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賓客議論紛紛,對於張彬的身份再度議論紛紛,有人猜出他是張家的外圍子弟,也有人猜測說張彬是泡上了張家某個私生女什麼的,總之各種猜測衆多。
不過都沒有人猜中張彬的真實身份,而張彬把一切猜測都聽在耳內,對着楚荀笑盈盈問道:“楚少,看來大家都對我很陌生啊,你是否對大傢伙介紹介紹我啊?”
楚荀冷着臉,當即挖苦道:“你有什麼好介紹的,不就是張家遺棄在外的野種。”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紛紛驚訝張彬的身份。
張重怒不可遏的罵道:“楚家教養的好種,連得性病的野女人都上,真是飢不可耐。”
“麻痹的,你再說一句試試。”楚荀氣急敗壞。
張重冷哼道:“是你先口無遮攔的,我也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媽的,野種。”楚荀破口大罵。
張重臉色一寒的,就要反駁,這時候張彬卻怕起手來,他這一拍手,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了,紛紛詫異他這時候怎麼還能笑的出來。
張彬自然能笑的出來,因爲此刻楚荀在他眼裡如同死人一樣,楚荀的野種已經徹徹底底的把張彬的怒氣給引爆了。
就在衆人詫異的時候,眼前一花的,楚荀只覺得勁風襲面,還沒等他做出反應,張彬的左手已經扣上了他的脖子,把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張彬捏着楚荀的脖子,楚荀努力掙扎着,可是偏偏掰不開張彬的手,只能感受着死亡的一步步逼近。
楚荀的保鏢們一見不好,嚇的急忙撲上來要營救,張重突然攔在跟前,喝道:“動什麼動,這沒你們的破事,回去給我站好了。”
張重這一喝,這些保鏢想動都不敢動了,除非他們想回去後不從軍了,但是不營救楚荀又不行,猶豫之下,最後倒是一個聰明的小子首先回去站好,只聽他衝夥伴小聲道:“放心,在這還死不了人。”
的確,張彬是不可能在大庭廣衆之下殺人的,他不過是想給楚荀一點教訓而已。
而楚荀也的確受到了教訓,以往他覺得自己很牛逼,武力在同輩中首屈一指,但是今日被張彬拿住,他居然毫無反抗之力,這才知道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可惜此刻懊悔已經來不及呢,空氣正一點點被阻礙進入肺部,他憋屈的只覺得肺部都要爆了。
而憋屈越來越嚴重的後果就是膀胱的不受控制,嘩啦啦,一股尿騷味從楚荀的褲腳傳來,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去,驚愕的發現楚荀居然失禁了。
“哈哈……”張彬要的就是這結果,開心的把他扔在了地上,丟臉丟大發的楚荀四腳朝天的摔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呼吸着新鮮空氣。
剛剛就差一點點,他就要被掐死了。
殺一個人很容易,但是相應的自己也會倒黴,因爲這是法制社會,但是殺人是要償命的。
但是羞辱死一個人卻很難,但是張彬此刻做的就是徹徹底底的踐踏楚荀的顏面。
楚荀的臉徹底被丟盡了,這樣的人在衆人的眼中,是那麼的無能,是那麼的白癡。
但是即便如此,還是有人把楚荀當個寶,那就是王家家主王天和,他急忙過來把人扶起來,詢問關切倒:“賢侄,你沒事吧。”
楚荀的臉面都盡了,他居然還問有沒有事,氣的楚荀破口大罵,一把推開了他:“死遠點。”
王天和的臉算是丟盡了,但是他還不死心,居然喊道:“來人啊,還不扶楚少去包廂休息下。”
服務員忙過來,楚荀自覺臉面掛不住,再者褲子溼着,任誰也難受極了,只能惡狠狠瞪了眼張彬:“你給我等着,一會兒再收拾你。”
“我等着,你不來,我絕對不開禮盒,這份禮物還等着你楚少親自打開呢。”張彬邪氣凜然的壞笑着。
楚荀的臉又是一黑,氣呼呼的奔入了包廂內換褲子。
“哈哈……”全場的賓客在楚荀進入包廂後,終於忍不住爆發出鬨堂大笑來。
張重衝着張彬豎起大拇指:“彬子,真有你的,牛逼啊。”
張彬揉揉鼻子,得意的一笑。
王素雅看着張彬,眼睛已經美的冒泡,這真的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出情郎,她是越看越覺得張彬比那個楚荀強上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很快包廂的門再度打開,楚荀再度出現,原本還在嘲笑的人立馬識趣的閉嘴。
楚荀怒目掃視着衆人,黑着臉走到了張彬的跟前,張彬衝着張重問道:“大哥,你有沒有聞見什麼怪味道。”
“好像是有點哦。”張重也跟着起鬨道。
“好像是尿騷味。”張彬說道:“楚少,你沒洗乾淨嗎?”
