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淵的笑容霎時了變了味道,有點壞壞的,又有點捉弄的意味,低低咳了兩聲,故作一本正經地說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在男子面前,更加顯得平常了,女孩子都喜歡自己美美的香香的,夏夏你不用不好意思,想問光明正大地問啊。?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塗欽夏揚臂歪着身子要去打餘淵,餘淵身形靈活一閃給輕易地躲開。塗欽夏有些臉熱道“誰想在你面前美美香香的,你少自以爲是了況且,我纔沒有不好意思”
餘淵動了動鼻子,在空氣嗅了兩下,認真道“咦,好像是有什麼味道,不過隔得太遠了,聞得也不太清楚。這樣,你湊近些,讓我仔細聞聞看。”說着自己湊着鼻子不要臉地過來了。
塗欽夏當真了,心有些糾結,突然間不想讓餘淵真聞到什麼不好的氣味了。可要是這時她不讓餘淵聞的話,豈不是顯得她心虛,真讓餘淵誤會她只想給餘淵聞香香的那糟了。於是短暫的糾結之後,塗欽夏硬着頭皮也歪着身子往餘淵這邊靠近,底氣不足地粗聲粗氣道“不、不用太仔細,隨便聞聞好了。”
騾子噠噠的馬蹄停了下來,在原地踢踏了兩下。餘淵暫時把樹杈的嫩草收掉了,它便懶洋洋地埋頭吃草。餘淵怕塗欽夏摔着,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扶了她的腰,兩人越靠越近。
疏漏的月光從鼻尖滑落,如一滴晶瑩的水,泛着瑩瑩飽滿的光澤。
塗欽夏坐在騾子面,餘淵高出一大截,她已經極力彎下身。餘淵的身量則本高大,只需稍稍一傾斜,頭便恰恰停留在了塗欽夏纖細的脖頸處。那光景,像是一雙交頸的天鵝,塗欽夏的鼻尖小巧,餘淵的鼻尖卻如峰巒一般挺拔,兩人這般出現在同一幅畫面裡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彷彿天生互補,女子的一分柔混合着男子的一分剛,顯得十分漂亮和諧。
她柔軟的鬢髮縷縷卷在脖頸,餘淵小心翼翼地往蹭了蹭,嗅過她耳畔的發,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塗欽夏的脖子,像是一劑猛藥,霎時讓她從心裡到身,掠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又暖又熱,又癢又麻。
餘淵便在她耳畔輕輕地笑出了聲,用低醇悅耳的嗓音說“嗯,夏夏身確實有汗味。但夏夏是女孩子,所以不是臭汗,而是香汗。有一個字怎麼說的來着,香汗淋漓。”
塗欽夏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覺得自己深深地被餘淵給捉弄了。她怒目而視,道“餘淵你個下三濫只會用這種下三濫的詞”
餘淵很無辜“這怎麼是下三濫的詞了”
塗欽夏氣道“你別以爲我不知道,裡常常用這個詞形容男女幹那事的”
“哪事”餘淵笑得六畜無害地問,見塗欽夏憋紅了臉說不下去了,他眼珠子一轉又玩味道,“夏夏,你是下三濫的書看多了吧。你在書院裡學習的時候都去看了嗎,這個詞是性詞。”