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葉凡是不能讓小傢伙,光明正大的就出現的,自然是需要隱藏在葉凡身上,而如何讓小傢伙老老實實的在葉凡身上藏着,那就需要他們兩個去溝通了,反正現在葉凡已經確定這小傢伙能聽懂人話。
“商量個事唄。”
葉凡一副大叔誘拐小蘿莉般的表情盯着小傢伙,眼神中閃着金燦燦的光芒,像是發現了一座金礦一樣。
小傢伙對於葉凡的表情,並沒有反感,只是茫然的看着葉凡,隨即點了點頭。
“我帶你去個地方,那裡有好多好吃的,只不過你吃的時候不能出現,要藏在我的衣服裡。”
小傢伙繼續茫然的看着葉凡,然後又是點了點頭,葉凡腦門上露出黑線,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懂還是不懂,爲啥一直都是這茫然的表情,難道你要做新一屆的茫然哥不成?
葉凡嘆了口氣,心裡已經是沒多少喜悅了,有的只是對這小傢伙的無奈,這一系列茫然的眼神和表情,已經讓葉凡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準確:“帶你去吃沒問題,但有一點你吃完之後,必須分我一些,不需要分太對,只要一小半就可以,行不?”
小傢伙繼續點頭,當然點頭的時候是配合這茫然的表情在點頭,這讓葉凡直接抓狂。
也不管這傢伙到底聽懂了沒有,葉凡還是想要實驗一下,只要帶着這小傢伙去賭石場口,那一切就有了答案。
出門前,葉凡心裡竟是開始隱隱的緊張起來,畢竟這次實驗可是關係到他以後的決斷,若他的猜測都是真的,小傢伙真的可以才那些石頭蘊含的玉里吸收靈氣,然後在渡入他身體一點,那麼他也就不用在爲要不要拜師的事情煩心了。
他並沒有什麼雄心壯志,饒是他現在確實擁有和尋常人不一樣的能力,但葉凡心裡也只是有一個目標,那便是儘快的擁有足夠的財力和關係,將博古齋拿回來。
起初葉凡就知道金大牙是不會,讓他輕而易舉的將博古齋拿回來的,畢竟現在博古齋是金大牙名下的產業,要想將博古齋買回來怕是至少也要翻上幾倍價錢才行,而後來葉凡在拜託李全國調查過金大牙之後,得知金大牙背後也是有大靠山的,便意識到想要拿回博古齋,並且讓金大牙付出足夠的代價,只怕會很難。
腳步虛浮的走下樓去,雖然頭腦已經不再昏昏沉沉,但身體的虛弱卻還是不能讓葉凡像正常人一樣的走,只是從二樓走下來,葉凡就已經是氣喘吁吁,額頭上也是滲出不少的汗水。
剛一下樓,葉凡本想找個地方坐下休息一會,卻是看到眼睛紅腫的徐雅,哭着走進小區,正好和葉凡撞了個對面。
“徐雅,你怎麼了?”葉凡半彎着腰,有氣無力的說道,說着胸口起伏不定,汗水順着額頭緩緩流下。
徐雅看到葉凡這幅模樣,急忙擦乾眼睛的眼淚,抽噎着說:“我沒事,你沒事吧?”
“我也沒事,昨晚沒睡好有些出虛汗。”葉凡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道。
“你騙小孩那,你看你現在這幅模樣,像是昨晚沒睡好嗎,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帶你去醫院吧。”徐雅急忙上前扶住葉凡道。
“我真的沒事,就不去醫院了。”葉凡使勁的喘了兩口氣說道。
“那你這是要去哪裡,我送你過去吧,你這個樣子怎麼讓人放心。”徐雅已經是止住了抽泣,只是眼睛的紅腫,尚未消退。
葉凡搖了搖頭,說是自己過去就行,徐雅不放心檢查要陪着葉凡,最終葉凡只能答應,說明自己是要去漢江場口的賭石場口,對此徐雅笑罵一句,要錢不要命了。
有美女相伴,葉凡可是樂的清閒,聞着鼻子裡傳來的淡淡清香,葉凡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這種淡香的味道不適合你。”
“你還懂這個?”徐雅好奇的看了葉凡一眼味道,沒有聽出話裡的意思,而葉凡也是很悠然的點了點頭,說:“這種淡雅的香味,和你的氣質不搭,你應該用那些成熟點的味道,那樣纔有女人味。”
“是嗎?”許雅的一隻手,已經是貼到了葉凡的腰間,用足了勁在葉凡的腰間扭住一塊*,然後轉了一個圈。
葉凡臉色霎變,想要大叫一聲,卻一口氣沒喘過來,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這並不是再裝,也不是葉凡這般不堪,只是因爲現在的他實在太虛弱。
剛剛止住哭聲的徐雅,頓時大驚失色,手忙腳亂不知道如何是好,剛剛停下的眼淚,又是不爭氣的流下,並伴隨着陣陣哭泣抽噎。
現在葉凡和徐雅眼看就要走出小區,而送徐雅回來的王子聰也只是剛剛上車,和王子聰一塊的還有杜刀。
“徐雅小姐好像哭了,就在小區門口。”車上杜刀忽然說道:“剛纔徐雅小姐明明已經進去了,現在聲音傳過來的地方,是小區門口,少爺需不需要回去看看。”
王子聰想來最要緊的就是徐雅,聽杜刀這樣一說,不疑有他立即點頭同意。
回到小區,一下車王子聰便看見半躺在地上的葉凡和蹲在一遍哭泣的徐雅,王子聰臉色一變,急忙上去扶起葉凡,道:“小雅這是怎麼回事?”
