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森是誰?
王森是氣功大師,隔空取蛇、噴水斷磚……這種對他來說都是小把戲,更別說賭石了。雖然王森很少來這裡賭石,也曾有邀請過王森來這裡,不過王森倒是有一套自己的說辭。
“真正的大師,是不屑與用特異功能來賭錢。”王森如此之說。
不過今天王森居然來到這裡,這不但出乎某些人的意料之外,更是讓不少人欣喜起來,尤其是王森那一句——二十萬,不出綠。這就等於給了不少人發財的機會,只要跟着王森大師一起押注,那就是穩贏不輸。
不少人在王森下注之後,紛紛涌到了服務檯前。
至於那些下了其他注的客人更是忍不住懊悔,每個號碼牌在切石的時候只能下一次注,所以這意味着不少人已經錯過了這次贏錢的機會。
“該死啊,王森大師來的太遲了,早知道我就押不出綠了。”
“算了,吃一塹長一智,下一把咱們再跟着大師押注。”
王森得意的笑了起來。
他摘下自己的手套,輕輕的點着楊浩的胸膛。“小子,你跟我鬥,太嫩了。今個我給孫老闆一個面子,這個私人會所雖然說二十四小時不打烊不關門,可是這最後一層每天六點準時關門。告訴你,你也只能快活到明早六點了。”
說完,王森拍了拍手。
兩個服務員端來一張真皮沙發,王森大喇喇的坐下。緊接着,又是倆位兔女郎端着果盤走了過來,一左一右的坐在王森的身邊。保鏢也遞來了雪茄,王森叼着雪茄得意的望着楊浩。
“這騙子還真有一手,居然還能混到這種程度。”陳達才雙手抱懷,連連咂嘴。
這年頭,連個騙子都能混到如此地步,實在是太讓人驚訝。
大廳經理的目光掃到包廂,輕輕的點了點頭,藉故告退,進了包廂。
包廂內沒有點燈,大廳外的燈光照射進來,明暗斑駁。光亮的交接處做了個男人,他指了指茶几。
“老闆。”大廳經理鞠了一躬,說完上前一步將茶几上的空杯倒了一點紅酒。
“你是
不是想不通,我爲什麼讓主持人在那個節骨眼說話。”沙發上的男人開口了。
“是的,老闆。”大廳經理點了點頭如實回答。“王森是有名的大師,我覺得讓他和那位年輕人對賭的話,王森大師是穩贏了。而且王森大師下注的話,今晚會有更多的客人和他一起下注,這樣的話我們會損失更多。”
“老闆,難道您有其他的看法?”大廳經理看着老闆默不作聲,不由得又多問了一句。
男人端起桌上的酒杯,紅酒在包廂外璀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越發的耀眼誘人。“這個年輕人,0123號,第一次下注,賭的是沒有出綠。第二次下注,賭的是豆種的翡翠。一個星期前,我去過平洲。有一位年輕人在玉石交易所上大出風頭,另外這個年輕人還在賭局上幫助劉老贏了來自安徽的骰王。”
大廳經理聽到這話,頓時一愣,半天沒有回過來勁。
孫老闆呵呵一笑,端起酒杯淺酌一口。“不過據說這位年輕人死在一場槍殺案中,我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另外。”孫老闆頓了頓,接着說道。“一天前,有一支總數十七輛的紅旗車隊去到了王府。在那天,王森被人打了,具體原因沒人知道。我想,可能會是眼前這個年輕人。”
“老闆,您的意思是?”大廳經理問道。
“王森的胃口太大,除了私人會所的選址以及風水,至於其他的,這傢伙他都沒有幫上忙。我不好得罪王森,如果這小子能夠掃清王森的面子,那麼我很樂意落井下石。當然,如果這個小子不能對付王森的話,我會幫着王森對付他。”
說着孫老闆把杯裡的酒給喝了乾淨。
大廳外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盯着大屏幕。
孫老闆也把目光投向了包廂外。
對於王森,孫老闆很早就有些不滿了。早在五六年前雲南區域孫老闆發現了一個翡翠的礦脈,只是這條礦脈的具體位置並沒有找到。無奈之下,孫老闆只有求助起王森。
王森自然是滿心應許。
大師當然不會白乾活,所以孫老闆爲此送了王森足
足三千萬的現金和禮物。
王森也指了三條路,孫老闆得到指點之後立刻開工。
開採翡翠原礦這事可不是簡簡單單隨隨便便就可以,一條線路,只要開工,少說就得五千萬。結果三條線路,沒有一條是對的,全部都是白瞎。孫老闆的五千萬就這麼打了水漂。
作爲老江湖,孫老闆自然不會這麼罷休。
他開始回憶起從前直到現在,漸漸地發覺王森似乎沒有什麼真才實學,除了噴水斷磚、隔空取蛇……那幾招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花樣了。正好孫老闆半個月前又去了一趟美國,參加了一次著名魔術家大衛的表演。
孫老闆似乎明白了一些,這個王森說不定是個騙子。
但是他們這些人又有一個心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要是王森的氣功是真的話,那該怎麼辦?
孫老闆一直也就在考慮這種事情,該怎麼讓王森露出騙局。恰恰一個星期前,平洲的那事情引起了他的注意,而且兩天前王森被打的事情也傳到了他的耳中。
真是無巧不成書,今天這兩人居然來到了自己的會所。
能不能揭開王森真面目也就在今晚。
想到這裡,王森把目光再次望向了包廂外的大屏幕,頓時眼前一亮——賭漲了!
賭漲?
當大屏幕出現毛料被切開之後露出的那一片翠綠之後,整個大廳的氣氛怪異到了極點。
所有的客人最先不是慶賀賭漲這回事情,而是驚訝於爲什麼會賭漲?這塊毛料可是由氣功大師王森斷言過無法切出綠的毛料……難道王森大師猜錯了?
所有人都在這麼想。
“現在才切出一點,這綠色也才只有一條線,誰知道會不會出綠,說不定也就那一層。”有人說道。
玩過賭石的大部分都遇到這種情況。
有些毛料切開來後是綠油油的一片,不管誰看都是一副賭漲的勢頭。可是再切一刀下去的話,這片綠色就會斷掉,就和蛋殼一樣,包裹着裡層的毛料。
經過這麼一說,疑惑的衆人這纔有些定下心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