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二橋,內家高手的一種叫法,普通人則稱呼是內功有成,道家稱之內氣循環,氣息在體內打通經絡,流轉不休,無休無止,用之不竭。
這便是天地二橋打通,修爲有成。
陳子昂修煉過內功,一眼就看出了張彬是內氣有餘,但是卻不善使用。
這有點像還沒練習乾坤大挪移的張無忌。
張彬從前還真沒接觸過武學,乍聽見天地二橋,完全就是一愣神的。
陳子昂見他發愣,眉頭一皺的:“你居然不知道修煉術語,看來是誤打誤撞練出了真氣,真是古怪,古怪至極。”
張彬撓撓後腦勺,苦笑不已,他能說自己這一切是右手變異後,再不小心雙修得來的,真要說了,不知道要被人怎麼以有色眼睛看呢。
陳子昂還要問張彬一些情況的,小弟這時候匆匆進來傳話道:“大姐要來了。”
“走。”
陳子昂一聲令下,忙第一個走出包廂,張彬好奇問道刀疤:“大姐是誰?”
“是咱們老大,這酒吧的老闆。”刀疤趕忙出去,張彬好奇的跟出去,他好奇怎樣的女人居然做的了這些牛鬼蛇神的大姐頭。
一行人都出了酒吧,在酒吧外訓練有素的一字排開來等候着大姐的到來。
張彬來這隨便一杵,很是扎眼,不過陳子昂沒有說什麼,其他人也不敢多話。
嗚嗚……
瑪莎拉蒂飛馳而來,張彬傻眼的看着在衆人面前甩尾停車的這豪車,忍不住靠了一句:“不會吧。”
車門打開,高跟皮鞋落地,再是一身皮衣,好像抖S的飛姐露出了真容來,她撩撥了一下長長的秀髮,迷人無比的看向所有人。
本來痼疾治癒,她的心情很不錯,可是一見到張彬這個無恥之徒也在,她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難看極了,衝着陳子昂就喝道:“陳哥,他怎麼在這?還穿着服務生制服。”
陳子昂詫異的看了看二女,好奇問道:“菲菲,你們認識?”
“不認識。”張彬和飛姐異口同聲道。
二女齊齊把身子一側,雙手抱胸,斜眼瞪向對方,這情況,一看就知道二人鐵定有故事。
陳子昂瞅着嘿嘿一笑的,說道:“不認識,那現在認識一下,這是張彬,我老領導的侄子,這是陸菲菲,人稱飛姐,彬子,叫人。”
張彬纔不叫呢,這女人怎麼也算是自己的女人,要他低聲下氣的喊她姐,辦不到。
陸菲菲也不屑道:“要這種人渣做我小弟,我不要,看他樣子是咱們這的員工是吧,開除了,立馬給我把她開除了。”
張彬嗤之以鼻:“誰是你的員工,就你也配我張彬爲你打工,切,你給我打工還差不多。”
“狗日的,老孃踢不死你。”陸菲菲擡腳就踹,張彬立馬後跳着躲開,來了句:“悠着點,才破的瓜,疼着呢,劇烈運動不適合你。”
“譁!”
集體譁然了,然後清一色的傻愣愣的沖沖陸菲菲的皮褲看去。
陸菲菲被衆人色咪咪的目光盯的渾身不自在,氣的咆哮道:“看什麼看,不用幹活啊,給我滾進去幹活。”
大家
一鬨而散,就留下了張彬,陸菲菲,以及擔心的陳子昂。
陳子昂可不擔心張彬有危險,而是擔心陸菲菲被這小子給禍害了,不過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好像已經有些晚了。
陸菲菲衝着陳子昂叫道:“哥,幫我打斷這混蛋的第三肢。”
面對陸菲菲這要求,張彬下意識的夾緊雙腿,鬱悶的叫道:“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歹毒,好歹咱們一夜夫妻百夜恩,有你這麼對待自己老公的嘛?”
陳子昂也是面有難色,勸說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他對我用強,陳哥你可要爲我做主啊,要不然你怎麼對得起我死去的哥哥,嗚嗚……”
陸菲菲居然佯哭起來,這叫張彬很是意外,暗道他們之間到底有着什麼樣的牽連。
陳子昂一見陸菲菲哭了,頓時頭大,立馬衝張彬黑着臉喝道:“小子,你們到底怎麼回事?今兒不把話說清楚了,休怪我不念老領導的情,對你下辣手。”
“別介。”張彬忙解釋道:“其實我是給她治病,事情是這樣的……”
張彬當下把鎮墓獸的事情說了,陳子昂聽的直皺眉,忍不住點了根菸,煙抽完了,事情也解釋清楚了。
陳子昂氣的一拳打在了牆壁上,轟一聲,牆壁被轟穿了一個大洞,這一幕看的張彬一驚的。
好厲害!
力氣大不算本事,難得的是把力量匯聚在一點爆發出去。
陳子昂的這一拳足以說明他的恐怖實力,這正是張彬想要修行的絕技。
“是誰送你的掛件?”陳子昂臉黑如碳,目光陰寒的瞪着陸菲菲,張彬看得出,此刻的陳子昂全身力量澎湃,他想要殺人。
陸菲菲本來還在佯哭呢,此刻被陳子昂一瞪,嚇的全身都哆嗦了,說道:“是馬季。”
“馬季?”張彬一愣的,追問道:“他和馬峰是什麼關係?”
