
而休斯身上,似乎是有一種,獨特的磁場,讓葉凡就算是在使用靈氣的情況下,也是根本沒把法徹底看清楚,他色盅裡的點數,每次也是差那麼一點點。
“看來,我們是不相上下了,接下來玩炸金花怎麼樣?”休斯眼中戰意濃郁,瀟灑的將色盅放到一邊,
葉凡微微一笑,將色盅推開,道:“那我們就完炸金花吧,賭色子也是分不出勝負的。”
炸金花,在華夏有叫做拖拉機,是一種很大衆的玩法,葉凡自然不會陌生,而且也是玩的可以,再加上這兩天,經過胖子的特訓,多少掌握了一些技巧,知道完牌的時候,千萬不能因爲牌的好壞,而做出任何一些細微的表情變化,和情緒上的波動。
對高手而言,在賭桌上,對手的一個任何一個,細小的情緒變化和表情的變化,都能捕捉出對方的心裡想法。
*和炸金花,都是一樣,玩的並不是技術,而是百分之十的運氣和百分之九十九的心理,
說白了,這就是一場心理作戰。
賭色子的時候,葉凡和休斯要色盅,但現在賭炸金花,則是爲了公平,則是由荷官發牌,沒人三張。
“你要看牌嗎?”休斯將手中三張牌拿起來,手指墊在撲克牌下面,並沒有選擇去看。
葉凡也是搖了搖頭,炸金花的規則,很簡單了兩個人,看牌的哪一個後邊玩的時候,跟的話需要跟兩倍。
“我就不看牌了,你看嘛?”
“我也不看。”休斯回答。
雖然都沒看牌,但兩人都是知道了自己的牌面。
葉凡眼中靈氣匯聚,雖然爲看牌,但是他已經知道,自己的三張牌是JOK,在這炸金花裡,這算是不錯的牌面了,一般來說勝率在百分之九十之上。
但葉凡再看休斯的牌的時候,卻是倒吸冷氣,休斯的牌是三張A算是最大的牌面了,沒有之一。
“奶奶的,這貨不會是出千吧,怎麼一開始就是這麼大的牌面。”葉凡心裡暗罵一句,心道這不科學。
一般來說,出現豹子的機率就很小,出現最大的豹子的機率更是小的可憐,根據科學換算,炸金花裡分到豹子的機率是百分之零點六九,分到三張A的機率是百分之零點零零三。(國際炸金花,四副撲克)
……
“砰……砰……”
“噠噠……噠噠……噠噠”
忽然就在葉凡和休斯,拿着撲克準備說話的時候,槍聲想起,血光乍現,賭場內劉守義帶來的人,瞬間就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倒下了五分之三的人,只剩下不足十人還站在原地,手裡拿着槍,滿頭冷汗,
這突然而來的槍聲,也是將葉凡和胖子嚇得夠嗆,蹭的就站了起來,一臉緊張,胖子更是躲在葉凡身後,腿肚子都軟了。
“米勒,你是什麼意思。”劉守義憤怒的吼了出來,面目猙獰,他在說話的時候,雖然是說阿拉語,但葉凡使用靈氣,看着他,所以能聽明白他在說什麼。
“哈哈,劉守義你真是白癡,這都看不出來嗎?你現在快要死了,這賭場是我對了。”安德米勒在說話的時候,同樣被葉凡注意這。
葉凡時刻使用靈氣,看着他們兩人,這樣才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掌握第一手信息。
在劉守義和安德米勒說話的時候,葉凡有意無意的朝着賭場大廳的上方,一盞非常大的吊燈上看去,此時牛小鐵正是掉在上邊,位置正好是安德米勒的頭頂,只等着關鍵時刻,突然出現,挾持安德米勒。
“米勒,你特麼的真卑鄙,竟然用這種方法來使壞,我特麼早就應該斃了你。”劉守義憤怒的咆哮起來。
米勒卻是大笑出聲:“哈哈,就你也想對我出手,別做夢了,你只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這點心計都沒有,活該你掉進我的陷阱裡,”
……
“這是提前安排好的?”葉凡忽然轉頭,看着距離他只有幾步之遙的休斯。
休斯無奈一笑,道:“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對手,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以前欠過米勒一個人情,這次只不過是還他人情而已。”
“這是你們的事情,我不關心的。”葉凡表情風輕雲淡,沒有一點的緊張,說話間他已經再次將注意放在了安德米勒和劉守義身上。
“我靠,葉凡你說咱不會死了吧?”胖子有些緊張,兩隻手放在胸口,裡邊是他踹在懷裡的金色烏龜,此時這隻金色烏龜還在沉睡之中那。
葉凡搖了搖頭,道:“不會又是的,你朝上看。”葉凡對着胖子使了個眼色,讓他看上邊。
胖子朝上看去,正好看到牛小鐵,當即臉色一喜,心中有了底氣,腿肚子也不打哆嗦了。
“劉守義,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如果你願意的話,那麼今天我就放你一條生路,讓你活下去怎麼樣?”