“姓張的,你給我閉嘴。”楚荀黑着臉氣惱至極的衝張彬罵道。
張彬迴應道:“嘴長在我自己身上,我爲什麼要閉嘴呢,就是有臭味嘛。”
“哈哈……”有人終於是被逗的忍不住了,楚荀氣的立馬扭頭冷冷掃去,頓時場面上鴉雀無聲了。
楚荀的臉色並未因此好轉,但是他知道再糾纏下去,丟人的只會是自己,所以他立馬扯起正題來:“我倒要看看你們張家兄弟能帶來什麼樣的禮物,哼,到底值不值一個億,那要看過才知道,可不是嘴上吹的那麼簡單。”
張彬眉頭挑挑的,伸手道:“請開禮盒,楚少,麻煩你注意點,我這東西珍貴的很,易碎,你就負責開禮盒好了,可千萬別玷污了我的寶貝。”
楚荀氣的直瞪眼的,惱火的上去,粗暴的打開了禮盒,禮盒一打開,他看見裡面的東西一怔的,隨即哈哈嘲諷起來:“張彬,你拾人牙慧,好不知恥。”
張彬就知道會有這個結果,看着楚荀那得意洋洋的嘲諷樣子,張彬纔不不屑一顧呢。
張重瞧着不對勁,急忙湊過去張望,一見居然送的禮物也是個鬼工球,他頓時蔫了吧唧的了,這的確是拾人牙慧,簡直是送上自己的臉給人家扇啊。
“彬子,你沒弄錯吧。”張重鬱悶的看向張彬。
張彬笑呵呵,渾然不知恥道:“我沒弄錯啊,我送的就是鬼工球,這就是我花了一個億買來的鬼工球。”
在場賓客一聽張彬
居然花一個億買了個鬼工球送人,紛紛議論起來,這要是在楚荀的禮物曝光前拿出來,那絕對的震驚四場,可眼下,只會落得他人嘲笑而已。
這一切落在王素雅眼中,直叫她着急的想跺腳,王蘇峰瞧見了,忍不住諷刺道:“堂姐,這張彬也不過如此嘛。”
“要你多管閒事。”王素雅惡狠狠的瞪了堂弟一眼,王蘇峰鬱悶的閉上嘴巴。
張重此刻真想掩面逃走,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楚荀看着張重那衰敗的樣子,得意的哈哈大笑:“張家二少,你們真的是好有意思,你們是故意來承託我的嗎?那麼多謝啦,我卻之不恭了。”
“你少他媽的得意。”張重氣急敗壞的喝罵道:“也不知道誰剛剛尿褲子的。”
“哼。”楚荀纔不會傻乎乎的和張重叫這些事情,而是繼續衝張彬挖苦道:“一億買的小玩意?我呸,你可真是有錢沒處燒,就這麼個小玩意,不過三百萬的價值而已。”
張彬哦了一聲,笑盈盈問道:“這麼說楚少你的鬼工球不過價值三百萬而已囉?”
“是又如何?”楚荀黑着臉說道:“總比你的強。”
“No。”張彬豎起了食指,輕輕搖擺起來:“我的鬼工球可不是你那爛東西可比的。”
“開什麼玩笑。”楚荀諷刺道:“一個拾人牙慧的東西,能和我的比嗎?”
張彬冷笑道:“敢問楚少,你的鬼工球有多少層?”
“十六層。”楚荀得意洋洋道。
“那你可知我的鬼工球有多少層嗎?”張彬反問道。
“不管你多少層,你的禮物已經失了先機,再精緻都沒有用。”楚荀挖苦道。
大家不約而同的點點頭,不錯,東西不能雷同,否則再比前者價值昂貴,那也是拾人牙慧,丟人的很。
張彬冷笑道:“各位,大家都知道鬼工球的價值便是內含多少層,不知道你們知道一個球中最多能富含多少層?”
“我知道,八八六十四層,這已經是目前工藝的極限。”有人多嘴的迴應道。
張彬當場道:“不錯,六十四層,但是這位也說了,這是目前工藝的極限,但我這枚鬼工球,他不是現代產物,他有着八百多年的歷史。”
“什麼?”大家一聽紛紛一怔的。
不待大家反映過了,張彬繼續道:“他內有九九八十一層,乃是鬼工球中的刀工至尊產物,乃是萬中無一的極品,是區區的十六層可以比擬的嗎?”
譁!
滿堂皆驚,張彬的鬼工球居然達到了八十一層,這怎麼可能,這已經超出了記載的最大極限了。
“開玩笑吧,這怎麼可能?”楚荀當先提出質疑:“你當一個象牙能雕刻多少層,八十一層,那還不雕刻穿了啊。”
楚荀的話得到不少人的響應,都覺得這不可能,認爲張彬是在撒謊。
大家議論紛紛的,張彬冷笑問道:“怎麼?各位不信,那好,我們可以請人現場鑑定,清點層數,若我張彬有半分的虛假,那我便當堂磕頭給各位謝罪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