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頭一看,是塗欽折,直接甜滋滋地抱着他的腰,蹭着他的懷抱,問“你怎麼到這處來了”
塗欽折摟了我,說“不放心,過來看看。?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聽他語氣似乎有點兒我靈光一閃,道“那你是不放心我呢還是不放心江景”
塗欽折不語,直接把我抱起,往回走。我摟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膀,道“塗欽折,你不會是還記掛着他喜歡我那茬兒吧”
後來聽說江景進去小閒房間裡找她以後,兩人互解開了誤會,結果江景要出去回自己房間時,發現房門被人從外面鎖了,窗也被人從外面插了。他和小閒孤男寡女獨處了一個夜晚,儘管他是個太監,小閒還是覺得自己的名節受損,江景怎麼賴都賴不掉了。
但,至於那門窗到底是誰鎖的,江景挨個地問了許久也沒問出頭緒來。
我瞅了瞅面不改色的塗欽折,聳聳肩,反正不是我。
我不禁美滋滋地想,男人吃醋起來也是很厲害的麼。我還簡單粗暴,都直接鎖房門、了。
家裡鬧騰了一段時間以後,宋國那邊來了好幾次信使催促紀瑜他們回去,轉眼到了六月,正是天氣炎熱的時候,紀瑜和江景他們才晃悠悠地回去了。李叔本來是跟着塗欽折的,如今來了姜國不打算離開了,還給塗欽折做管家,而福叔在宋國又沒親沒故的,要是李叔留在這裡而他自己走了,又顯得沒有趣,因而也留了下來。
我覺得這家裡夠大,有兩個管家也沒什麼不好。只是他們年事已高,平時不多讓他們幹什麼,福叔和李叔一有時間便相約去街晃盪。
姜國這邊的麻將和宋國的有些區別,兩老花了好一陣子才慢慢摸熟了規矩。
舅舅是個不省心的,隔三差五央人從宮裡送來了各種東西,吃的玩的都有,還有珍寶無數。隔了幾天他居然給我送來了一羣豆蔻年華的宮女。
我一看見整個人都不好了。
當天天色還早,我在家裡清點了一下舅舅送來的珍寶,記了個賬交給塗欽折,道“那個,一會兒你把這些拿去存到錢莊裡吧。”
塗欽折閒來無事,身着一件淡紫色的長衫,長髮如隨常一樣挽了個鬆鬆散散的髮髻,看起來閒淡極了。且手裡又拿了小鏟一類的東西,正躬身在花壇裡做園藝。
塗欽折是塗欽折,不管做什麼都做得很好。連修剪一盆富貴竹,也宮裡的園藝師父要修剪得好。他那抹清長的身影,簡直秀色可餐,不回頭都能叫廊下站着的十八位宮女看直了眼睛。
我巨不爽。
深刻地覺得舅舅那老傢伙居心不良。
塗欽折只顧埋着頭,不理會我,手裡又拿了小剪子,剪得咔嚓咔嚓,好不歡快。
遂我再道了一句“你一會兒能不能去存錢啊”
他還是不理我。
“塗欽折”,我聲音放大了些,渾身都不得勁地掃了一眼清一色的宮女,走下石階站到他身後,“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