安德米勒,此時看劉守義的眼神,彷彿是一直,勝券在握的大灰狼,將一隻軟弱沒有戰鬥力的小綿羊,堵進了死衚衕裡。
劉守義眸中火氣升騰,但還是沒有失去理智,咬牙道:“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安德米勒戲虐大笑一聲,道:“哈哈,這個時候了,你還是這樣嘴硬啊……砰……”
“嗯!”
一聲槍響,安德米勒手中的槍,忽然開火,打在劉守義的大腿上,劉守義當即悶哼一聲,跪倒在地。
劉守義雙手死死捏住大腿,強忍着疼楚,厲聲道:“米勒,算你狠,老子今天栽倒你手裡了,你有什麼條件就提吧,”
“哈哈,早這麼疼快不就好了,何必自找苦吃那。”安德米勒戲虐的看着劉守義,道:“這家賭場歸我,而你現在把你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都轉到我的名下,順便解散你的幫會。”
“你做夢。”豆大的汗珠,順着劉守義額頭滴滴落下,大腿的疼楚,讓他臉皮練練抖動,卻是愣是沒哼出一聲來。
黑十字會,是他半輩子的心血,怎麼可能說解散就解散那,此時劉守義也是看出來了,安德米勒根本就沒打算給自己活路,他只不過是想把自己的財產,全部吞併之後,再把自己殺死。
橫豎都是死,劉守義自然不願意把自己的財產,全部拱手相讓,他寧願受盡折磨的死,也不願意把財產交給安德米勒。
安德米勒冷笑一聲,道:“劉守義,早就聽說你們華夏人迂腐,可是我們兩個大了十多年的交道,我確實第一次在你身上發現迂腐,錢是身外之物,沒了可以再賺,但是命沒有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劉守義臉色蒼白,大腿處的血口,還在咕咕冒血:“我就是死,也不會解散黑十字會的,我的財產你也別想得到,安德米勒今天我要是死了,我黑十字會的兄弟,自然會給我報仇的,你也別想活得太久。”
“迂腐”安德米勒暗罵一句,剛想開槍,在劉守義腿上添兩個窟窿,但卻只感覺手腕一疼,身前黑影一閃,接着他便感覺自己的喉嚨,被一雙大手,死死的掐住,讓他呼吸都困難起來。
“胖子,告訴他,讓他的手下放下武器。”
沒錯是牛小鐵出手了,他此時掐着安德米勒的脖子,面對他手下上百杆槍,仍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胖子哈哈一笑,剛纔還有些害怕的他,這會一點都不怕了,屁顛的跑到牛小鐵身前,做起了翻譯。
“你是什麼人?要做什麼?”安德米勒神情有些惶恐,剛纔他還是如主宰一般,只需要一句就能決定眼前這些人的生死,可是隻是短短的幾秒鐘前後,他卻被人掐住喉嚨,只要身後那人,微微一用力,就能讓他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你管我是什麼人那,你只要知道我是你胖哥就行了。”胖子咧着嘴,直接就忽視了指着他和牛小鐵的上百杆槍:“趕緊讓你的手下,把槍都給胖哥放下,反正橫豎是死,要是胖哥活不成,你也就跟着我死吧。”
胖子雖然奇葩,但作爲一個天才的他,心理學也是研究過的,他此時知道,說什麼話能擊垮安德米勒的心理防線:“告訴你,胖哥沒死過,也怕死但你的命應該比我們的金貴吧,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讓你手下把槍放下,讓我們走,如果你想死的話,我不介意用我這條賤命,換你的命。”
胖子一把揪住安德米勒的衣領,神情說不出的猙獰,眼珠都是通紅,像是賭紅了眼的賭徒一般。
只不過這一次,他賭的不是錢,而是命,贏了便可以活,輸了唯有死。
“我讓我手下,把槍放下,我豈不是死的更快,你以爲我是想劉守義那樣的笨蛋嗎?”
冷汗溼透了安德米勒的後背,溼透了他的全身,但他腦中僅存的理智告訴他,如果按照胖子說的辦,那他死的會更快,此時他那些拿着槍,對着胖子和牛小鐵的手下,已經是他最後的,也是唯一的保命的手段了。
胖子喘着粗氣,眼睛血紅的看着他,然後又掃視一眼,他的那些手下,演技發揮到淋漓盡致的嘶吼出聲:“如果不想讓你們老大死,那全都給我吧手裡的槍扔下,要不然你們的老大,今天就別想囫圇這走出這賭場了。”
說着胖子眼睛一票,直接從地上,撿起一把不知道,誰掉下的水果刀,面目猙獰的捅在安德米勒的大腿上邊,
“啊……啊,”安德米勒不是劉守義,胖子的刀一插.進他的大腿裡,他當即便疼的嘶喊出聲,像是被強X了的母雞一樣:“你特麼的到底是誰?”
一般人,第一次見到死人的時候,都會本能的恐懼,但剛纔的那一輪射擊,讓劉守義手下死了十幾個,可胖子和葉凡,都是沒有一絲的害怕,這明顯不是常人所能擁有的鎮定,這也讓安德米勒意識到,他眼神的人,似乎不是尋常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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