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墓獸,古代漢族風俗,指一種冥器。
古代漢族認爲,陰間有各種野鬼惡鬼,會危害死者的鬼魂。
因此設置鎮墓獸的目的首先是爲避邪,以佑護死者亡魂的安寧。
楚墓中常見的隨葬器物,也是楚漆器中造型獨特的器物之一種。
此種器物外形抽象,構思譎詭奇特,形象恐怖怪誕,具有強烈的神秘意味和濃厚的巫術神話色彩。
迄今出土的鎮墓獸大部分爲戰國時期文物,以戰國中期爲多。
鎮墓獸因爲其凶煞,能夠鎮壓惡鬼,故而本身就是一件邪氣森森的東西,而且作爲冥器,是從來沒有人敢招惹的。
盜墓的,倒騰古董的都有這個忌諱,認爲誰要是遇到鎮墓獸,妄圖佔爲己有,對它不恭不敬,那麼你的好日子也就倒頭了。
因爲鎮墓獸會驅趕惡鬼向不敬者糾纏不清,被惡鬼纏身,輕則大病一場,重則喪命。
當然,這都是風水迷信之說,但是張彬卻信。
王大爺的筆記中異項一類收藏中,清晰的記載要對鎮墓獸敬而遠之,不可觸碰,凡是倒鬥時遇到,必須在其前點三炷香,以示尊敬。
張彬本身獲得異能就是一個奇葩,這讓他明白世間奇特的事情無奇不有,說不定這鎮墓獸真的有鎮壓鬼魂的作用,所以他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再有一個,《黃帝房經》中也有過這鎮墓獸掛件的記載,說女子若是佩戴在身,常年失眠多夢,而且多思淫男,偏偏不可得,然此中女子陰氣獨特,與之交合,滋陽大補。
意思就是女人會變得淫賤想男人的要死,但是偏偏男人沒法滿足她,至於原因嘛……
張彬想想就覺得有些好笑,當時覺得這記載是騙人的,但是現在想來倒不是無稽之談,而是真尤其是。
不過叫張彬詫異的是,到底是誰這麼歹毒和恨她,居然出這麼個陰招來害人。
鎮墓獸是用來鎮古墓的,是祭奠亡魂用的,這要是用在活人身上,那不是要把活人給打壓成死人嘛?
這飛姐這長年佩戴鎮墓獸的掛件,那不是叫鎮墓獸誤會自己被盜取了,一門心思報復她這個大活人?
張彬二話不說,鬆開人來,一把將這掛件從飛姐的脖子上扯了下來。
飛姐寶貝掛件被奪,急的忙伸手要搶:“這是我的,還我。”
張彬黑着臉高高舉起右手,感應着這件玉掛件的一切。
這次張彬的右手靈氣再度出現了,不過不是和掛件做交流,而是瘋狂的涌出來抵制這掛件上的一股氣息。
張彬看的很清楚,這玉掛件上面有着常人看不見的黑氣的,張彬心想這應該是煞氣。
自己的靈氣和煞氣做着爭鬥,最後煞氣不敵,一部分被驅散了,還有一部分則被他的靈氣吞噬了,吞噬後靈氣返回右手,張彬立馬感應到了掛件的來歷。
他看見一個人雕刻好東西后,把掛件交給了一個持槍的人,持槍的人毫不客氣一槍崩掉了他的腦門,然後這持槍者拿走了掛件染了這雕刻師的精血,最後再送入了飛姐的手裡。
全部過程張彬除了看見雕刻師的面容外,就沒看見那持槍者的面容,或許這是鎮墓獸受了他的精血,保護主人的緣故,所以才叫張彬無從探查這些。
但是百密一疏,這還有當事人可以詢問呢。
張彬舉着玉掛件,不叫飛姐搶到,一邊質問道:“你是不是蠢啊,都說了這是鎮墓獸,是大凶之物,你要是再戴着,用不了幾年就一定會香消玉殞的。”
“你還我掛件。”飛姐根本就不聽張彬的勸說,見拿不到東西,索性一發狠,再度擡腳,撩陰腳再度踢出來。
“我的媽呀,你有完沒完。”張彬急忙後撤跳開。
飛姐就要追打而來,張彬立馬喊道:“東西我可以還你,但是你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
“我回你麻痹。”飛姐依舊不聽張彬說話。
張彬沒法,一邊繞着花凝躲着她的追打,一邊問道:“你是不是經常夜裡做噩夢,幾乎整宿的失眠,但是白天睡覺就不會這樣。”
“咦?”飛姐一怔的,腳下慢了下來,死死瞪着張彬:“混蛋,你怎麼知道我的失眠症的。”
“你這不是失眠症,都是被這東西害的。”張彬指着手裡的掛件說道。
“彬子,這是怎麼回事,快把事情說清楚了。”花凝也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忙板着臉質問道。
張彬看了一眼飛姐,見她也是滿臉的疑惑,也不追打自己了,當下便道:“這掛件雖然是玉的,但是雕刻的東西不是好東西,知道這是什麼嗎?鎮墓獸誒,這可是地地道道的兇獸,來自幽冥的東西,花老師,你應該知道鎮墓獸吧。”
花凝回道:“我在書本上見過,鎮墓獸都是用來鎮壓小鬼,保護陵墓的,只是這東西戴在身上有什麼不妥嗎?”