徐雅哭聲不止,抽泣道:“我在小區遇到他,看他好像生病了,我就上去扶着他,然後他說我用的這香水,不適合我然後我就扭了他一下,然後他就這樣了,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王子聰眉頭皺緊,聽徐雅說了一堆,也是聽明白了一些。
“扶我起來,我沒事的,歇一會就好了。”葉凡的聲音有氣無力的響起來,王子聰急忙是將葉凡扶到一遍的長椅上,用手給葉凡扇着風。
大約是過了兩三分鐘,葉凡終於是喘勻了氣,摸了一把頭上的汗珠道:“差點憋死我,好險。”
“你遇到你什麼,爲什麼我感覺到你現在好像是很虛弱。”杜刀遞給葉凡一瓶水,皺眉說道。
葉凡差點被這句話問的吐血,心道什麼叫你現在好像很虛弱,我明明就是真的很虛弱好不好。
讓王子聰幫忙打來瓶蓋,喝了一小塊,葉凡這才說道:“身體出了點小狀況,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完葉凡有看了王子聰一眼,道:“我是,表弟啊你是不是又欺負徐雅了,我剛纔可是看她紅着眼睛就進來了。”
王子聰嘴角狠狠抽了一下,不知道爲什麼他只要一聽到葉凡,喊他表弟或者是自稱表哥他的嘴角就會忍不住抽動兩下:“我沒欺負她,只是我們兩家的一些陳年舊事,又被翻了出來,現在那些事情還沒徹底能清楚,兩家人也只是搞清楚了一半。”
“是和徐雅有關的事情吧。”葉凡明知故問道。
王子聰點了點頭:“是我父親和徐雅父親的事情,算是上一輩的事了,不過我相信很快就能解釋清楚,到時候真相就會大白。”
葉凡愕然點頭,心裡已經猜測到王子聰說的事情,和那天他從魏全明和張青青那裡得到的隻言片語肯定是有聯繫的,心中好奇之下,不由的問:“你那次說的賭石,應該就是和魏全明,魏叔賭吧?”
“沒錯。”王子聰點了點頭:“本來我不想讓我們家族的人和他賭讓他輸得心服口服,但到最後也沒找到合適的,我便親自和他賭了。”
葉凡又是喝了口水,道:“我想結果是,魏叔輸給了你吧。”
“嗯,他輸了。”王子聰仰頭看天,由於徐雅已經離開他說話也就沒必要藏着掖着:“都是老一輩的事情了,當年小雅的父親和我的父親一起做古玩生意,當時我爸被人誣陷,走私文物所以被帶到了拘留所調查,同時被帶過去的還有小雅的父親,只是這一場有預謀的計劃,小雅的父親在拘留所裡,犯了心臟病,在送去醫院的過程中就離世了,所以這些年魏全明一直將責任全都放到了我爸身上。”
說着,王子聰苦笑一聲,繼續說:“那時候,魏全明還不是政府官員,只不過是跟着我爸和小雅他爸一起做生意的,所以對當初的事情,他知道不少可知道的不全面,所以這些年來,他怨恨我們王家,也反對我和小雅在一起。”
“這上一輩的事情,徐雅不知道吧。”葉凡和王子聰緩緩的走進車裡,坐着舒服的這座,心道:就是比做長椅舒服。
“小雅一直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但魏全明和小雅的媽媽知道,他們一直反對我和小雅,起初小雅堅持和我在一起,直到他誤會了我和另一個女人的關係,導致分手。”
“女人總是喜歡吃醋。”葉凡苦笑道。
王子聰重重的嘆了口氣,說:“其實當年的那件事情,魏全明一直以爲是因爲我父親走私文物,才導致小雅父親離世的,而我爸有口難辯,他是被陷害的,但這件事情他們兩個各執一詞,誰也說不清楚,所以我和魏全明賭石,只要他輸了就要去我家,和我爸把那當年的事情,從頭到尾說清楚。”
葉凡知道王子聰之所以多他說這些,除了是想要傾訴心中抑鬱之外,還是對自己的信任,對此葉凡心頭一暖:“現在當年的事情,說清楚了?”
“沒有。”王子聰黯然搖頭:“現在可以說,只是說清楚了一半,只不過在我爸和魏全明的談話之間,對於當年的事情從頭開始分析,竟是將另一個就勢力給牽扯了進來,這整件事情有些撲簌迷離,但此時也將整件事情的矛頭操控這場陰謀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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