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淵笑得和氣,道“碰巧路過,進來看看,王媽,多日不見,身體可還好”
“好,好,好得很。?複製本地址瀏覽eed”老嫗連連應道,引餘淵等人進去。家裡雖簡便,但不缺什麼少什麼,卻也不簡陋。
塗欽夏很驚,對餘淵又產生了很大的疑惑。這傢伙明明說自己沒親沒故孤身一人,怎的會在這樣的小地方認識這老婦人。這老婦人是誰,餘淵又是誰
餘淵對老嫗直接道明瞭來意,讓紅衣女子暫且留宿在這小院裡。老嫗很愉快地答應了,見紅衣女子的,趕緊進屋拿了一身粗布麻衣給她換。
粗布麻衣是老嫗年輕時候穿的,雖然料子糙了些,但大小還是非常合適的。紅衣女子進屋換好了衣裳,出來連連向餘淵道謝。儘管她換下了一身妖嬈的紅衣,僅是穿粗布衣裳,但天生麗質,還是顯得十分清秀可人,且舉手投足間自流露出一股成熟撩人的媚態風韻,在塗欽夏看來是十分美麗的。
老嫗的家裡不寬敞,況且餘淵和塗欽夏又有客棧可以住,不在這小院裡打擾。臨走前,餘淵面含微笑,那雙半眯的眼睛漂亮至極,白衣襯得他身量修長,堪堪往人前一站,簡直是姑娘們夢夫君的一般模樣,他對紅衣姑娘說道“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姑娘暫且在這裡住下,這位王嬸會好好照拂姑娘的,姑娘有何需要儘管跟她說便是。這世沒有過不去的坎兒,也沒有不停的風雨,現在姑娘暫時有了容身之所,也不會受人指責胡說,便不會再想不開了吧”說着對紅衣女子眨眨漂亮的眼睛,“我明日再來看你,好嗎”
紅衣女子眼波若秋水,泛着盈盈光澤,對着餘淵福了福身,道“妾身何德何能,教公子如此心。多謝公子不嫌棄,妾身哪有說不好的道理。”
幾句閒話說完以後,餘淵拖着塗欽夏離開那家小院了。塗欽夏睨了睨他,開門見山地問道“你不是說你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嗎,剛剛那老嬸是誰,鳶兒你怎麼會認識既然你在這邑州城裡有熟人,爲什麼還在客棧和我擠一個房間不走現在那個姑娘一來,你把她帶去老嬸家裡,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都不見你給過半分錢。。”一說說遠了,塗欽夏莫名其妙地覺得心酸,很心酸。
餘淵摸摸鼻子,失笑道“夏夏,王媽跟我不是很熟,只不過是剛好認識罷了。回,不知道什麼時候來過邑州一次,無意幫了王媽一個小忙,算不得什麼的,所以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去打擾她的,今晚那姑娘沒個歇處,我這不是不得已麼”
塗欽夏想想,覺得也對,道“通常幫助別人不應該施恩圖報,你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的確是不應該來打擾老嬸。”說着狐疑地眯眯眼,看着餘淵,“不過你真的是隻幫過那老嬸一回認識了怎麼我看她見到你時看起非常高興似乎非常熟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