“笨蛋。”張彬毫不客氣的罵了句:“鎮壓死人用的東西,如果用在活人身上,那豈不是陰陽顛倒,乾坤逆亂了嘛,長年受陰魂騷擾,這飛姐以後還可能活嗎?”
鬼嚇人,可是會嚇死人的。
飛姐一聽這話,嚇的當場臉色發白,緊張問道:“你說我的失眠是被鬼纏身了嗎?”
“不對,不對啊。”飛姐立馬反應過來,氣的叫道:“你不是說鎮墓獸是鎮壓小鬼的,怎麼可能還讓小鬼來糾纏我,你這話說不通。”
“我也說了,鎮墓獸是用來鎮壓陵墓,保護死者靈魂的,可不是用來守護活人的。”
張彬冷嘲熱諷了一句,飛姐的臉色刷的一下再度變成慘白,她緊張兮兮的看向了一旁的花凝。
花凝忙寬慰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衝張彬瞪去:“你少嚇唬人,迷信的東西不科學。”
“是不科學,但是科學也解釋不了很多隨葬品害人的事情,好了,我言盡於此,東西還你。”
張彬把掛件拋還給了飛姐,打起哈氣道:“真是太晚了,我還是回家休息吧,花老師,勞煩你送我一程啦。”
“我送你。”花凝就要上車,可沒想到飛姐突然搶過張彬,一把拉着他上了自己的瑪莎拉蒂,然後車子一下子竄了出去。
這一幕看的所有人都傻眼了,都道飛姐不會真信了這小子的鬼話吧。
飛姐帶着張彬開車回家,路上她板着臉質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
“那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好我的失眠症?”
“很簡單,和我睡一覺就可以了。”張彬無恥的衝飛姐盯去,眼睛直瞄她胸前的葡萄。
飛姐被張彬火辣辣的盯着,渾身都不自在,氣的車子在一旁停下來,衝着張彬脖子就是水果刀架上喝道:
“有種你再說一遍。”
張彬舉起雙手來示意道:“抱歉,可不是我願意佔你便宜,而是你體內集聚了不少陰氣,這些陰氣單單靠陽氣沖刷,就是陽光裕是沖刷不出體外的,反而會造成陰陽二氣在你體內不斷的相撞,最終大病一場,你的陰氣只有和我睡覺才能被順利導出來。”
“你少忽悠人,敢騙老孃,信不信我現在就閹了你。”飛姐刀子一緊的,差點就割破了張彬脖子。
張彬立馬解釋道:“你不信我?那何必把我拉上車呢,再說了,你自己也有所感應吧,這麼大年紀了,還是處女,你也不想吧,是不是所有男朋友一上你的牀,一對上你那兒就陽痿啊,就算是吃再多的春藥也不頂用,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啊,大美女。”
飛姐渾身一顫的,張彬句句誅心,直說到她身上最大的問題。
今年28的飛姐結交的男友不少,可是這些男人沒有一個能夠和她完成周公之禮的。
按說不該啊,她原本以爲是自己的家世什麼的造成男友心理上的黑洞,不敢對她咋樣,於是她就放低身段,主動討好男人,甚至不惜看了島國很多片子自學招數,可是一上牀,開頭還好好的,可當她一脫下內褲,男友提槍上陣的那一刻,立馬軟趴趴下來。
怎麼弄都不行,爲此,她氣的不輕,最後自暴自棄的去找牛郎解決需要。
可是奇葩事情發生了,號稱夜店第一杆槍的這位牛郎,在飛姐的身上也繳槍投降了。
爲這事,這位牛郎被掃地出門,從此消失在夜店。
經過這多次古怪的事情後,飛姐意識到自己身上可能有什麼問題,讓男人王望而卻步,可她怎麼遍尋名醫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今天聽到張彬的話,她半信半疑起來,眼神猶豫片刻後質問道:“說,我的身上到底有什麼毛病。”
“陰氣淤積在體內,集中於會陰處,男子屬陽,可惜陽氣不足,遇到陰氣,只有被澆滅的份,這就好像你拿蠟燭的火焰和一盆水碰撞一個道理,蠟燭只有被吹滅的份,哪有把這盆水轉化爲氫氣和氧氣進行燃燒放熱。”
張彬解釋的很通透易懂,飛姐的臉色被說的都有些羞紅了,不過她還有最後一絲的懷疑:“你沒騙我?”
張彬見她還在懷疑,鬱悶的看向她的裙底,問道:“你那兒是不是常年冰冷,和其他女孩子熱乎乎的感覺不太一樣。”
此話一出,飛姐的嬌軀驚的顫抖起來,顫動越來越大,大到她手裡的水果刀終於是拿不住,一下子掉落。
好懸,這刀直接插入了真皮沙發車座上,就在張彬的胯部前三釐米處,不得不說張彬的運氣真是不錯。
飛姐心頭巨顫的,張彬說的事情她早就意識到了,可是去看婦科的,專家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說是宮寒,給開了些女人滋補的中藥回來讓她滋補,可是怎麼吃都沒有用。
後來她也絕了這心思,只是後來又發生男人對她望而卻步的事情,叫她沒把這兩者聯繫在一起,此刻想來,還真是有道理。
哪個男人不是喜歡女人的熱情似火,對一個冷冰冰的東西,那玩意能提得起勁纔怪呢。
弄明白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問題,飛姐也不含糊了,當即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把車位調低點,半躺好閉上雙眼喝道:“要來就快點,老孃可沒功夫和你玩纏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