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去當女人真是可惜了。【首發】
塗欽夏也是怕採花賊走了會再回來,她又有些懊惱地覺得雖然鳶兒這個人很壞但他說的話總是很有道理,於是就沒有強行要趕餘淵走,便默許他睡地上。
經過一晚上的驚嚇連連,塗欽夏再挺在牀上後,就怎麼也睡不着了,感覺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比以前幾個月發生的事情還要多。
她翻滾了一會兒,忽然問:“你叫什麼名字?”
餘淵一聽,腦子就又開始飛快地轉了我應該告訴她我叫什麼名字好呢?要是直接說真名字,可能下一刻塗欽夏就要跳起來掐死他。
有時候說了一個謊就需得用無數個謊言來掩蓋,這句話真是不錯。
餘淵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微笑,道:“不如你還是叫我鳶兒吧,我名字裡有一個‘淵’字。”
“那你姓什麼?”塗欽夏問。
餘淵眼珠子轉了轉,道:“姓鄭。”
“鄭鳶?你是從小被當女孩子養活嗎,怎麼名字都這麼娘氣。”塗欽夏一點兒也沒有懷疑地說,“只不過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就好像我娘從小把我當男孩子養活一樣。”說罷又扭頭警惕地看着餘淵,“你沒騙我吧?要是敢騙我,我就剁掉你的小肉條讓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餘淵有點僵,楞是硬着頭皮搖搖頭。
餘淵很想在塗欽夏睡着之前就睡着,可即便是在塗欽夏了無睡意的夜晚,他也還是失敗了。塗欽夏問完了這個問題之後,覺得再怎麼糾結也沒用,關鍵是現在餘淵也睡在房間裡讓她感覺到莫名的踏實,便不去多加煩憂,一轉身就開始醞釀睡意。
餘淵正閉目養神的時候,塗欽夏那頭已經磨牙了。。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就開始吵吵,大家都起牀了在樓下大堂裡吃早飯,吃罷以後都風風火火趕去參加會議了。塗欽夏和餘淵自然也混在其中,只不過除了餘淵以外,她看哪個男人都帶有懷疑精神,說不定那採花賊就是他們當中的一個。
當然,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喜歡接受別人的注目禮的,就有一個脾氣非常火爆,瞪着塗欽夏道:“看什麼看,沒見過長得比你高大、肌肉比你結實、面向比你英俊的男人嗎?”
塗欽夏盯着對方半掩的衣襟回嘴道:“大哥,你胸毛鑽出來了。我要是你,就捂嚴實點。”
“你說什麼?!”那個男人立刻就生氣了。
餘淵一把將塗欽夏拽過去,賠笑道:“真是對不住,她今天早上洗臉的時候水鑽進耳朵裡去了,兄臺莫介意。”
塗欽夏一邊跟着餘淵走,一邊皺着眉頭問:“水鑽進耳朵裡是怎麼回事?”她總覺得餘淵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結果身後那長胸毛的男人耳朵忒尖,唯恐天下不亂道:“就是你腦子被水泡過了,這都不知道還怎麼出來混江湖。”
塗欽夏扭身就要去理論,餘淵在她身邊小聲勸道:“夏夏,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我們進去找個好位置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