“馬峰是他哥。”
“走,帶我去找這王八蛋。”陳子昂氣惱的就要上車。
陸菲菲怕了,急忙拉住他胳膊勸阻道:“陳哥,不要,求求你不要,馬家家世太大,咱們惹不起。”
“不行,我絕對饒不了這王八蛋。”陳子昂動了真怒,已經不是誰能攔得住的。
陸菲菲死都不放手:“我哥已經死了,你再出事,我就真沒親人了,你難道想留我一個人在世上孤苦伶仃嗎?”
陸菲菲哭着喊着,陳子昂的衝動終於是被勸阻下來,不過他的臉色依舊不好看。
張彬瞅着,說了句:“馬家也是我的仇人。”
陳子昂嗯了一聲,詫異的扭過頭來看向張彬。
張彬衝他說道:“我來找你,就是被馬家逼過來的。”
張彬心裡清楚,侯三,殺手的事情肯定和馬家脫不了干係,沒馬家在背後作祟,這些道上的混球會找他嗎?
答案很顯然,就是馬家父子在報復自己,所以張彬迫切想要壯大自己。
陳子昂仔細盯着張彬的雙眼,見他雙眸清澈,沒有在撒謊,當下想了想,便道:“既然你和菲菲已經有了關係,那她也就是你的人了,身爲男人爲自己的女人報仇,理所當然,我會
把會的東西都交給你的,嘿嘿……”
陳子昂咧嘴陰測測笑起來,這個笑容很奸詐,彷彿在拿人當槍使。
不過張彬樂意當這杆槍,誰叫馬家人該死呢。
“陳哥,你要他幫我報仇,不會吧,就憑他也行,一個臭不要臉的小白臉。”陸菲菲很不客氣的鄙夷起張彬來。
“走,有些事情外面不方便說,咱們到你辦公室談。”陳子昂招呼二人進酒吧。
張彬和陸菲菲並列要進酒吧,結果撞肩了,氣的他們各自一瞪眼,扭過頭去繼續往裡面擠進去,前面走着的陳子昂瞅了眼,無奈苦笑的直搖頭,這二人還真是天生的冤家……
上了樓,步入陸菲菲的辦公室,張彬眼前一亮的,這女人好像特別喜歡收藏古玩。
兩大排的櫃子分立牆頭,上面擺滿了各色各樣的東西,張彬忍不住好奇的過去,隨手拿起了一個香爐來。
張彬還沒仔細看呢,陸菲菲就緊張的叫道:“放下東西,那可是宣德爐,珍貴着呢。”
“宣德爐?”張彬一愣的,立馬想起了王大爺筆記中關於宣德爐的一些記載。
關於宣德爐之說,學術界爭論不休,有學者認爲,宣德三年和宣德四年皇家確實鑄造過銅香爐,但數量很少,絕大部分帶“宣德”款的銅爐爲後來仿造,從明中葉到近現代,仿製一直沒停過。
有學者認爲明朝正史從未記載宣德年間造過香爐,所謂“宣德爐”只能被稱爲具有“宣德”款識的銅爐。有人考證,就連有關典籍《宣德鼎彝譜》和《宣德彝器圖譜》都是僞書,“宣德爐”只是一個傳說。
身世的懸疑,使刻有宣德款識的銅香爐在歐美古董市場上賣不出價,遠遠低於其它造型的中國古代青銅器。
張彬當下再用右手進行感應,立馬察覺到這爐的確是人爲仿造的。
張彬不屑的把東西拋給了陸菲菲。
陸菲菲眼見張彬把東西拋來,嚇的立馬撲上去把東西接住,氣的大罵道:“你個瘋子,有你這麼對待古董的嗎?”
“古董?哼,在你眼中的真品,在我眼裡一文不值,太假了。”張彬鄙夷的直搖頭。
“什麼?假的?”陸菲菲一驚的,呆呆的低頭看着掌心內的香爐來。
陳子昂好奇的看向張彬:“你會掌眼?”
“當然。”張彬也不謙虛,倒不是他不會謙虛,而是覺得在陸菲菲這樣的女人面前示弱,只會叫她得寸進尺,索性就張揚一下,免得被人小覷。
果然陸菲菲真就小覷人,一臉鄙夷道:“你就這個土包子會掌眼纔怪呢。”
“是嗎?你就這麼看我的呀,那要是我會掌眼,美女,你再陪我打一炮如何?”張彬色咪咪的壞笑道。
“狗屎,你休想再碰老孃的身子。”陸菲菲毫不客氣的啐了一口吐沫星子。
可惜吐沫飛到一半,由於地心引力,一下子跌落地面,沒能噴張彬滿臉。
張彬衝真皮沙發上落座,翹起二郎腿吊兒郎當道:“要是真品,你覺得區區一千塊能拿下嗎?”
此話一出,陳子昂和陸菲菲齊齊一震驚的,張彬是怎麼知道他們以多少錢入手的物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